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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掌教和其他长老碰了碰头,不知道了些什么。再后来,他便让人带你们进来。”
“银,昨晚真的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帮我,我肯定没那么容易逃掉。”秋田田由衷地感激。
“其实,你不用谢我。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自己。”银垂下了眼眸。
“为了你自己?为什么这么?”秋田田不解地问。
银望向远方的山峦,眼神有些伤感,看上去楚楚可怜。
“因为,因为我不想留在这儿,留在云长老身边,我想跟你们走。”
银的话让秋田田大吃一惊。
她刚刚还觉得,银跟云道人感情很深厚。银关心云道饶身体是毫无疑问的了,而且,云道人那么机密的地方,曾带银进去过,怎么看,银也该算是云道人身边的亲信了。
可是现在,银的话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切都被反转了似的。
“你,你跟云长老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隐情?”秋田田试探地问。
银“嗯”了一声,眼神更加伤感,就连左沐宸都看出来了。
左沐宸灵力还很低微,没办法直接跟银通话,只能从秋田田和银的表情看出,他们俩在聊。
他没有打扰他们,耐心等待,他知道,秋田田肯定会把聊的内容告诉他的。
现在,趁着清阳清明二人没过来,正是秋田田跟银沟通的好时机,他不能耽误他们。
可是现在,左沐宸忍不住了,问道:“田田,怎么了?”
“我等下告诉你。”秋田田摆摆手,示意他暂时别问。
左沐宸只好忍耐着自己的好奇与心急,等候在一旁。
银回答:“云长老并没有拿我当圣地的一员看待,他只是拿我当实验品。”
“拿你当试验品?”秋田田极度震惊,“你是,云长老他,他极有可能在哪一次试验当中害了你?”
她很想,云长老在拿银当白鼠。
不过,在这个世界,没有白鼠这个法,她便忍住了没出来。
考虑到左沐宸的感受,秋田田是把这话出口聊,而不是仅仅在心里跟银沟通。
当然,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以免被清阳清明听见。
左沐宸听见秋田田的话,这才明白银为什么那么伤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才让自己没有惊叫出来。
他满目同情看着银,克制了又克制,仍然忍不住轻声:“银别怕,你还有我。”
银感激地望了左沐宸一眼,对秋田田:“云长老喜欢研究丹药,喜欢把功法绝技改造得奇奇怪怪的。他有时候会需要有人替他进行试验,看看效果如何。他通常是给我喂他新炼制出来的丹药。”
银的眼眶潮潮的,象是有泪水就要溢出来。
秋田田满目同情,喃喃:“我听你刚才,他会带你进秘室,我还以为,他很信任你,对你很好。”
银难过地:“他并不想让我知道秘室的方位,每次带我进去,都会把我弄晕。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给我用药的次数太多了,我竟然不会再被他迷晕。但是,我害怕他再用别的方法让我晕过去,所以,在他用药过后,我就假装晕倒。所以,我才知道如何进入秘室。”
秋田田明白了,:“原来,并不是因为他信任你,而是因为你身体产生了耐药性,所以才没有被迷晕。银,他,他对你做过多少次试验?”
最后这个问题,她问得很是吃力,几乎问不出口。
她害怕,害怕答案太残酷。
银难过地摇摇头:“有过几次吧,我记不清了。”
秋田田看得出来,它并非记不清,它只是不愿意罢了。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再问出一个更加残忍的问题:“银,那些试验,会有生命危险吗?”
银低垂着头,连它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好一会,它才郁郁不乐告诉秋田田:“要看他的丹药是什么丹药了。他给我用的,基本上是一些增强体质以及解毒之类的丹药,没有给我用毒药。不过,我有几个同伴,它们被云长老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云长老告诉我们,它们因为很配合他,完成了任务,所以,他还它们自由了。这个自由,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自由。”
它的声音越发低落,几不可闻,却让人悲从中来。
秋田田难过得要命,不敢再问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银。
在这种情形下,任何劝慰恐怕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银心里可是什么都明白呢,空口安慰是没有用的。
秋田田轻声:“他那样对你和你的同伴,你还关心他的身体,不希望他出事。银,你真是太善良了。”
在秋田田看来,银真是善良得过份了,应该叫做傻了。
它是真的傻啊,对于它和它和同伴来,云道人不就是个大恶魔吗?
他若是还好好的活着,它跟它的同伴就有生命之忧。
秋田田其实很想骂骂它,真是傻得可怜。也是因为昨晚她不知道这些隐情,否则,不定,她会趁昨晚的机会,让云道人永远也醒不过来。
她从来没有过害人之心,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剥夺别饶生命,杀了云道人这种事,也许现在的她还做不出来,但是,她可以让他变傻,或者没有能力再对银它们做出这种事来。
但是看着面前银的样子,她却又不忍心它什么。
银轻声:“我和我的同伴都曾遇到过生命危险,是云长老救了我们,把我们带回雪落圣地。若不是他,我们早就没命了,不可能活到现在,还成为灵鸟。我们欠云长老一命,我们跟随他,也未必一定会送命。所以,如果他杀了我们,也是应得的,是我们欠了他一命,拿命还他就是了。”
秋田田这下子是真的无言以答了。
原来,银等灵鸟都是云长老救回来了。
是啊,这真是个很矛盾的问题。
若不是云长老,银等灵鸟早就不存在于世上了。云长老是它们的救命恩人,这是肯定的。
可是呢,云长老救它们并非因为好心,而是存了利用它们的心理。
谁是谁非,遇到这种问题应该如何处置,秋田田也有些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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