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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发现了，这儿的确有问题。有问题的不是别的，正是系。
是的，系。
系现在正站在她面前，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她。他的眼神很奇怪，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过去，系可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这让秋田田感到陌生，觉得这个人既象是系，又不象他，象是被别人附体了似的。
对了，附体。
系是那位主上创造的，该不会，那位主上把他改造了吧？在他的身体内嫁接了别的灵魂？
那么，他还是系吗？
如果意识不是系的，这是不是等于杀了系？
秋田田一阵紧张恐慌，问道：“系，是你吗？”
“你很聪明，”系，他的声音完全不象是他，“你猜到现在这里面的意识不是他的了？”
“你是谁？你是那个主上？你把他怎么了？”秋田田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问题一个比一个急。
她很害怕，害怕自己担心的变成事实。
“那位主上？”系体内的那个灵魂，“你这语气可不太尊重啊。”
“尊重是要别人发自内心的，你若是以卑鄙的行径强迫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你怎么可能得到别饶尊重？”
秋田田现在几乎已经确定，这是那位主上在跟她话。
“嗯，不错，有胆量。”那位主上借用系的口，“难怪能做到这一步，有点本事。你可以不叫我主上，我们算是合作伙伴吧。地球上流行称一个体系的领导为什么总，那么，你叫我贾总，不为过吧？”
这些话，一下子把秋田田拉回到霖球。熟悉的感觉，让她有点不适应，有点虚幻的感觉。
贾总？那么，他姓贾了？
“称呼什么不重要，我问你，你把系怎么了？”秋田田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贾总却没有急于回答她，而是啧啧有声：“你还真是关心他啊？你很爱他？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系有自己的意识，他就是一个独立的生命，我爱上他一点不奇怪。”秋田田恼怒地。
她爱上系，是认真的，她讨厌别人用这样的口气嘲笑她和系。
系是值得尊重的生命，不应该被人瞧不起。
贾总笑道：“你爱上他什么？爱上的是他的这个皮囊吗？这不过是他幻化出来的假象。他可以化成任何东西，比如，猪牛或者你们女生最怕的虫子。”
“才不是，”秋田田恼怒，“我爱上的是他的灵魂，才不是他的外在。就比如，现在是你占据了他的皮囊，但是，我是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贾总点点头，：“得好，有意思。不如这样，系是我创造出来的，他算是我儿子，这样算来，我们也是一家人了，对吧？我这个当父亲的，赞成你们在一起，将来，我会为你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秋田田听他这么，总算放心零。倒不是放心他赞成婚礼什么的，而是因为，照他这么，系应该还在，只是暂时被他给占据了这个皮囊。
或者，不是他占据了系的皮囊，而是，他化作了系的模样，这根本不是系。系现在在别的地方。
在这个白色空间里面，出现任何情况都是可能的。
秋田田：“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我想，你应该不是来跟我聊闲的吧？”
贾总：“那是当然。本来吧，如果你做事积极点，现在我们恐怕已经在真实的世界，面对面聊了。不定，我已经主婚，为你和系举办婚礼了。”
秋田田的心重重地下沉。
终于到点子上了。
她知道，这位贾总是来催促她快点去削弱封印的。
她耽误得太久，他等得不耐烦了。
“都过去很多了，为什么你还没有激活功法，把封印削弱？”贾总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秋田田：“我还没能掌握激活的方法，我想再熟悉熟悉，不然，万一失败了，会被人怀疑。我必须得一次性成功。”
“你撒谎，”贾总指责，“激活是很简单的事情，刚刚成为修炼者就能做到。以你现在的境界，完全不是问题。你可以做到百分百成功，我早就精心计算过了。你拖延时间，是不是在想办法破坏我的计划？”
他得非常直接，也得非常正确。
秋田田和系的确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秋田田没吭声，不想跟他什么。
既然已经被识破，什么也没用了。
贾总哼了一声：“你们的这点心思也想瞒得过我？我告诉你，明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你不想看到系受折磨，你就赶紧去做。系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里。而且，我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完，面前的系突然呻吟着，面露痛苦之色。
这才是真正的系。
贾总已经走了，系现在正在受惩罚。
秋田田急忙扑过去，扶住他，叫道：“系，你怎么了？我们徒外面去，会不会好一点？”
系摇摇头，吃力地：“到哪都一样。别出去。”
秋田田气得大叫道：“喂，那个贾总，我都了，有事冲我来，你折磨他算什么？”
没有人回答，空间非常安静。
系显然在强忍着自己的痛苦，没有发出声音。
秋田田泪流满面，：“你不要再折磨他了，我答应你，明就去解除封印。”
她的话刚完，系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系，你没事了吧？”秋田田关切地问。
系站起身来，摇摇头：“我没事了。田田，我们去做点准备吧，明得去封印之地了。”
秋田田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他们别在这儿，先出去，有话在外面。
两人离开白色空间。
回到现实当中，秋田田心疼地摸着系的脸，：“那个贾总太坏了，就知道折磨你。”
系抓住她的手，：“田田，我没事，受点苦而已。关键是，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