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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那个把皇上又给勾回圆明园的乌雅氏亦是如此。”
祥妃戚然道:“宫里好容易安生几年,却不曾想又开始兴起波澜,皇贵妃,您一定保护要自己,您这身上可肩负了太多人的福祉啊!”
阿木尔抬首仰望着桑树上发亮的蚕茧,泰然自若道:“如果说本宫前半辈子是为了复仇而生,那么本宫的后半辈子就是为了活着,让自己好生的活着,让亲近本宫的人无忧活着,让行不诡之事的人忏悔的活着。所以祥姐姐,本宫现在会将自己打成一个刀枪不入的茧,只待熬到可以破茧成蝶的那天。”
道光素不喜待在那既沉闷又悲戚的紫禁城,这不秋狩的事刚安排妥当,便又急匆匆赶回圆明园,见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武娘子。
“皇上驾到——”
正在院中修花的秉文,听见通报声,立马丢下手里的剪子,满脸堆笑的迎上前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高兴地拉起她道:“爱妃快快免礼。”
秉文正了正鬓边的玫瑰绿珠花钗,问道:“皇上不是在宫中处理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皇帝望了她一眼,舒然道:“围场的变故已经料理完毕,太子和六阿哥也都已安排了太医救治,诸事稳妥,朕继续留在那也没什么意义,不妨早些回到圆明园与你团聚,宽解消愁。”
秉文随皇帝走进厅堂:“忙了几日,皇上一定累坏了,香竹,去小厨房炖锅红参黄精乌鸡汤,伺候皇上喝下,解解乏。”
香竹道:“是——”
皇帝瞥了眼院落里满地的花枝,问道:“诶,往常这个时候你不都在别院闹腾么,怎么今个这么安分待在房里,竟然还做起修花这种细致活。”
秉文脸色闪过一丝愁色:“唉,臣妾也想和往常一样四处溜达,练剑赏花啊,只是自从臣妾在木兰围场抛头露面后,外头就兴起了许多关于我的流言蜚语,那些话说的颇含讥讽之意,臣妾听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所以为了耳根子清净,就不得不将自己关在房里喽。”
皇帝不悦道:“都有那些人在议论,你告诉朕,朕马上拔了他们的舌头!”
秉文油滑地转了眼珠子,故做难过道:“天下悠悠之口,皇上是拔不完的,如果皇上真的想阻止流言四散,就早些给臣妾一个御赐的名分,这样臣妾不就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了。”
皇帝柔声道:“名分朕会给你的,只不过还得再等等,毕竟你曾是人家未过门的媳妇,虽然那些个老臣已经不再阻止你进宫,但毕竟这个事情仍在风头上,所以朕打算等一阵子后,再把你弄进宫去。”
秉文激他道:“皇上,您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干嘛要这般忌惮臣工的意思?册封嫔妃本就是您的家事,只要您同意了,其他人有什么资格反对?哼,面对这等流言,臣妾一弱女子畏畏缩缩也就罢了,没想到您这样的天之骄子,竟然也没法抬头挺胸的做人。”
皇帝脸色霎时变得有些阴沉,他严肃地教训道:“秉文,你不觉得你方才的话,属实有些放肆吗?”
秉文见皇帝龙颜不悦,慌忙跪下,娇声求饶:“皇上恕罪!臣妾也是因一时着急而口不择言,还请您莫怪!”
秉文的凤目同孝全皇后的一样深情且妖媚,皇帝看着,根本就没法将怒气付诸到她身上:“算了,看在你这副楚楚可怜的俏脸上,朕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你说的对,朕是九五之尊,干嘛要惧怕匍匐在朕脚边的臣工,辅国公也好,皇室远亲也罢,终究都是朕的奴才。”
秉文见皇帝平息了怒气,旋即顺着话,谄媚道:“可不是嘛,毕竟这奴才都是天子脚边的狗,那奴才的媳妇不就更是您的玩物了吗?”
秉文一改平常的豪爽不羁的姿态,娇柔嗔嗲地依在皇帝身边,抚着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背,两只眼睛仿佛就是是青楼的女人一样含满了迎客似的秋波。不知不觉,皇帝那苍老的脸上便浮起一层薄薄的霞色红晕,是的,面对这个同孝全皇后一样的女人,他登时又像当年那般失去理智,失去判断。
只见皇帝用力将秉文搂坐胯上,哼着粗热的鼻息道:“下个月,也就你十六岁生辰那天,朕便以盛大的阵仗将你迎入宫中,向天下宣告你是天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