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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喷嚏还是第一次。估计有人骂俺。”
“想多了吧你。”
“一定是那些个东北奉军，上次俺看他们欺负一个女孩，几下就把他们打趴下了。”
程海一惊，从摇椅背上坐了起来，看着石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什么？他们没有对你开枪？”
石磊轻松一笑：“没有啊，来不及开枪俺就跑了。”
程海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唉，这奉军和直军一战何时停止，百姓的日子才能安稳。”
石磊：“就算停止了，也不能安稳吧，老板。”
程海想了一下，随后吐出烟气，沉重的声音：“是啊……几大军阀的混战就算结束了，董中妖祸害全国各地，又怎能算安稳呢。”
“给你。”
石磊将一张信纸递给程海。
“什么东西？”
程海看了一眼石磊，又看向信纸，慢慢念道：“近日，城北发生多起“挖眼”案，受害人性命无忧，可是眼睛不是被挖掉，就是被灰鸟啄食干净……”
念到此处，程海忽然想起来几年前，一位穿着黑色东北大袄的买主，来到这里买了个古董。
之所以印象深刻，因为那人肩膀上，有一只灰黑色大鸟，叽叽喳喳叫唤不停。
“莫非……是他？”
“谁啊？”石磊问道。
“漠河那里最大的土匪窝大当家，方志。”
石磊一听笑出了声：“哈？东北那旮瘩的到咱上海来买古董，老爷子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啊。”
程海对着石磊翻了个白眼：“去去去，方志早就不当大当家了，国内四处游荡。来咱店里买个古董也不足为奇。”
“土匪窝的人能会看啥古董？”
“我记得……应该是……算了不记得了，程溪录拿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