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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老者一时间竟然也诊不出丁震到底患的什么病,只能用几副固本培元的药拖延一下病情,于是黄粱变得如同之前的丁震一般,每日为丁震熬药,每日自顾自的对着昏迷的丁震话,他多么希望丁震能睁开眼睛回应他一句,然而让黄粱绝望的是,丁震在昏迷了七以后就永远停止了呼吸,这个乐观开朗,把黄粱照鼓无微不至的男孩永远的离开了人世。
自那以后,老者便将丁震埋在木屋的后面,黄粱也如愿以偿的拜了老者为师,两人在这里又生活了一年,便离开了这里去了乾州。
想到这,黄粱绕过木屋向后面走去,只见木屋后有一土包,上面竖了块木牌,木牌上写着:爱徒丁震之墓。
黄粱走到丁师兄的墓前盘腿坐下,将刚买的纸钱取出,放在墓前点燃,他对着木牌轻声道:“丁师兄,我来看你了,起来,上次来看你还是在五年前。”到这黄粱咧嘴一笑,问道:“我这么长时间不来,你不会怪我吧?”
面前的木牌一动不动,没有人回应黄粱。
黄粱自嘲一笑:“有时候,我真觉得丁师兄你还活着,师兄你,你要是活着,咱们两个谁的武功高?我觉得你一定比不过我,师尊都夸过我,我是武学奇才。”
“师兄,十五年了,我熬了十五年,终于是时候了,明,我就去找他,还记得我对你发过的誓吗?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到这,黄粱状若疯狂,但眼中的怒火又马上平息:“没关系,若是失败了,我就下去陪你,咱们两个一起在下面闯荡,到时你可得罩着我啊……”
黑了,黄粱了很多,将自己内心压抑的想法与情感通通倾诉在丁师兄的墓前,他觉得丁师兄可以听到,就像那时一样。来也怪,只有在这里时,黄粱才可以卸下所有防备,一吐为快。
“唉,若是你还活着多好。”墓前纸钱燃烧的火光映在黄粱脸上,思绪又回到了从前丁师兄还活着的日子,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黄粱脸上划过。
良久,黄粱站起身来,伸手擦掉脸上的泪痕,明他要去做一件筹备了十五年的大事,因此必须从悲伤里走出来。
“保佑我吧,师兄。”
黄粱转身离开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