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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凤拿出三四十张灵符,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打向陆压。
陆压看到三四十张灵符飞来,当即就是面色一寒,“他还有?”
从陆压的面容上,始凤看出陆压已经是江郎才尽了,嘴角微启,露出轻视的笑容,操着看你如何接招的表情,看向陆压。
陆压也是聪明,看到灵符飞来,当机立断。身形原地一转,顺手把披身的道袍撤下,随即抛起。
道袍在空中悠悠的飘着,陆压看着头顶上方的道袍,一狠心,从右手指上咬下一块肉来。俗话说皮破血流,更何况陆压连肉都咬掉了一块,随即鲜血呼呼地往外冒,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陆压看着从自己指上流出来的血,心疼的一阵挤眼。陆压也知道情况紧急,不容多想,就伸出左手成手刀状,对着头顶的道袍左劈右砍。
一阵掌影过后,刚才还是一件飘逸的道袍,现在变成了一条一条的小布条,在布条往下落的同时,陆压急忙用正流着血的右手,对着布条不停的画着各种灵符。
画好一个就打出一个,直到打出第十个灵符的时候,才把始凤打来的三十多个灵符破掉。
虽然破除了危险,但陆压手上一直不停,一个接一个的灵符画出,一个接一个的灵符打向始凤,看样子势要与始凤分出个雌雄来。
陆压以血画符,威力比平时要大上三倍不止。陆压画符的速度极快,一个接一个的灵符不断飞出,像一条丝带一样密集。
始凤在看到陆压将自己的三十多张灵符破掉以后,当下也顾不得形象了,也学着陆压把道袍脱了,咬破手指,撕开道袍,不停的画出一张张灵符,与陆压对持。
两人都是画出一张,就打出一张,两方的灵符一张一张的撞在一起,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就跟过年放鞭炮的时候差不多,只是这个比鞭炮要响很多,威力也不是鞭炮可以比的。
两人持续一会后,陆压的一整件道袍就这样没了,而现在始凤手上还有几个小布条没用完。这几个小布条,放在眼前的情况下,那可是能要了陆压的命的东西了。
看着始凤还在不停的画着灵符,而自己却是两手空空,陆压一咬牙,“贫道今天豁出去了。”
想到这里,陆压右手的整条手臂上一阵精光闪现后,变成了一只火红的翅膀。翅膀展开,比伏羲的帅帐还要大,正是本体金乌的翅膀。
陆压右臂一晃,翅膀上的羽毛纷纷落下。接着心神一动,所有的羽毛上都闪现着各种灵符的图形,随即大翅膀一挥,所有带着符印的羽毛铺天盖地的向始凤飞去,这一次陆压没有留手,把万符箓上的记载的灵符全部用了出来。
陆压刚把灵符打出,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对面的始凤把剩下的十余张,用布条已经画好的灵符扔在一边,也和自己一样,精光一闪,右手臂便成了凤凰的翅膀,而且始凤的凤凰翅膀看上去比自己这个要大上两倍多。
始凤操着凤凰翅膀,用凤凰羽毛做出上万个灵符,也是大翅膀一挥,和陆压的灵符撞在一起。
这一下子可热闹了,两万余种灵符在空中炸开,火花四溅,天空都被映的通红,不断碰撞在一起的灵符,擦出无数精光,一时间,空中就像是下了一场流星雨一样。随之同时,发挥过效力的凤凰毛和金乌毛,纷纷飘落下来,弄得地上都铺了一层鸟毛。
陆压看着始凤那比自己大两倍的翅膀,心里就是一阵委屈,“我怎么就没他的毛多?”低头看看自己的翅膀,刚才那次用过以后,已经快盖不住里面的肉了,现在才算是知道了毛多的好处。
现在后悔在也没用了,拼法力肯定是不如人家,画符虽然不相上下,可是奈何没人家毛多,现在就只好拼法宝了。
陆压连忙收起金乌翅膀,拿出法宝斩仙葫芦,打开葫芦盖后,随即抛在空中。口中喝道:“代贫道斩了你。”
斩仙葫芦放出,定在空中,从葫芦口内窜出三丈高的毫光,毫光之上一个有眉有目的小元神,元神眼中射出两道精光。
眼看着精光就要射在始凤身上,谁知始凤身后忽然升起五道五色光华。光华闪过,斩仙葫芦便不复存在了。
在斩仙葫芦一出现的时候,始凤突然就是心神一震,让其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惊慌的感觉。为了不让自己不知亏,凭着先下手为强的信念,当即不在犹豫,使出了自己的无色光华神通,把斩仙葫芦收了起来。
始凤收了斩仙葫芦后,五色光华不减反强,突然精光大盛,向陆压照来。同时始凤还说道:“与你的宝贝一起留下吧!”
斩仙葫芦被收走以后,陆压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自从出道以来,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在心里连呼两声“惨败,惨败呀!”之后,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长虹飞走了。
陆压的飞行术极快,眨眼间便是万里之遥,始凤只感觉眼前一花,陆压就已经不见了。最后只好收起五色光华,眼中满是懊悔之意。
斩仙葫芦被收走了,陆压怎么会舍弃不要?在始凤收起无色光华之后,一道长虹从万里之外直接飞进了大营中,看落地的方位,应该是伏羲的帅帐。
始凤以为陆压已经逃走,想追击,也不知道该怎么追,只是眼前一花陆压就不见了,甚至连陆压逃走的方向都没看清,只好叹息一声,转身就走。
始凤来到松子关前,马上就要进关了。突然西方出现一片金光,随着金光的到来,也传来一个声音,“阿弥陀佛,道友请留步。”
始凤听到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道人坐在十二品金色莲台上,穿的衣服和准提有几分相似,开口便问,“道者可是喊我?”
准提双手合十,“正是。”
“喊我作甚?”
“贫僧想请道友把我师弟放出来。”
贫僧,师弟,这两个字眼始凤听得十分清楚。因为始凤记得,自己在和准提道人交谈的时候,他也是自称贫僧。如今这个和他穿着差不多的道人也是自己称贫僧,还要我放出他师弟,莫非他是准提的师兄不成?
始凤虽然猜了个七七八八,但还是不露声色的问道:“敢问道者何人?你师弟又是何人?”
“贫僧接引,我师弟准提,是在道友处吧?”
这真是正想睡觉,枕头就来了。始凤正想回松子关和蚩尤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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