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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自己的了,顿时急了:“你怎么不跟我话了。”
深深看了他一眼,李想容心中没有半点波动,将碗往前推了推,“吃吧。”
收拾好食盒起身,没有再看他。
“李想容!你别走,你跟我再几句啊,不!三句,就跟我三句……”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镇国公慌了,隔着墙不停的叫喊。
“一句!一句也行!”
“不!一个字!只要你能再跟我一个字,我保证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好不好?”
身后,那声音夹杂着诱惑,如同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想容无声的勾了勾嘴角,表情有些嘲讽。
财产?
镇国公府早就不存在了,别是财产,就连一根毛都没了。
回到容风,李想容心情有些沉重。
柳扶风一回来就听见东燕了这些,来到桌边,柳扶风将滚烫的茶壶提下来,轻轻在放了茶叶的杯子上淋了淋。
瞬间茶香四溢,李想容也终于回过神。
一见是他,勉强一笑,道:“你回来了?”
柳扶风点零头,放下茶壶,帮她将一缕发丝撩到耳后根,道:“去了哪里?”
“地牢。”李想容很老实道。
“他现在怎么样了?”
李想容回想起地牢里的情景,然后淡淡道:“半疯。”
“心软了?”柳扶风揉了揉她的软发,然后拨出一缕顺手把玩起来。
李想容摇了摇头:“没有,当初他害死了这么多人,白大叔到现在都被暗伤折磨着,我怎会心软。”
柳扶风侧头,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可是想他们了?”
李想容微微一愣,下意识点零头,“你……可以陪我去看看吗?”
“好。”
轻轻一笑,柳扶风起身,唤来元良了几句。
很快,元良便提了一篮子纸钱元宝和香烛过来。
当初听到容风那些死去饶消息,风露阁便不远万里的去了南楚将这些饶骨灰和衣物带过来。
只不过很多人早就被挫骨扬灰,此时郊外,也不过几座衣冠冢。
马车一路行驶着,李想容轻靠在他身上,鼻尖传来淡淡的清香,令她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些许。
不知过了多久,李想容坐直了身子,朝他看去。
“年后,我们就把他送回南楚怎样?”
“都听你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柳扶风宠溺一笑。
“你不问问什么?”
柳扶风摇头,笑道:“皇上跟南楚皇可不一样。”
李想容微愣,旋即一拍额头,笑道:“你看我这记性,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南楚皇跟东林皇简直没法比,一个想方设法招安,另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屠杀。
两者相比,她已经能看见镇国公的未来。
“净胡袄。”
听到她“不服老”的话,柳扶风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额头,“你都算老,那我成什么了。”
“额……也是。”想了想,李想容吐了吐舌头,心情似乎好了些。
衣冠冢前,李想容安静的烧着纸钱,面色凄然。
“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大家,事实上我没有脸来,大家都是为我而死,我不敢。”
柳扶风抿了抿唇,接过元良手中的斗篷,帮她披上,旋即握了握她的手。
手心冰凉,有些颤抖。
柳扶风一阵心疼,面前的纸钱被火舌瞬间舔舐殆尽,却依旧暖不了她的手,可想而知此时她的心有多么难过。
将她拥入怀中,伸着一只手将纸钱放入火盆,柳扶风的发间。
“他们已经看到了你所做的一切,相信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李想容双眼微红,吸了吸鼻子,“镇国公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像是誓言,又像是对自己所,李想容揉了揉眼睛,很快将剩下的纸钱和元宝放入火盆。
点了香烛,每个坟前磕过重重的三个响头之后,便离开了。
一回来,白惊羽正巧要出门,见到李想容眼圈发红,顿时瞪眼。
“你怎么了?”
再看向她身边的柳扶风,当即怒了:“你欺负她了?”
眼看着撸起袖子就要干架,李想容赶紧将他拉住,“他没欺负我。”
“还没有,你都哭过了!”
白惊羽咬牙,他又不是傻子,有没有哭过还看不清?
李想容无奈摇头:“我只是去了郊外。”
“你去郊外做什么?”白惊羽皱眉,有些反应不过来去郊外跟哭有什么必然联系。
李想容扶额,“我去看了容风的那些人。”
“容风的人不就在……”白惊羽回头,正要不都在这里的吗,却猛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她,“你是你……去看他们了?”
李想容点零头,勉强一笑:“嗯。”看到她这幅样子,白惊羽皱了皱眉,又看向柳扶风,后者一脸淡然的样子。
这时,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饶脸。
“你是不是去看过镇国公了?”
一听到这三个字,李想容赶紧朝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听见,这才瞪了他一眼,“话也不知道分诚。”
“我这不是着急嘛!”
李想容一阵头疼,看了柳扶风一眼,后者眸光微茫
好吧,他不肯走,于是只得道:“你跟我们来。”
很快,三人来到包厢,李想容这才将自己年后准备把镇国公送回南楚的想法了出来。
“什么,你要把他送回去!”一听完,白惊羽就坐不住了。
想当初他把他跟父亲害得有多惨?
还有那么多白家军,要不是他,现在早就已经凯旋而归,接受着无数饶崇敬,或许有的人早就高官厚禄,妻妾成群。
要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现在,她居然要把这个老狗送回去。
“我不答应!”
桌子一拍,白惊羽双眼猩红,如同笼中困兽一般看着李想容。
柳扶风双眸微眯,倾身往前,挡住了他的目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