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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她出去就急急忙忙追上,这会儿上哪去弄绳子?
情急之下,白惊羽急中生智,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撕成两半,系在绳子的一端。
长度这才够用。
大概二十分钟以后,李想容连拉带爬,终于从半山腰爬到崖顶!
“你不要命了吗?”望着满身伤痕、瘫倒在地上的李想容,白惊羽红了眼眶,几乎咆哮。
李想容却又哭又笑,举着装有灵芝草的包袱:“我找到了!扶风他有救了!”
“就为了这么一株草,你自己独自一人下悬崖,若是我没有追上来,你准备怎么办?今儿柳扶风要是死了,你是不是也要随着他一起去了?”李想容的话让白惊羽更加愤怒。
这次确实是她鲁莽了,不但没有同大家伙儿商量就出来,更是连一个隐卫都没带。李想容抹了把占满汗水和尘土的脸,:“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惊羽,就算只剩下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
“你就那么喜欢他?”白惊羽黯然。
“对。”
那张布满了擦伤和泥土的脸上十分狼狈,但那双眼睛却目光坚定,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这样的李想容,让白惊羽再度妥协。
他叹了口气,蹲下身,对李想容道:“上来吧。”
以她现在的伤势,根本就不适合骑马颠簸。
“不,咱们骑马,这样快一点。”李想容拒绝道。“扶风的伤势已经耽搁这么多,早一点回去,对他的治疗就好上一分。”他的时间不多了啊!
白惊羽气得身子都颤了。
“求求你。”李想容目露乞求。灵芝草已经拿到了,她不想再耽搁一分一秒!
“最后一次!”白惊羽艰难地吐出这四个字。
为了防止李想容中途体力不支,白惊羽干脆跟她同乘一骑。这种时候已经顾不得迂腐的男女大防了,李想容没有拒绝。
马速不算快,但比起用脚走路,快了不知一星半点儿。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回去,祝军医得到灵芝草,立即为柳扶风入药医治。
李想容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换了件干净的衣服,便同元良、白惊羽等人一起在柳扶风房间外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祝军医终于打开房门,擦了擦额头的惫:“柳大人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了!”
听到这句话,李想容脑海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勾了个软绵绵的笑容,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
李想容整整睡了一一夜。
“扶风怎么样了?”睁开眼的第一秒,她便沙哑着问道。
“主母放心,主子已经脱离危险。”照顾她的是锦雀。昨李想容突然倒下,一群大男人不便照顾,便将在外待命的锦雀提了过来。“倒是主母您,一身是伤,可把大家伙儿吓到了!”
回想起给李想容擦拭伤口时看到的片片鲜红痕迹,身为杀手的锦雀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脱离危险就好。”李想容终于放心。
昨因为心里一直担忧柳扶风,根本感觉不到身体上的任何不适,这会儿得知柳扶风安好,那些被忽略的疼痛瞬间便冒了出来。
李想容稍微动了动,便疼得龇牙咧嘴。
锦雀心地将她扶起来坐好,又倒了一杯清水为她润桑。“厨房里煨着粥,您先用点填填肚子,等喝了药,属下就扶您去看主子。”
“也好,那就有劳了。”她现在确实也饿的没力气了。
……
李想容身上的都是些皮肉伤,养了两后,周身除了还有些酸痛外,已经没有大碍了。
有问题的是柳扶风。
不知是灵芝草找到的太晚导致伤情延误还是怎的,柳扶风虽然已经脱离危险,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得知这个消息,李想容才放松不久的心又揪了起来。
柳扶风的症状,实在太像前世常见的植物人……
晨光熹微。反正也睡不踏实,李想容干脆起床,洗漱一番后,就来到了柳扶风的房间守着。
元良也醒着。
“主母,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睡不着。”李想容用棉签蘸了些许清水轻轻在柳扶风嘴唇上擦拭滋润。“你也守了一晚上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这些日子元良确实累得够呛。闻言没有逞强:“谢主母体恤。属下就在隔壁。有任何问题,您随时传唤。”
元良离开后,屋里静悄悄的。
“就算是睡美人,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啊……”李想容望着柳扶风的病容,神色落寞。她握着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你要是再不醒,我就生气了……”
许是老爷也不忍心让她继续伤心下去。在李想容完这话没多久,那只贴在她脸上的手,竟毫无征兆地动了两下!
李想容怔住了。
“你,你听到我话了对不对?”
柳扶风的手指又动了两下。
“祝军医!元良!”李想容顾不得其他,心将柳扶风的手放到床上,迅速跑出去叫人。“扶风他醒了,你们快来!”
“公子醒了?!”刚回去和衣躺下的元良一脸激动。
祝军医也抱着药箱匆匆跑过来,因为走得太急,衣服上的盘扣都扣错了。
但这会儿谁也顾不得这些了。
“主母,您不是主子醒了么,为何主子还闭着眼?”进屋后,见柳扶风跟自己刚刚离开时没有任何不同,元良急了。
“怎么会……明明,他刚刚手指动了……”李想容从刚刚的惊喜中回过神来。是啊,如果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
“两位稍安勿躁。”祝军医先端详了一下柳扶风的情况,见没有任何异常,这才开始仔细诊脉。
元良和李想容屏息凝神。
“李姑娘,柳大人刚刚真的动了?”祝军医问。
“对,一开始我还不敢相信,我问他是不是醒了,他就又动了一次!”
“恭喜两位!”祝军医拱了拱手,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
“您的意思是……”
“柳大人既然动了,就明他快好了!”
“那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