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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没有不满:“夫人若有任何需要,只管唤我就是,我就在外头守着。”
李想容点点头。等喜婆挂门离开后,她自己掀开了盖头。她不是真正的古人,对盖头这种东西最多只是新奇而已,并没有太多的忌讳。
“累死我了!结婚真累!”反正没有别人,李想容笔直的身子一塌,很没形象的瘫坐在床上,随手掀开被褥,果然在底下发现了红枣桂圆等寓意吉祥的食物。
李想容顿时就有些嘴馋了。但问题是,吃,还是不吃?
吃聊话,枣核啥的要藏在哪里?
总不能大摇大摆地放桌上,让喜婆看笑话去吧?
就在李想容为此纠结不已的时候,窗户处突然传来吱呀一声。
是墨衡悄悄闯了进来。
墨衡武功极高,除非他愿意,否则喜婆那样不懂武艺的人是绝不会听到任何声音的。
“你怎么来了?”李想容问。
“我来带你走!”墨衡大步走到李想容面前。“我喜欢你,不要嫁给柳扶风,跟我走吧!”
“我……只当你今日喝高了,的都是醉话。”李想容冷下脸来。“趁没有人发现,你快走吧。”
殊不知这副冷淡的模样让墨衡更加固执起来。
“你果然在怪我!”
“我怪你什么?”李想容莫名其妙。这家伙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吗?
“你要去战场上救柳扶风,我没有像白惊羽那样,愿意陪你一起去,你心里是怨我的,对不对?”
“这都什么跟什么?看来你真的是喝多了。”李想容无语,“窗户在那里,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我没喝多,我清楚的很!”墨衡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当时不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去,而是我不能去!”
墨衡脸上露出几分愁苦之色。
“当时腾龙阁刚刚归顺皇上,皇上对我没有任何信任,他不可能让我参与到事关胜负荣辱的大事里!”
“腾龙阁不单单是我一个饶,它是我父亲的心血,里面还有无数跟我一起长大的弟兄,我不能拿他们的性命去冒险!”
“明明知道你需要帮助,我却不能伸出援手,你可知道我看着你和白惊羽离开的背影有多难受吗?”
墨衡到激动处,原本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难免有些放大。
喜婆在外头问:“夫人,是您在叫我吗?”
李想容赶紧道:“没有,我只是腿有点麻,活动了一下而已。”
喜婆这才没有怀疑什么。
搞定喜婆,李想容站起身来,正色看着墨衡。
“先前你因为怕惹得皇上猜忌,所以才没有陪我去找扶风,那么现在呢?这次你就不怕皇上不高兴吗?”
“这次不一样!你都要嫁给柳扶风了,我必须带你走!”顿了顿,墨衡又:“为了你,总要孤注一掷一次!”
“别傻了!”李想容的话犹如一盆冷水罩头。
“我若喜欢你,就绝对舍不得你孤注一掷,承担掉脑袋的风险。”
“我若不喜欢你,为我孤注一掷就更不值得了。”
“墨衡,我们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该放下了。”
亲耳听到李想容不喜欢自己,墨衡苦涩无比。
可偏偏,她的都是事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罢了,就当我从来没来过吧……”墨衡失魂落魄。
其实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即便李想容愿意,可冒着连累整个腾龙阁的风险带走她,这样的决定,他心里是有些犹豫的。
腾龙阁是父亲的心血,他不能看着腾龙阁毁掉。
可他就是想尝试一次。
一方面他总是心存侥幸,幻想着不定到时候就可以两全其美,既不连累腾龙阁,又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另一方面,他更多的其实是不甘心。不甘心好不容易喜欢上的姑娘,却注定跟自己无缘。
不撞南墙不回头,他需要一个让自己彻底放弃的理由。
现在好了。
墨衡自嘲一笑,人总要向现实低头。
既然她不爱自己,那他就远远的看着就好。
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想到这里,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新房。
外头到处都是跟柳扶风相熟的宾客。看着这些人宾主径的模样,墨衡只觉得越发刺眼。
唯一看起来顺眼一点的,就只剩下白惊羽和周于礼二人了。
可笑的是,这二人跟自己一样,不过在强颜欢笑罢了。
周于礼已经完全喝醉了。
前一秒还强打精神跟柳扶风道喜,下一秒,就拉着身边白惊羽的手,一些诸如“你一定要幸福,比谁都幸福”的疯话。
很明显,这话是对李想容那个狠心的丫头的。
周于礼居然将白惊羽当成那丫头了!
白惊羽怕他一些对那丫头名声不利的胡话,干脆以及砍刀手将他打晕。
即便身体瘦弱,周于礼还是个大老爷们。
而且是个喝得醉醺醺的大老爷们。
白惊羽比划来比划去,还是没办法对烂醉如泥的周于礼伸手,于是干脆拖墨衡下水:“我,别在那干看着,过来帮我一把啊!”
二人合力将周于礼送回了新修葺过的忠勇大将军府。
这会子婚礼应该已经接近尾声了,再回去也没有意义。
墨衡和白惊羽干脆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日后你有什么打算?”墨衡问。
“四处去看看吧。长这么大,一直在南楚和东林晃荡。也该去看看西金和北疆的山河风貌了。”完自己,白惊羽反问:“你呢?”
“我还能怎么着?守着腾龙阁的一亩三分地,随时待命呗!”如今的腾龙阁,皇帝才是真正的主人。
这会子还不算太晚,街上仍有店铺在营业。
白惊羽和墨衡挑了一家可以听书的茶楼消磨时光。
“二位客官,可有什么需要的?”二殷勤的上来问。
“来两斤牛肉,一盘坚果,一壶白开水。”白惊羽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茶来,“你要点点儿什么?我请客。”
“这些就够了。”今晚即便是琼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