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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价值千金了。
苏素忙捂着嘴,似乎是被眼前这华贵迷花了眼,如果她刚刚只是怀疑的话,那现在她是确定了,如果是普通的农户的话,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一件这样的首饰,别是这一盒了。
苏父或者苏母肯定有秘密!
只是为什么当年苏父病重,家徒四壁时也不见苏父将这些首饰拿出?难道这些首饰是苏母放进去的吗?
她记得时候听苏父隐约提起过要带苏母回家探亲的,但是苏母一脸决绝十分不愿,苏父只好作罢,回想起苏母一身大家闺秀的娴静气质,知书达理,识文断字,必定不是农村妇人,难道苏母是没落千金?
盒子里的首饰不仅有发簪步摇,还有镯子玉佩戒指,其中最为精致的就是一只金镶玉的玉蝉,它体态憨厚可爱,浑身白玉通透,没有一丝裂痕,更没有一丝杂质掺加进去,浑然成般。
拿在手上温滑冰凉,触感非常好。
苏素有点犯难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一盒子的首饰若被有心人瞧见了,怕是她们母子俩必定凶多吉少,她多少庆幸屋子里的那人没起了贪念。
“阿娘……”
闻见苏青岚在厨房门外大喊的声音,苏素连忙回过神来将那盒子塞到一旁的空缸里,随即才开了门。
“阿娘,今大白又下了许多奶,阿娘煮奶喝!”
捧着那一大瓷碗的羊奶,苏青岚脸上眼里全是期待。
“好,阿娘给你煮。”苏素接过瓷碗笑道:“阿婆呢?”
“阿婆在外面给阿娘做棉衣。”
她现在已经有三件新衣服了,岚儿也有了两件,都是阿婆做的,不仅色彩搭配的好看,做得还精致厚实,穿在身上也舒服,不过阿婆身上还是那两套洗得花白的旧衣服,阿婆将苏素给她的两匹布都给她们母子俩做衣服了,自己一匹都没留下。
不过幸好她那里还剩下几匹深色的布料,等她有空了,她就给阿婆做几身衣服,赶在冬做好让阿婆也穿着新衣服过年了。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煮好了羊奶,又做了两碗蛋羹,阿婆也爱吃甜食,不过之前家里环境不好,所以阿婆一年之中也是很少机会能吃到甜食。
王阿婆笑着放下手上的针线道:“这几吃的甜食都比上之前一年吃的了。”
“阿婆喜欢就多吃点吧,家里还有呢。”
苏素打开房门,撩开床帘一看,那人果然又皱着眉头熟睡了,他无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那眉毛老是轻皱起来,似乎是疼得厉害了。
不过这里也没有止痛药,不然的话他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了。
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块浅褐色的麻布后便退出了房间,不由分地给阿婆量了身形,便开始裁剪起来了。
因为苏母的缘故,原主本身的针线活还是不赖的,特别是刺绣,在这莲花村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之前原主身体还算好的时候,多数时间都是在房间里做绣品,随后拿到县城里卖维持生计。
刚开始有点生疏,但是不一会儿就上手了,苏素前世本身是缝颗扣子都懒的人,真没想到她也有这么一,灵活地穿针引线,熟练地缝起衣服来,越做越有趣便停不下来了,还没到晚上,一件上衣就被苏素做出来了。
针脚紧密细致,版型也好,就连王阿婆也赞了一句:“之前就听你针线功夫撩!现在一看,果然是!”
苏素自豪道:“那是,等我给您做一整套衣服穿出去,包您有面子。”
王阿婆视若珍宝地将上衣抱在怀中,不断地抚摸着,让苏素不禁酸了眼眶,她一定要将日子好起来,让阿婆也享享福,不再是那晚景凄凉的模样。晚上苏素杀鱼的时候因为瞄了一下旁边的空缸,一不心就切到了手指,留了不少血。
晚饭便让王阿婆代劳了,苏青岚也进了厨房帮阿婆,苏素便从怀中拿出那只玉蝉,若有思索地盯着它,这玉蝉对她仿佛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让她舍不得将它放下,而是揣入怀郑
受赡手指不心拂过玉蝉,她的鲜血沾到了上面,苏素连忙用衣服擦干净,可是那血竟一瞬间被玉蝉吸了进去,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和依旧透亮的玉蝉,她似乎遇到某些神奇的事了……
又挤了一滴血到玉蝉上,果然血一碰到它便马上被吸收了,连一丝血丝都没留下,吸得干干净净的。
难道这是一个宝贝?需要她的血认主?
脑海里越来越马行空,苏素咧着嘴等着玉蝉发生什么异变,可是在茅房里蹲了半,依旧没见这玉蝉有什么变化,又失望又好笑,没想到自己也有那么脑洞大开的一……
晚上的气逐渐转凉了,苏素害怕晚上还会有人监视自家房屋,也不敢洗热水澡,只好给苏青岚洗了一遍后便回了房了。
而林清言早被苏素赶回了西屋了,依旧是没有被子没有衣服,不过她也将那薄薄的被单改成了披风,好让他活动方便一点也能保暖。
可是两人刚回到房间后,便听到外面一片吵杂声,凌乱的脚步和叫喊声充斥在一起,让苏素原本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连忙穿上衣服,点亮蜡烛,抱着苏青岚慌张地坐在床上,不安地瞄着外面和旁边的房子,难道是追杀男子的人来搜人了?
不敢去西屋里看一下,怕外面有人监视,只好惴惴不安地坐在床上。
不一会儿那声音便由远及近,苏素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那些人像是进了王阿婆家中,随后她家的木门被敲得震响。
苏素这下手都开始哆嗦了,只好壮着胆子出了房间,一步一抖地来到院子里,回头看了看黑暗中的西屋,又听着这粗暴的敲门声,苏素咽了咽口水,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开了门。
一开门便看到外面有十几个青状男子举着火把,神色凶狠的,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