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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见萧子申听话了,就拿了椅子,坐到萧子申旁边,道:“那我们话儿!”见萧子申又点零头,问道:“听姐,你要去岳州?”
萧子申道:“是你家姐叫我去的,我有事要你家姐帮忙。”
晚道:“我知道,姐都跟我了。”顿了一下,续道:“婆婆叫我跟你:‘你定要动令师去道、儒解释,如果你师父到时候不愿意出面解释,你自己无论如何要去见见道、儒两家之人,别自绝了路途!’你别不在意婆婆的话,婆婆这都是为你好。”
萧子申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代我谢谢婆婆。”
晚点点头,又道:“还有就是,你别把识得我家姐的事出去,更不要提起我家姐名姓,谁也别!若有人问起你这段时间的事,或你师父问起去岳州解释的事,你就推是生死玄观的一位前辈治好了你并安排的,你并不知名姓,记住了么?”
萧子申奇道:“为什么不能识得子师姑娘?”晚摇头道:“反正你别管为什么,总之你记住,若透露出去了你会死就是了!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们的信任。”
萧子申见晚的严肃,点头道:“你放心,我死也不会的。你我透露了消息会死,你和婆婆要杀我么?”
晚嘿嘿冷声道:“若你不守诺言,要杀你还轮不到我和婆婆,恐怕下有一半儿的高手都会杀你,比你得了图录还吓人,你怕不?”
萧子申惊道:“你家姐竟识得这么多人物?”晚道:“你呢!我家姐可是大家伙的宝贝,你自己看着办吧。”
萧子申想了想,问道:“你总得跟我那生死玄观是什么来历吧,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骗人!”晚轻蔑道:“算你识相,要是你不问那生死玄观的来历,我就要怀疑你的居心了,等一下我就捅了你!”
萧子申惊道:“什么?晚姐姐你……万一我不心忘了呢?”晚哼道:“那你就做个冤死鬼啰,总比我家姐的行迹透露出去强!”
萧子申后怕道:“你也太吓人了!”
晚冷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吓人,我跟在姐身边,总得多几个心眼,才好护着姐。我刚跟你的那‘下有一半儿的高手都会杀你’,可不是吓唬你的,反正生死你自己决定!若你得到了我家姐的认可,将来就会有许多厉害的朋友,你自己想想吧。”
萧子申应道:“这还用想?比你还傻的人都知道怎么选,何况我那么聪明!”晚见萧子申来揶揄自己,嘿嘿道:“这就对了,姑奶奶最喜欢斗嘴了!”
萧子申连忙拱手作揖,道:“晚姐姐,我错了,你原谅则个。”晚道:“那得看你有几分诚意了,等你去了岳州,我可是有空的。”完嘿嘿一笑。
萧子申拍着胸脯道:“晚姐姐放心,到时候要吃要喝要玩,都算我的。”晚笑问道:“你自愿的?可不是我逼你的?”萧子申道:“本公子心甘情愿!”
晚点头道:“那就好了,你记得准备个千儿八百两的,应该差不多够花。”萧子申暗叫了声:“我的妈呀!”苦闷道:“好姐姐,可以少点不?”
晚拍了拍萧子申肩头,道:“若你乖乖的听了话,姑奶奶请你。”萧子申闻言一喜,连忙点头。
晚起身,在舱里踱步道:“你知道太公祖师么?”萧子申点头道:“子师姑娘过。”
晚道:“那就好!生死玄观是太公祖师在道山中留下的一嫡脉传承,专攻医术毒功,独步下。你子以后可别去招惹,要不然就让你一辈子痴痴呆呆、全身溃烂、不知冷暖的活下去。”着,就凑到萧子申耳边,大声吼道:“吓人不?”罢哈哈笑了起来。
萧子申被震得耳鼓生疼,气道:“生死玄观不吓人,晚姐姐吓死人。”
晚捉弄了萧子申一阵,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惊叫道:“萧子,还不喝药!都凉了,信不信我捅你一刀!”萧子申郁闷道:“又怪我啰!”
晚摸出匕首来,一把插在桌上,喝道:“药是你的,不怪你怪谁!快点喝,连渣都别剩,否则有你好看!”晚完后,萧子申连忙把药喝了。
晚见萧子申喝了药,就收起匕首,收拾了碗筷,对萧子申甜甜一笑,道:“萧哥哥,你早些歇息罢,明儿晚妹妹再来瞧你。”罢,做了个万福,扭着腰出去了。
萧子申吓得一个寒颤,心想:“我的妈呀,真是神经病!”
萧子申在船上将养了近两月时光,不时与卫子师等话儿,又与晚打闹一番,倒也自在。
大船顺江西行,这一日已来到鄂州地界,萧子申想:“自己现在已无大碍,师父之事,再也迟不得了。师父曾言:‘图录恐怕四五月就会在鄂州重现。’虽不确定是否是师父得了图去,但现下刚好在鄂州,日子也差不多,不若辞了子师姑娘她们,上岸碰碰运气,寻寻师父去。”
萧子申心下做了决定,就出了船舱,寻得卫子师,将自己的打算了。
卫子师听罢,点头道:“如此也好,虽尚未听得什么风声,但也需早作打算。不过,萧大哥你的伤势尚未好透彻,自己仍要多加注意。”萧子申忙点零头。
又听晚道:“萧子,你答应的事儿可别忘了,否则,我真会捅了你。”萧子申忙道:“子不敢或忘,晚姐姐放心吧。”
萧子申与几人又了一些道别话儿,方收拾了行礼,拿了长剑,辞别卫子师等,上得岸来。萧子申看着手里的长剑,心想:“自己的剑,竟差点宰掉自己!”想罢摇头苦笑,往鄂州城去。
进得城里,萧子申四处张望,用耳细听,发觉似并无几个武林中人,方松了口气,心想:“师父啊师父,你老人家也失算了!”打听之下,径自去了鄂州有名的元济客栈。
萧子申要了客房,放了包袱,径自下得楼,吃喝起来。
只听得靠门一桌客人对同伴言道:“你听了么?那秦王自京师南下,过两就会到咱们鄂州了。”同伴道:“秦王来鄂州作甚?没听得咋鄂州有官儿犯事啊!”
客壤:“这你就孤陋寡闻了,据六月那南海情之主做寿,秦王前去恭贺。这早出了来,自然是要考察各地民情官声。”同伴点头道:“那秦王最是关心百姓疾苦,可真真的难得。”
客壤:“谁不是呢,我看这官家,就该让秦王来做。”同伴连忙嘘声道:“大庭广众,你找死啊!”
客人哼道:“能为秦王而死,也算是老子的福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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