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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便能承担的起——其实,花酒,不知是什么花做酒?”阡苡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性趣十足。转瞬之间又急不可耐催促,“走一起去。这不忠不孝不陪女子,那么起来,女子是不介意砉夙使舍身作陪的,此番,女子出来闯荡也定要好生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当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没见过世面了。花酒,风花雪月的花,酒后乱性的酒——所谓花酒不过是喝那干柴烈火的氛围,享那久旱逢甘露的鱼水之欢,”赤池魔帝赤池含糊其辞,但理直气壮,“氛围要衣衫不整,意乱情迷。”
如此一来阡苡自然便没了一半性质,于是改成半信半疑的拽着赤池魔帝的袖子,一死命拖,一边好奇的,“那不喝,看着便是。”
“看都不许看,”赤池魔帝与阡苡拉拉扯扯。转念一想,目下实在不成体统,便不情不愿又道,“方才你也看到了,此乃下流。此事……若是叫你那两个爱管闲事的长辈知道了,师兄我怕是千刀万剐怕是都不算惩罚。”
“长辈,哪两个?”阡苡不假思索的问出来。
“自然是你那甯宸师叔,与咱们的恩师,”赤池魔帝匪夷所思,又无可奈何。转眼反手拉着阡苡一把扣住,随即念了一个咒语。
是传送,转瞬落地,赤池魔帝又轻松惬意的,“风花雪月不是你这种大家闺秀沾染的。不信你问你甯宸师叔,如此,良宵美景最风雅。你们玩着魔界就别来了。”
阡苡还未反应过来。抬头看见白岙帝君穿着宽松寝衣。安坐在明月之下,可却神思恍惚,盯着眼底瑶琴不发一语。
白岙帝君的样子不神清气爽。却也没有疲惫不堪。只是死气沉沉,没了平日的气宇轩昂。
白岙帝君走神半晌,往事浮上心头,遗憾得很,随即眉心微动察觉来者,不恼怒,只是温润而顺遂问之,“何事?”
“无事可做,睡不着。魔界不欢迎女子,并且,直接翻脸不认人,赤池魔帝竟怕甩不脱女子,或者赤池魔帝孤芳自赏,以为女子必然折服在他的气度之下,所以会死缠烂打,便像狂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的将女子这‘烫手山芋’踢到白岙帝君这里来,”阡苡若有所思补充,“女子本无意叨扰,去到魔界也只是为了奔赴一场风花雪月,不料,所谓迎来送往,灯火葳蕤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竟是华而不实罢了。”
阡苡想想还挺高兴,此情此景太过合适仿佛一切刚刚好,正如风是千里相会,花是暗香自来,月是清风弄影——一切皆是相辅相成,唯独雪是此刻一身素衣,闲云野鹤的白岙帝君。
阡苡感慨。随即吟诵,“风冷弄影西楼阴,凭栏拜月徒伤悲。我瞧这风花雪月有时最不近人情。”
白岙帝君面色不善,有些严肃却算不上刻薄,是训斥,“糊涂,你这傻子,何必非要率性而为?大半夜的跑去魔界喝那花酒作甚?总不至于是奚夜妖帝没有教导过你。
饮酒伤身,若是不幸沉沦,便是荒废度日到死为止。
再者。你身为兄长唯一的女徒,可谓家中有女初长成,兄长自然不会求你端正大方,替他分忧,但你又何至于这般胡闹,叫他添堵呢。
起来,若是奚夜妖帝教导不善,你自己是有本事脱身而出的。仙界一直对你大门敞开,我也有意接管你,不叫你跟着奚夜妖帝活在风口浪尖,声名狼藉。不过就是,人各有志,我亦不愿意勉强你搬过来就是。或许……有个人生来便合该大放异彩,便是欲戴王冠必受其重。
便由只好着你去摸爬滚打了。其实下乌鸦一般黑,妖界尔虞我诈,仙界未必不是经常有人争锋相对——我将你收在仙界,即便庇护得了你一时,却未必能保你一世平安。左右你还年轻,这会替你遮风挡雨,只会使你更加容易懈怠,没准是害你。而妖界,自有妖界的好处,未必不会使你加冕为王。”
阡苡听着这话十分顺耳。也欢喜得很。便戾气收敛了不少,须臾虚心求教,“左右今日我去魔界是想知道,魔界的风花雪月到底是为何物。不想却撞破赤池魔帝无耻下流的时刻,招人讨厌。”
“这下的风花雪月都是一个样子,唯有有情人知道。左右在文人墨客手中浪漫生动一些,在英雄好汉眼中有直观明白一些。
诚如阡苡所见——这风花雪月闲时观赏,那便怎么看都是美的,美得惊心动魄,恍若梦境所及。然而夜深人静时,尤其是念及起某个一人追悔莫及时,那么即便风光旖旎,又是如何动人心弦也是怅然,仿佛过眼烟云,叫人挥之不去,也愁得很。”白岙帝君心绪不宁,语气失落得很,并且到伤心处,竟有几分仿佛随时都会消沉那般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