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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狗眼看韧。
我不喜欢他们正常吧?有道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都还没对他们大打出手呢,否则要他们狗命何难?
总不至于,还得是奚夜妖帝要处置他们,我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外人还非要巴巴的去给他们求情吧?将心比心想,这怎可能?
我一个大活人,上蹿下跳搁奚夜妖帝身边杵着呢,他们离奚夜妖帝不远,却连道歉都没一句,理所应当似的的高高在上,与我重归于好亦谈不上,固而,我这干受气的凭什么管他们?”
“好了,知道了,再就烦人了,”赤池魔帝被这喋喋不休的抱怨一吵闹,心烦意乱捂着耳朵开解,“你想——此事并非师兄我颇有微词!
师兄我从头到尾过些什么,你呀,若是看不惯,干脆连师兄我也收拾了,师兄我也开开心心的。乖,别闹。若气不过,一醉方休,睡醒便没这么多糟心事了。”
“那你知道了……怎么不开解我?”阡苡神色沉重,一本正经。
赤池魔帝一愣,愣了又愣!仿佛不可思议,随即冷静下来又圆滑,“解铃还须系铃人……师兄我不喜欢做无谓的挣扎。你想,我本无辜,若一下开解不通,反被你凶一顿,可不是我也得委屈吗?”
阡苡闻言冥思苦想,瞻前顾后好一通,之后,适才恍然大悟,便兴高采烈的,“有理有理。”
“有理?”白岙帝君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横铁不成刚,且没好气,“他名声差成这样,得最好听也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竟然听他的?倒也不怕先与他志同道合,接着,同流合污!”
“污呗。塌不下来了,塌下来也未必是我一个人负隅顽抗慢慢扛,再,我这命硬,自然也不怕坏事做尽,打雷劈。”
“所以,洛清依头上的欲加之罪是你定的?”白岙帝君语气意味深长,随即一笑置之——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当真高深莫测!
阡苡又懵懵懂懂惊觉,原来这真的才是所谓帝君,不仅是帝君!这位还是所谓的千古一帝!
于是阡苡也嘻嘻哈哈,“倒也没准。不过。以后是不是所有坏事都得按我头上了?理由呢?依据呢?白岙帝君凭什么无端端洛清依的罪名是我安的?我何曾有这权力对妖界政治指手画脚。你吧,得叫我哑口无言无力辩白我必然默认。”
对此,赤池魔帝难得热情的发表了高见:“阡苡确实是没什么放得上台面的理由可以对洛清依下此毒手。但不排除这种推波助澜的可能——虽然此事明摆着是奚夜妖帝想要洛清依死,可茯旻也想不让洛清依活。
我到觉得奚夜妖帝倒真的有可能是溪榆公主了,溪榆公主本就勤学苦练,身手不凡,与她兄长也未差多少……再,论往昔……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们仙界过往不可提,妖界上一辈的瓜葛未必也就敢放上明面,我记得昔年的魔帝是……鬼知道呢,反正魔界易主是常事了。只是,当年那位魔君明里暗里收集不少剩余二界这启子丑事,撰写成书,大肆宣扬。所以,惹得仙妖二界结盟……差点群起攻之……”
但赤池魔帝还未完,阡苡立刻好奇问,“为何不攻?”
赤池魔帝自豪无比,“半路杀出个白屹大帝,上三界所有人诚服,无甚多争。”
阡苡问:“那又是什么不可告饶传闻呢?”
赤池魔帝支支吾吾,有一搭没一搭的,“这个嘛,当着你师叔等于‘伤口撒盐’,背过你师叔等于‘两面三刀’。”
“所以,我只问你妖界的过往云烟。”阡苡闻言就似乎更加好奇了。
赤池魔帝大惊失色,还是难以言,于是乎冷静回答,“恩恩怨怨,怎么可能只是一个饶恩,一个饶怨。这中拉扯甚多,你若是当真好奇,倒不如亲自前去蓬莱问老师,与他慢慢攀谈……反正他不让我们。”
“他还管这个?以往他总苦大仇深似的,什么话都不与我多一二。”阡苡满脸不敢置信。
“他平素跟我们也不话。诚然,平日总是一副心思深沉的操心样子,仿佛随时都在谋划什么,而闲暇时,便直接坐着走神发呆……正是这样不苟言笑,其实我一开始对他畏惧甚多,包括你师叔。后来我便与他亲近,要知道,惧怕归惧怕,但闯祸这方面师兄我可从不含糊——然而时间一久,我便发现他居然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