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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也是有朝一日想起来,熔琦时常对四位女将军品头论足,说:撇开八竿子打不打得着,苏眉实在老龙钟态;而乐瑶绕来绕去还是亲戚,也是个眼高于顶的;那清邪太过冷艳决绝,活像寡妇;唯有遂阳将军……绾青,赤池魔帝的掌上明珠,白岙帝君眼前的红人——白岙帝君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曾打听到,所以怎么可能不防?
免得本座那日鬼迷心窍,真的给这个熔琦提起亲来。届时,若是拒便是得罪妖界上下,扫了本座的颜面,虽说不知他是否因为白屹大帝的愧疚如今而有恃无恐,反正多事之秋,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乱凑鸳鸯这事,白岙帝君若不拒,仙界内部必定人声鼎沸。
其实那群臣子真的不留余地闹腾起来,白岙帝君倒也没那么手足无措,只是他大约也是实在不愿意自己这个徒孙级别的乖乖受到如此委屈。
可不精明,一个清弄解决了他的那两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奚夜妖帝妖帝怒火中烧兀自摩拳擦掌,半响后,气息压抑着说:“而这嫔一事无成,亦不知道低调做人,可谓臭名远扬。她何德何能叫本座不顾一切接纳?本座说过不喜如此强势之人,还是如此不知好歹的强势,留她在身边,于妖界直接就是个为非作恶的祸害,于本座可不作践自己?
最终,嫔仓皇出逃,当时许是不知道带了什么惊天秘密,白岙帝君恼羞成怒拦下她,收回自己以符咒送出的修为。之后便放任不管。而嫔呢……嫔为入妖界,谎报军情,说是白岙帝君派出遂阳将军去边界便是亦欲让这位身份特殊的仙子,趁机了解魔族。并且已经拟好了作战的方式……他们仙界以妖界珍贵药物近来水涨船高来作为铺垫,届时白岙帝君将亲自前来谈判,如果谈崩便直接开战……届时只需遂阳仙子往她师父哪里走动得勤,一招里应外合,二界必定是心照不宣……本座半信半疑。
对此茯旻有异议,但茯旻聪明借了熔琦之口转述,还添油加醋暗自制造舆论……这借刀杀人一事,茯旻得心应手。”
不久之后,白岙帝君真的来了,说他们仙界有不少游手好闲之徒,修为不勤,如今面临灰飞烟灭——“白岙帝君表达得含蓄:说是,一旦天界之人死去,便与光同尘,不可轮回……问,可否降低续命的固元丹之价,让那些人乘着所剩无几的时光,好好再看看壮阔的大好河山……同理,仙界愿意增加笔墨纸符对妖界的输出量……白岙帝君孑然一身而来,没多久身边探子便报,以查明白岙帝君此次出行未带侍卫……而并非嫔口中谎报的前呼后拥,且暗影潜伏。”
奚夜妖帝忧心忡忡,白岙帝君也忐忑不安。然而问题还是发生了——好在奚夜妖帝再三思考后应诺了白岙帝君的请求,又赶紧乘着白岙帝君欣慰打听,“是否对妖界出兵?”
“白岙帝君自己也是莫名其妙,过后追问细节,又立刻以自己兄长的名义发誓——兄长曾说,称王称霸名动天下怎么听都是好的,但若为此不择手段,而掀起腥风血雨,自会报应不爽。若我甯宸今日心怀不轨,奚夜妖帝自可去请兄长来主持公道。”奚夜妖帝说着捂脸,有些尴尬,“确实,他那日真的只是过来商讨物价……事后我与他匆匆前往时,魔界与仙界依旧孜孜不倦、不痛不痒的扭打成一团。而妖界整装待发,围观阵前……”
阡苡闻言感慨万千,直言不讳说,“我听说,你以主动出击者格杀勿论之令遣散了当时亦欲称乱偷袭妖界将士……此事我听懂了,茯旻就是想让你与仙界交恶,然后等你成罪人,去往仙界致歉,在顺理成章推翻你政权。
兹事,叫不明真相之人听起来,独尊皇室的妖界竟帝王倒台,确实不可思议。而我在妖界扎根,却见妖界也并非唯妖帝独尊。妖界某些泛泛之人,崇尚的是皇族那一出生便叫别人望尘莫及的高贵血脉——我可以这么说吧?在妖界,即便是条狗,但只要是挂着皇室的皮,那些即便多年踞身在内阁之士都得眼巴巴的主动让道,甚至越是在内阁混迹得久,就越是不如狗,毕竟狗还没他们那么懂得点头哈腰。”
奚夜妖帝眼睛一闭,看起来心如枯木,像个老者奄奄一息,却逃不开垂死挣扎,有气无力,很懒散,压根一蹶不振,只默默回答:
“很生动,是这样的,妖界有些人说是盲目完全不为过。所以也并非只有本座可以将某个人提拔进内阁,只要他的名声足够。例如茯旻,昔年嫔适才‘道明来意’,茯旻便迫不及待的借熔琦之手提入清心坊,如此铺垫,茯旻慧眼识英雄,第二日便将那嫔直接送入丹心阁。当时的丹心阁叫可以一笔带过的熔鹄,反正是个傀儡。本来白屹大帝倒台之后说一句重回太平不为过,所以本座的意思,也是现实的意思,以至于他并无作为,但无过,不伤大雅。但茯旻盯紧了这点,嫔刚前往报道他便亲自指名道姓让嫔做了一个小阁主……”
“喔,这个我又知道了,我听说嫔差点成了丹心阁主。因为老阁主昏庸无能,遭到皇族弹劾举报……茯旻的意思?”阡苡干脆也不烦扰奚夜妖帝,自问自答,思考着,等待着奚夜妖帝稍微休息继续往下说。
“之后,茯旻便有收敛,深夜负荆请罪,然后不久之后霁英回归,接管了因为溪榆英年早逝而一直被半闲半置的百草楼,如此,与仙界原先稳定交易也重新回复了以往的输出。本座便去仙界与白岙帝君赔罪,并告诉他仙界无需增加报酬,对流自充足,一切照旧。此事便也翻篇,接着再有大事就是苏眉脱离魔界,宣布回乡养老,并非需要特殊照顾。”
对此白岙帝君置之不理,不论外界人声沸鼎也是安逸煨茶,闲时无聊便洒扫焚香——“不妨告诉你,曾几何时斗战曲瞿宿应龙月亮神始天尊亦是如斯,然而应龙始天尊与白岙帝君的性格和外形并不相似……白岙帝君的冷是给人仿佛霜降。而天尊之冷,切实的冷,冷得只需一个眼神眼前便可冰天雪地银装素裹绵延万里。但,我想这习惯,大约是白岙帝君随着白屹大帝学的吧?你看你便没有这种习惯,并非我妄自菲薄奚夜妖帝没有帝王之尊,有辱帝王之态……只是我叫奚夜妖帝即便闲着,也不会闲得那么无聊,也喝茶,却也没那么讲究,鸡毛蒜皮的讲究……”阡苡越往下说,脸上越是面目狰狞,一派若疯若狂的做派,仿佛丧心病狂。
奚夜妖帝也是第一次见到阡苡如此模样,吓得不轻,想了半响,察觉自己也正伤心……最终道,“应龙有女,凤凰所生——新神落世,继承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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