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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齐了一个七七八八。但,邪影与清弄都流落在外,按照前例而言,此时此刻已经无所事事的无上主宰岁辰因该亲自前去‘请人’了。
但无上主宰没有去请人,也对此置之不理,之后,清邪莫名其妙的与清弄还有邪影二人别有用心却假装莫名其妙的‘偶遇’,自然而然的,相识相知又相逢……可不诡异。而更加诡异的是……
——奚夜妖帝一下子震惊得不敢说出话来——因为,白岙帝君的邀请的拜帖是否太过于的‘机缘巧合’了?这中必然不是阴差阳错可以解释的。
还有当年,还原起来合该是古悦仙子渭遐天涯而死,之后蜕变成清邪,接着顺着白岙帝君的拜帖,踩着这个台阶半推半就——诚然,不带抹黑的说法就是所谓‘半推半就’,因为一边是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一边又是已知天命难逃。
——确实,完全说不上‘欲迎还拒’,顺着白岙帝君的邀请函,清邪摇身一变成为云水将军,那炙手可热中的女子中的其中之一,这样的条件下,说白岙帝君一无所知并不可能。
最细思极恐的是,白岙帝君随即风风火火的来妖界提亲了——这点,奚夜妖帝自己倒是素来没觉得有什么恐怖如斯的地方。毕竟熔琦是有多臭名昭着,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另外,白岙帝君怜香惜玉,他自己也是供认不讳。这么解释的话,白岙帝君有心防备熔琦便是见怪不怪了。
这件事……总归一言难尽就是了,而这中奚夜懵懵懂懂,直到今日才粗略了看清了冰山一角。原是阡苡一直都守口如瓶,在暗示的是这般的因果关系。
而这么说起来的话,也不知道白岙帝君乘着意外,将清弄推向熔琦到底是辣手摧花,还是听天命,尽人事,尽力滴水不漏的帮忙。
白岙帝君帝君是怎么想的其实在此处不算那么重要,反正奚夜妖帝知道白岙帝君也是知道这中复杂的。
至于怎么个复杂法,奚夜妖帝自己都还是云里雾里,琢磨不到头脑,自然是无心关注白岙帝君到底知道了多少。
掌控全局,未必就是要全盘皆知——因为这样的话,顾虑势必是多不胜数的,在这种基础上又会造就另一个问题,就是烦恼太多,又错综复杂,总是叫人意乱神迷神魂颠倒,失去许多公平公正判断事非的动力。
还有——那句白岙帝君所说的,“粉妆玉砌。。。。。。。。。。。”
这句话又合该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境,才留下的呢。虽然同样是赠与苏眉,但是白屹大帝‘挂羊头,卖狗肉’,而白岙帝君未必不会有样学样……
想到这里奚夜妖帝背后一凉,冷汗不止。但好在,奚夜妖帝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
这!
这……
阡苡瞧着奚夜妖帝越发的心猿意马,逐渐走神,心中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但是到底还是对鉴于对奚夜妖帝的了解,便也可以理解。
直言不讳说,“我听说,你以主动出击者格杀勿论之令遣散了当时亦欲称乱偷袭妖界将士……此事我听懂了,茯旻就是想让你与仙界交恶,然后等你成罪人,去往仙界致歉,在顺理成章推翻你政权。
兹事,叫不明真相之人听起来,独尊皇室的妖界竟帝王倒台,确实不可思议。而我在妖界扎根,却见妖界也并非唯妖帝独尊。妖界某些泛泛之人,崇尚的是皇族那一出生便叫别人望尘莫及的高贵血脉——我可以这么说吧?在妖界,即便是条狗,但只要是挂着皇室的皮,那些即便多年踞身在内阁之士都得眼巴巴的主动让道,甚至越是在内阁混迹得久,就越是不如狗,毕竟狗还没他们那么懂得点头哈腰。”
奚夜妖帝眼睛一闭,看起来心如枯木,像个老者奄奄一息,却逃不开垂死挣扎,有气无力,很懒散,压根一蹶不振,只默默回答:
“很生动,是这样的,妖界有些人说是盲目完全不为过。所以也并非只有本座可以将某个人提拔进内阁,只要他的名声足够。例如茯旻,昔年嫔适才‘道明来意’,茯旻便迫不及待的借熔琦之手提入清心坊,如此铺垫,茯旻慧眼识英雄,第二日便将那嫔直接送入丹心阁。当时的丹心阁叫可以一笔带过的熔鹄,反正是个傀儡。本来白屹大帝倒台之后说一句重回太平不为过,所以本座的意思,也是现实的意思,以至于他并无作为,但无过,不伤大雅。但茯旻盯紧了这点,嫔刚前往报道他便亲自指名道姓让嫔做了一个小阁主……”
“喔,这个我又知道了,我听说嫔差点成了丹心阁主。因为老阁主昏庸无能,遭到皇族弹劾举报……茯旻的意思?”阡苡干脆也不烦扰奚夜妖帝,自问自答,思考着,等待着奚夜妖帝稍微休息继续往下说。
“之后,茯旻便有收敛,深夜负荆请罪,然后不久之后霁英回归,接管了因为溪榆英年早逝而一直被半闲半置的百草楼,如此,与仙界原先稳定交易也重新回复了以往的输出。本座便去仙界与白岙帝君赔罪,并告诉他仙界无需增加报酬,对流自充足,一切照旧。此事便也翻篇,接着再有大事就是苏眉脱离魔界,宣布回乡养老,并非需要特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