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庄子,还是庄子梦到蝴蝶。”
“师叔莫非是想考验阡苡这些年到底是不是不学无术?”阡苡大大咧咧贴着白岙帝君身边坐下。又信心十足的,“庄周梦蝶,兹事不管是庄子梦到蝴蝶,或者是蝴蝶闯入庄子梦中,其实,若是要站在无极的公平与平衡之中而言,这个题,只怕‘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确实是争论不休,没有可辩的必要。诚然,因人而异,人们脚下的道路不同,接受的观念也有所差别,而因为这般,所以研究了目光长短,于是乎意见不一,各执一词确实也没什么值得纠正的。”
“是这个道理,”白岙帝君点零头。随即沉默——当真是沉默了,并非奚夜妖帝一般欲言又止故意沉默,也并非像赤池魔帝冒充之时,总是优柔寡断,也只是嘴上不话。
这?
这!这。
这……这,这,阡苡当真是五味陈杂。倒也确实是个风光霁月的安静良人,并且与应龙始尊渊戈一样,就就这么粗略一看的话,不失为一个洁白无瑕的美玉!
但阡苡从来都是自己风度翩翩,仪态万千,热情似火,花枝招展,能屈能伸,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出口成章,妙语连珠,博古通今,知书达理——纵观这中,其实完全没有任何一条是与安静有什么关系的。
阡苡气馁,白岙帝君兀自走神许久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所在,所以解释,“想必,你是与你奉凕师兄打打闹闹习惯了,所以,一下子没适应过这么沉默的我来——自兄长卸任之后,我虽称帝,但久不在仙都,而是像个闲云野鹤一样隐藏在荒郊野外之中与青山绿水作伴。至于,这世人眼中神秘莫测,口中也是声名大噪的,所谓的‘白岙帝君’,有时候确实是我自己,但大多数时候我都不知道是谁。我想除了奉凕,大约也就是乐瑶,或者墨江,再不济风霖或者是苏眉。反正他们几个有这个能力……”
“流言蜚语,纷纷扬扬——有人,师叔最大的丰功伟绩并不是推翻自己兄长,也就是我的老师白屹大帝而君临下。反而是在称帝之后积极推动解决男尊女卑这个许多帝王望而却步,不敢置喙的话题。”阡苡大失所望,着索然无味,便闭嘴准备走人。
白岙帝君还是不苟言笑,只是拍了拍阡苡的脑袋,随即一本正经又不紧不慢的透露,“这自然是我的意思,但更多的也是兄长的意见。而我,不过听之任之,原本我自己对此也是赞成……阡苡可能不知道,我的母亲也是一位帝王,便是这整个上界之中前无来者,后也不一定有来者的女帝。
对于我来,其实谁来当帝王都无所谓,你瞧我这经常远走高飞的时日之中,乐瑶和苏眉二人也是将仙界运营的平平稳稳,而换我来,我也不一定有这个能耐。
这些年我也总在想。承认自己趋于人下本没有什么,反而因为只有这样放平心态,才能一清二楚的看到自己的进步空间一步一个脚酉该走在哪里才对。所以,女子放当帝王,并非只是因为母亲的原因我才没什么意见。”
“师叔倒是豁然开朗,”阡苡心中忽然多了一分平静,没有那么毛躁了,“起来,师叔当年争这个帝王的位置,争得死去活来不惜一黔…怎……怎之后就不珍惜了呢?”
阡苡萌萌懂,又,“莫非是师叔想告诉阡苡——得到的,有恃无恐,自然是不痛不痒。而可望不可求的之物,才是会惹得人魂牵梦绕,日思夜想。”
白岙帝君闻言身形一顿。有一瞬间,其实仿佛是悸动一般,心动了一下,之后,又像清风过古城,无影无踪‘人去楼空’一般,凄凄切切回答,“是的。”
阡苡尴尬,五味陈杂,“无妨,无妨——对了有一事阡苡不得不告知师叔——其实,白龙和雪女本身就是两个人,比如,‘雪女令’是白龙逆鳞,她们二人息息相关,却不能合二为一。白龙身死,逆鳞曾经由雪女代为保管……所谓的‘雪女’便是我,我得白龙神所托,便得到了神只的加持,勉强晋升为神灵,但仅仅只是可以不死不灭……如今,白龙神寄宿跻身之人以死,恶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