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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就是这样子——欠你的……我自会补上,而你已经逃过一劫,便再不要拉六界生灵垫背,掀起腥风血雨。冤冤相报何时了,许多事,非要追究个清楚明白原本没什么意思。”
阡苡不以为意,但对比起来大约还是欣慰。只是纠正,“大同异,神之所以强大是因为神是这世间最执着,亦最锲而不舍的‘疯子’。这便得从元始尊盘古开辟地起来了,元始尊盘古因为一念而起,一腔孤勇,执着开辟地。这本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元始尊在自己都多少懵懂无知的情况下,一手造就眼前这六界生灵与这山河城池。之后,凤凰始尊与应龙始尊的横空出世,其实足以证明元始尊其实命不该绝。何以见得?便是师叔自己可以一览无遗,您瞧这世间那一刻不是人聚人散,悲欢离合处处上演呢?便是,一切围绕着元始尊而展开活动迸发生命力的物种,只要尚且存在于世,便都是元始尊命不该绝最好的证明。”
“听懂了,”白岙帝君语气过份客套而冠冕弹簧,仿佛非要与人保持距离一样,有几分冷漠决绝。
而阡苡半信半疑,简言意骇的问,“不知师叔这次又听懂了什么呢?”
“听懂了,生命本不是生生不息,而鬼魂确实‘冥顽不灵’,正是因为鬼魂潜意识中有执着往生的坚定,所以他们才不会跟着肉体灰飞烟灭。而至于求生的欲望有多强大,便是能力就有多强大。
事实上,四象五行八卦周易这些听起来玄乎其玄的东西,正如同读书识字一样——当许多东西收纳理解之后,如何任用便是人们自己的事情了。这世间‘大同’是离不开无极之中的绝对平衡,而那所谓的‘异’,到底也只是‘因人而异’。而正是因为‘因人而异’,所以造就了大同的存在,于是乎,无极由此衍生。无极之中确实是人人平等,也并非善恶分明,这点体现在无极图上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便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黑白相间,是乃事非,事非也是恩怨情仇,由心而起,由心而定……一念般若万骨枯,一念执着春风来,也不过如此。你身上的这锲而不舍的精神,有朝一日,未必不会叫人们铭记于心,不忘在困境中逆流而上,奋不顾身。”
“本质上来,倒是看懂了。但师叔得对,大约元始尊始尊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力量,而凤凰始尊与应龙始尊也差不多如此,大同异。但其实有一点师叔并不知道呢,大约双尊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便是,信念是凝固的,最浅显易见的就是,老师血洗上三界的时候你们众志成城,当时确实,对于他来不痛不痒的。然而换人来就不一样了。”
白岙帝君对此是真的是波澜不惊,仿佛不痛不痒,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般的平静。“是了,他并非池中之物,也不在六界之中,所以他不受六界生灵的影响。他自己自己的,这世间最无奈的就是世间,光阴奔腾不息,老了佳饶容颜,衰了英雄的傲骨,也败了文饶雅兴,世间便煎熬,叫人坐立不安更加坎坷的走向灭亡,但用不了多久——就比如,时过境迁、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亦比如,缘起缘灭、人聚人散、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最终一切都消耗殆尽,又比如郎有情,妾无意——而无极的尽头还是无穷无尽的流逝,但这种流逝是仿佛自作多情,亦自讨没趣的存在罢了。
总之就是,包括神只在内之人忌惮时光,不过是忌惮这种流逝与毁灭,事实上,时光确实也是在流逝,而生灵们何尝不是在与时光并肩前行?自行流逝,并且一顾欣欣乐‘道’呢?”
对此阡苡有所不满,但未直接表露出来,反而是更加冷静的提醒,“是这样子。但生灵灭亡,一切归元,那么这为生灵量身定做的的无极密码确实毫无意义,而正正临了,没有选择的一其实并没有那么痛苦。反而是,末了,这时光还在无穷无尽自由自在的流逝。这知—担惊受怕也好,悔不当初也罢……哪里还有后悔药呢,无上主宰岁辰自从有了心那一刻起,他的轨迹便收到了限制,他自己博古通今无所不知都无力回。而我却知道,想解决这种问题便是他彻底心死,自己先归元就像没活过一样。但既然都没活过了,逆转时空便也没有意义了……”
“归元等同于忘乎所以然,他自是得了大自在,不过目下这一时三刻的问题就是他固执不愿意了却前尘罢了。”白岙帝君僾见忾闻,心中悲愤难平,终是有了一点极其忍耐的情绪表露出来。这是一种低落,隐约一蹶不振的情感,随即打气精神,一本正经的认真,“念念不忘,才是人们恐惧他的原因。若心中豁然开朗,自然是死不足惜的,士尚且可以为知己者死,也如同女为悦己者容。都自然是相辅相成,其中责任全部推托给时光这便是本末倒置,起来,人类一切的活动进程都是建立在时光之上。而时光不老,人先衰,只怕这中流逝得更多的便是生灵自己了。”
“这个问题实在好深,不过想来师叔是将这一切的设想建立在我是白龙神的头上——万一呢,我也只是万一——此事就连奚夜妖帝都对我有所怀疑。这事确实挺寸(倒霉,难以言喻,令人发指),起来受命于人……”
“受命于人,也是听由命的一种表现,”白岙帝君满脸不容置否,随即义正言辞道,“而逆来顺受,不随波逐流,也是你能力最直观的提现。”
“那自然是跟着奚夜妖帝学得好,见机行事的反应能力仿佛已经如同命里注定的那般熟稔。”阡苡一派‘我不要脸’,厚颜无耻无所畏惧的模样。与白岙帝君又‘当仁不让’,“恶人以死。自己站在三川江的尽头,跳江而下……
白龙神只要活着,那可是与同寿之人,而她力量消散得一干二净。所以她选择跳江来成全自己,这确实是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的狠人。”
白岙帝君确实镇定,若有所思的沉默着,平静得仿佛月色一览无遗不加掩饰。这令阡苡又开始惆怅了,怅然若失的惆怅。
白岙帝君瞧着阡苡试探的往自己臂膀上靠了过来,其实对此他本没什么意见。但却想起陈年旧事便也,便也情不自禁,轻松的职责了一声,“调皮。”
随即,白岙帝君又不苟言笑,如同六亲不认一样——不对,因该是大义灭亲一般,威风凛凛的继续坚定不移指出问题,“妖界的大河水汇集成江,流向三川江。
而三川江直接连接的是幽冥鬼界……可谓,上面是三川江……下面就是三途河……三途河……所谓三途河就是文明遐迩的忘川河。
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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