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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便也差不多是这样的。
可是何至于此?赤池魔帝暗自思量是非因由——并且犹豫不决质疑是,“仿佛师兄还并未听闻有什么‘风雨’即将倾城而至……”
“倾城而至倒是不至于,”阡苡抱着手,气鼓鼓的,“大风大雨扑面而来是必然的,反正,谁做了亏心事,到时候谁首当其冲知道厉害便是,师兄收手——反正与其师兄不情不愿,倒不如霁英师妹自己收拾……”
赤池魔帝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即将头也不回潇洒离开的阡苡,油嘴滑舌的,“别介师妹,此事师兄都出手了,哪有无功而返的道理,师妹你自己在魔界找个看的顺眼的地方,安心歇息,师兄找到霁英一定告诉你就是了……”
阡苡不悦。因为,阡苡听出了赤池魔帝非得就此事从中作梗的意思,便甩开赤池魔帝的手,起身意味不明,“师兄不必如此敷衍。师兄若真心想抓,那师妹便给师兄指路就是——霁英人在蓬莱,要抓师兄亲自快点去抓,免得晚了放他诡辩过去。不过起来,师兄须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万一师兄真的抹不开面,便赶紧知难而退,明哲保身才是真的。免得到时候那位一罩,你便是想抓都抓不。”
“哪位?”赤池魔帝一派死皮赖脸,故作镇定。但仅仅是须臾的功夫,又脸色一沉,随即起身,严肃的又将阡苡按坐自己身边,不容置喙的质问:
“师妹当真大逆不道,竟连养育之恩都全然不顾,这仿佛是第二次了,你明知故犯,如今连老师都不叫了?师兄一早便想问师妹一句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以前不觉厉害,如今虽没证据,师兄却觉得你二人误会得根深蒂固,时常针锋相对……”
“左右不过是白屹大帝的徒儿罢了,又不是无上主宰岁辰的亲女儿——师妹我见世人对此仿佛羡慕不已,有道是乱世浮沉,下英雄辈出,如今风云已定,而无独有偶我与师兄两个傀儡横空出世。这本由不得我们定夺就是了。
自然,世人自然是觉得师妹不识抬举,却没人愿意问一句,师妹一开始是否就愿意给师兄当师妹的问题。”
“你有何不愿意的?你不仅是本座师妹,不偏不倚又是白岙帝君正统师侄——如今,可不,与你为伍的奚夜妖帝若非因为如此,怎么可能这般忙着奉承讨好于你。”赤池魔帝观点犀利,又简明扼要的指出,“所以,一开始即便有些人对师妹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都有所怀疑,但知综上所述便都有所顾忌,十分客气起来。而师兄觉得不这么简单,老师不,你也不言。但你们的行为总喜欢在某一件事上争锋相对……”
“例如?”阡苡匪夷所思的样子——赤池魔帝见状,一巴掌拍向阡苡后脑勺,言之凿凿道:
“这一套,你去与奚夜妖帝玩儿,或者与你师叔慢慢玩儿,兴许还能唬住他们。而与师兄我明知故意问,难了。师兄不了解你,还能不了解老师?你这般装模作样,也是无济于事的,这肯定不是你一个人自己就能瞒过海的秘密,你二人肯定都知道答案,所以谁来都一样——须知,老师对你一言一行都十分重视,你要让霁英死,我猜他一定不会让霁英活着……而你们到底在做甚?”
“不见得。”阡苡自己都迷茫了。分辨,“我要霁英死,纯粹是他造谣我。你信不信神明,我不知道。然而白岙帝君既然不信神明,又何必将雪女扣在我头上,还用一颗无中生有的珠子,指责我欲盖弥彰……师兄,你可别没有可能霁英所为……”
“樱有的。你师兄我从未就此矢口否认……不是已经亲自将他捉拿归案,送到老师手中等着他老人家随心处置了吗?你且冷静,据我知老师必定不会公私分明,所以霁英死定了,师兄不会忽悠你……”赤池魔帝还未喋喋不休完,阡苡勃然色变——积极追问:
“什么,你的意思是的……是你将霁英送过去的?”
“是啊,”赤池魔帝一脸问心无愧,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从这一系列的表情,阡苡立刻看出来了,“好啊。看来师兄是打算与我作对到底了?”
“没有没有,”赤池魔帝随意应付,“你要是个普通的人便罢了,偏偏与我师出同门。你放心,师兄必定不会坑你,此事确实是师兄擅作主张,但师兄可不太确定,会不会一转眼你便送去给奚夜妖帝当人情了……”
“是吗?”阡苡真的怒火攻心,掷地有声道:“若如此,你一开始用什么缓兵之计——何不一早明。此番若是出事,你便是第一个祭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