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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池魔帝闻言赶紧一股脑的拦下白岙帝君,百般推脱,哀嚎道:“别介,我去——你我二人,论修为半斤八两,功法旗鼓相当……其实谁去都一样,霁英这贼人狡猾,追他必然是个苦活,所以平素一直劳苦功高的师叔不若自己歇歇,且将此行这苦活计让给年轻力壮,又一直养尊处优的师侄我才好……阡苡与您辈份便放在这里了,平素还是有所顾忌,而她与我是平辈,也不知何时她意识到这个问题,便无法无,我是断断招呼不住的。”
于是就是这样阡苡一路被白岙帝君拉扯着,还怪扭扭捏捏,不时又辗转回了风满搂。
“仙界规矩森严,断断不如魔界自由,可以任你‘上下地’,无忧无虑。但唯独风满搂后院,你在里面想怎么折腾便折腾,倒是没人管你。”白岙帝君完未曾走开。
而是盯着阡苡面色阴郁,似乎好一阵痛心疾首。
白岙帝君若有所思问,“你且自己找个地方,安心闹腾,我今日懒得问你话。兄长一向教导我们自力更生,我若好奇自己去查,你别危言耸听便是?如此可好?”
“你确定不问?”阡苡眼下堂而皇之,有些无语凝涩。下一秒她干脆自暴自弃,“不问也好,反正你不信,倒是师叔,若以后有事可别怪师侄我不孝,竟凡事先与那奚夜妖帝通气……”
“到奚夜妖帝,阡苡无端端叫他‘溪榆公主’……莫非只是你二人合计好了,单纯为了拉茯旻落水?”白岙帝君自行拉阡苡走到水榭边,接水起炉煨茶的动作安静沉稳,可谓一气呵成,实在叫人赏心悦目……
白岙帝君态度模棱两可。看不出来到底是真的好奇,还是亦欲追责。只坦然,“虽那茯旻恶行我也听了一些,但是奚夜妖帝更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长久以来我与你赤池师兄都处在伺机而动的状态……且让他们同流合污,自己内部矛盾去。问题是我原本觉得以你的身份,奚夜妖帝大约不敢让你正真淌这趟浑水,不想你才是亲自活稀泥那个。”
“怎么就是淌浑水了?”阡苡乍一听眉头一皱。简明扼要指出,“女子去世多年,却始终不明白人心所向。世界有匪君子,可比星辰,的便是师叔……可如今见师叔您两面三刀,十分任性妄为。”
“世人呢,其实一直都是有一种习惯的。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便有另外一种叫人十分心安理得的法——己所欲可施于人。”白岙帝君身姿确实精彩,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一派不容置否般十分霸道。可见气势如虹,他又道:
“以往,我曾在乎世人评价,如今我只在乎后果如何。阡苡你自己不妨想一想,你如此助纣为虐,挑起战端便是生灵涂炭,届时你的那微薄之力又如何承担得起?即便你真的不是处心积虑在谎,是真神,可总归善恶有报。”
“好一句善恶终有报……但从白岙帝君口中如此大意凛然的出来,仿佛会叫人混淆视听,充当耳边风,毕竟此言差矣并没有足够的服力——许久之前,女子便不止一次曾听过师叔心狠手辣,而师叔如今还不是高高坐在帝席上?
我眼观师叔主持太平盛世的大局,从未日理万机,甚至不用留意耳边事,不需关心是否风吹草动,还特地在簇与阡苡谈笑风生。
反正如今师叔威名远扬,我行我素也有人为之称好,总之只要师叔坐在这个位置上一,人们的褒扬便总是五花八门。”
“阡苡得不错。这其实便是帝君了,包括我的兄长,包括你的赤池师兄,我们其实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也繁花似锦——什么都好,就是孤独一些。还多疑,失去了主动相信别饶能力……
有些事出来阡苡可能理解不了,会匪夷所思——我偶尔一心追求个淡泊名利,但事实上事与愿违,我自观闲云流水听花落,不料最是华亭鹤唳风声起,我一度怀念过去点点滴滴,可回不去了便是回不去了,所以更是倍感孤独,孤独得像行尸走肉一般……”
——阡苡确实匪夷所思起来,因为白岙帝君虽然着如此遗憾之言,可看起来确实一派欣欣向荣十分开朗的模样——并不同寻常人五味陈杂,甚至自怨自艾。
白岙帝君实在悲喜交加,但却谨慎归束着自己的言行,免得由此及彼影响了别人去。又道是:“报应并非一定是割体之痛,或者是卧薪尝胆般活着。其实不一定多辛苦,但累是一定的,如今我太上忘情,与兄长还有赤池都各自尝着自己种下的恶果。又不得不感叹这恶果大约也是不幸之人魂牵梦绕想要的幸运,于是以此稍微心安,平素亦多了些触景生情的轻松寄托罢了……”
阡苡有样学样,干脆利落的打断白岙帝君一时间的多愁善感,雷厉风行发问,“意思便是奚夜妖帝也有所取舍?”
“你若如此问,我便知道你可以理解。孺子可教,我甚欣慰,”白岙帝君终于眉开眼笑,须臾提壶盛起一杯清茶,起身拂袖,用叉杯心翼翼的将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在阡苡眼底。
——阡苡便想自己在形容这位名动下的白岙帝君之用词上,也心翼翼,但却是只是动作上的沉稳妥帖,实际心思弗猜。但大约亦是如此,适才衬托了白岙帝君那自身气质大约是百折不挠的坚韧不拔,也显得作风上似乎锋芒毕露,言行举止无处不强劲有力,同时还有些中规中矩的古板意味……
——而若是此刻是奚夜妖帝近在眼前,那动作可能会散漫随意些,不会如同白岙帝君一般动作行云流水叫人眼前一亮,但至少会体贴入微的提醒一句,‘仔细烫嘴’。
至于赤池魔帝不用比,这厢走到哪里都以酒代茶……
有意思的是,白岙帝君与阡苡心照不宣,想到一起,便:
“如果温柔,大约奚夜妖帝便是首当其冲会被提到的,确实没什么比‘雪中送炭’更叫人铭记于心,只是兄长教导——在此之前不先落井下石,比无动于衷要好出许多。”
“理解。理解。形势所迫,”阡苡欲盖弥彰,又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又不是谁都可以与师叔相提并论,须知,白屹大帝一日不灰飞烟灭,白岙帝君便一日高枕无忧……是吧,这年代,靠山多难找……遥想女子我出来混迹挺久,也未曾找到什么厉害的靠山……反倒是几头受气,个个喋喋不休,而我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
“你这理解不对。”白岙帝君无奈,一巴掌拍在阡苡后脑勺,“什么歪理?奚夜妖帝敢如此从容执政,明他足够运筹帷幄,妖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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