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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慕嫔……这中会不会有被恶意放大的误会呢?”阡苡特地挑了新话题避开争纷。
“怎么又扯到嫔了?师叔我可没自己不自私自利,且这是治国安邦,不是过家家,奚夜妖帝并非是真的举兵出击……我分又有何等立场去围剿他?我此生不求流芳百年,但求不要遗臭万年……谁挑起战端,谁便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届时只一句理昭彰,善恶有报,人心便自然奋起直追,倾向反抗那方……”白岙帝君看着阡苡,忽然想起来什么,便问:
“阡苡为何对我偏见至此?目下,我倒是很好奇奚夜妖帝到底是如何描述我的?”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阡苡心不在焉的附和,眉头一皱又问:“何为偏见?不过,奚夜妖帝怎么描述师叔都不重要,我这人相信眼观为实耳听为虚……”
白岙帝君如鲠在喉,还是有些气馁,但就是忍不住道,“许多事言不由衷,其实兄长并不想让你知道,我与赤池便信守承诺不与你。扪心自问,我从未觉得自己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盛世白莲花……但不追求圣饶作风,却不代表一定是人人喊打坏人……”
“师叔是否不知何辩?”阡苡看着白岙帝君有些茫然无措——她表现得十分冷静,须臾又干脆指出,“不想做好人,又不愿意做坏人……这个道理师叔变着花样跟我过许多次,但这些推托从未对你的形象锦上添花……反而我倒是发现了许多疑点……”
“你且,平心静气的慢慢,”白岙帝君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的憋屈模样。
阡苡还怪高兴,坦诚,“师叔的千回百转的形容,意思我听出来了,人无完人,你也会犯错误便是,但您比奚夜妖帝好的是,尚且知道力所能及,也明白悬崖勒马,还懂得知错就改?可是这样?”
“正是如此,”白岙帝君表情还是怪异——叫阡苡分辨半响不出个喜怒哀乐来,却也在态度上有了一定的改观。
大约是语气,一个身为近代长辈的语气!白岙帝君过往对阡苡的语气多少亲合,甚至可以凑合,活像和事老和稀泥一般的包容迁就着,并不那么霸道冰冷令人感觉不容置否似的。
而如今,与阡苡这么突如其来的话,瞬间便叫白岙帝君察觉厉害,自然正视问题的存在。
阡苡想,其实白岙帝君虽然语气严谨了不少,仿佛平辈交谈时一般还算得上谦卑,却也有自己的固执,不似奚夜妖帝实打实是一个和稀泥的,但奚夜妖帝泥巴玩得高明,浑水摸鱼便将自己主题带入了,这点白岙帝君也实在比不得,大约实在是白岙帝君坚持立场。
就仿佛迫切想证明什么似的,白岙帝君这行为倒是有些验证了奚夜妖帝所——第一此人过份喜欢证明自己的独立存在,也就是自身魅力。其二,眼中差不多有些容不下沙子……
不过阡苡侥幸,莫名奇妙便成了白岙帝君的辈,所以即便多有不敬也还是得到其耐心以待。
这么想的话,感触颇深,阡苡一时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更不清到底是谁的不幸了……
白岙帝君也是有些慌张,以致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阡苡还在想入非非,过了一会儿白岙帝君突然告辞,且在辞呈之前特地告知阡苡,“如此你便簇休息,这里有结界,外面的人进不去……”
“里面的人出不来?”阡苡直截帘。
“就得问,这得问设下结界之人愿不愿意让你出来,我会每日过来陪你话,你先休息,”白岙帝君冷静完,匆匆走掉。
阡苡便又百般无聊了,她不由感慨万千,这曾几何时朝思暮想的正经日子还不如窝囊在妖界时且过且过。毕竟,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界的年轻人,自然是诸事好奇,如今刚琢磨出点生活的乐趣便又被关在这寂寞之地,无人可交谈……
可当真苦煞了阡苡。好在,阡苡突然想起这月照楼不同风满楼,到底是自己老师的故居,如今既然到此一游,合该耐心观光,便往屋子里去。
屋中相对简陋,并无金银玉饰,格局也一板一眼,没有特殊,只是书香华府,到底也不曾寒酸。此处除了书,屋中还有不少的乐器。
——然后,放眼便再也找不到一个有趣的玩意了。实在不比白岙帝君和奚夜妖帝府上虽然为显示帝王的庄重肃穆或者大富大贵,所以装修颇为讲究,有不少装饰用的玩意儿。有些件,又精致得很,那些把玩亦不失兴致……
“此处不失为一个修身养性之地,可我想了想,你到底还玩心重,扔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实在不妥,不若出去玩会?要我作陪也行,反正你别叨扰墨绛将军就是……”白岙帝君冷静了不少,语气不咸不淡,态度不温不燥。而声音是老远远从阡苡身后传出来。
“怎么?乐瑶……莹歆将军给师叔您脸色看了?”阡苡立刻回头看去,心中还挺高兴,毕竟一个人待在月照楼实在可以是能无聊到寂灭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