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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娘娘!”
“你爸的地址你知道吗?明我给他发电报,你必须读书。”
“爸爸每月给娘娘寄汇款单,我有父亲的地址。”
……
当晚上,她就住在罗政伟家,罗母带她穿过堂屋,和妹妹一起睡。
罗政伟家堂屋,两边各摆着四把暗红漆靠背木椅,擦得一尘不染,卫士般队列着,有一种森严的威仪效果。
墙上挂着花开富贵图,两侧有对联,雕花的八仙桌桌,放着座钟,热水瓶,大肚瓷茶壶,搪瓷托盘装着洗净的茶盅,反扣着;塑料假花,在长着耳朵的白瓷花瓶上红艳艳地开着。
他家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拖着长长的线连接着屋顶线。
这样的家庭比起娘娘那杂乱无章又空洞的家,明显要正派和气派得多。
他妹妹的床是一个木床,床底填满稻草,棉絮和用米汤浆过的床单,这是吴凤成人后回想起,她睡过最舒服的床之一。
妹妹睡着了,她还无法入眠。在黑夜里睁着大眼睛,默默无语。
她的头脑里就像一个庞然大物从遥远的地方奔跑过来,伸出峭壁的脸,竖在面前。
庞然大物就一直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像寨子里的大山,落日的余辉照着。
如果不是下午那场大雨,如果不是来到罗政伟家借宿这一晚……
翌日清晨她醒来时,罗母在厨房的大铁锅边,已经做出松软、清香的稀饭,伴着腌制的咸菜,味道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