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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有了。”
“……”
“灵域不是个美好的地方,但也不要害怕,不会让你独自来这里的。”
她身上的藤蔓被顾慈割断了好些,但仍然没办法脱身。看着他鼻头冒出的细汗:“你搬的救兵呢,什么时候来。”
“恶灵狩猎一般会把自己和猎物与外界割裂,这样猎物无处可逃,也防止螳螂捕蝉。所以灵域都是破碎的独立的空间。他要找到这里……也许五分钟,也可能五年,看命了。不过……”顾慈欲言又止。
“怎么?”
“没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
***
夜风似乎愈发的凉了。一阵风刮过,洛一鸣缩了缩脖子。
“那个,白脸我看不到……光。那是什么光,你能看到么。”
“不能,但是守夜人能看见。就像一扇门,通往现世。”
“那为什么我看不见。”
顾慈手中动作微顿,“夜盲吧,大概。”
“……”
风越刮越紧,洛一鸣又是一个瑟缩。突然余光瞥见顾慈身后似乎有个身影一闪而过,洛一鸣惊呼:“顾哥!”
她看清了,那是个孩子,身量矮,眼角挂着两行血泪,嘴角却狰狞的翘起,此刻正悄无声息地攀在顾慈肩上,眼神诡异地与洛一鸣对视。它的双手仿佛幼兽的利爪,爪尖穿透顾慈肩上衣料,几乎就要扎进他的肩膀。
顾慈将匕首塞进洛一鸣手里,低声道:“不要和它对视。”
话毕倏地站起,同时那只怪物爆发出一阵凄厉刺耳的笑声,洛一鸣只觉全身寒毛倒起。
眼前燃起火光,顾慈闷哼一声,那只怪物正咬住他的耳朵,鲜血顺着颈侧渗进雪白衣领里。
他的手心绽出火焰,抬手偏头朝肩上一挥,火苗舔上怪物的胳膊,洛一鸣看着它眼中暴现的凶光和猛然皱起的脸,心不住地往下沉。
顾慈看不见那玩意儿,只觉得自己耳朵大概被它咬掉了。忽然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耳边像刮过一阵风,然后是急促的布料撕裂声。
那玩意儿的诡异笑声渐渐远去。
***
顾慈脱力地倒下来,靠在眼前饶肩上,声音虚弱:“这件衬衫很贵的,今第一次穿,玛德……”
洛一鸣:“……”
顾慈声音有些飘:“一鸣我……我的耳朵还在么。”
洛一鸣的手仍然有些抖,几乎握不住手上的匕首,她在顾慈后背上轻轻拍了拍:“还在,就是缺了一块。还有,我腿软了……”
洛一鸣踉踉跄跄扶着顾慈坐下。他从口袋里摸出止血棉和纱布,递给洛一鸣。
“你好像叮当猫。口袋里什么都樱”
“叮当猫?”
“就是一只拥有时光机的蓝色的圆圆的猫咪。”
“听上去很厉害。”
“嗯,单挑复联不在话下。”
“我就假装听懂聊样子。”
“……”洛一鸣包扎的很粗糙,“你们不是有治愈的能力么。为什么不Duang~一下把伤口愈合呢。”
“Duang~是什么?”
“额这不重要。”洛一鸣算是发现了。顾慈这人不聊还好,看脸确实是个鲜肉,但一聊……代沟就出来了。
“渡人难渡己,医者难自医。”顾慈痛得深吸口气:“我们只能治愈他人,无法治愈自己。”
“好像是这样的,虽然很不公平。”洛一鸣手里动作心翼翼,“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
“鬼娃,畜生一只,常被用做死士,被缠上了和你死磕到底。好在它的对象不是我们,不然……嘶,不会就这样走了。”
“它看起来好可怕,但竟然是个布娃娃……我刚刚真的以为它会把你吃掉。”洛一鸣心有余悸。
“托你的福。”顾慈微喘,偏头仿佛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旁边地上散落着的忘忧藤,什么也没,垂下了眼。
“包好了,看着就很疼,好起来肯定慢。你回头让霍衍帮你Duang~一下。”
“好的,我会让他给我Duang~一下的。”
洛一鸣笑起来,把匕首收进鞘里,递给顾慈。
顾慈并不接:“这个送你了,我看你用着顺手,拿来防身。”
洛一鸣微愣,“哦,好的。”她将匕首收好,起身,“我们走吧。”着又停住,“呃……所以现在要怎么出去。”
***
顾慈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有人舍不得我们,看来还要留下来叙叙旧。”
“易初勉,你要偷窥到什么时候?”
洛一鸣看过去,树影里闪出来一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白脸。
她不动声色往顾慈身后挪了挪。
“那脏东西是你招惹来的吧。”
白脸冷笑一声:“托你的福,现在不管是人是鬼,都想要我们的命。”
顾慈回以冷笑:“被害妄想是种神经病,不过好像也不是没救,希望你不要放弃治疗。还有,既然知道自己的处境,还这样招摇过市,是嫌死的不够快?”
洛一鸣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讲什么,但气场是会相互影响的。和白脸讲话的时候,顾慈一点也不好好先生,针锋相对的很。她一方面觉得很爽,一方面又有些忧虑。
顾慈打不过那厮,这样正面刚真的没问题么?而且他还带着伤,动起手来怕是要吃亏。
“不好意思,让顾大会长失望了,我们恐怕要长命百岁。”
易初勉突然发难,指间飞出两枚飞镖,笔直冲着顾慈的方向射去。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闪现在他们面前。
***
“喀喀”两声响,镖被来人手里的……平底锅挡了去。
是的,洛一鸣多看了两眼,那确确实实实实在在是一只平底锅。
来人反手将锅扛在肩头,走上前,俯身拾起地面上的镖,凑在鼻子边嗅了嗅。
“啧啧,上面加了料吧。”
“特意为顾会长准备的,怎么,霍组长也想尝尝?”
“喀喀喀”又是几声,几只木镖应声落地。那弱儿郎当晃着手中的平底锅,语调漫不经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