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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如果不好好开导,只怕要成为孩子的心理阴影。
孟晓语重心长:“小远,虽然这个事不是你的错——”
她的话被霍衍打断:“不是他的错?”霍衍冷冷望向吴思远:“你说说,你有错没错,错在哪里。”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插话。
吴思远垂着头,闷声说:“我错了。我不该冲动。无论怎样都不该有那样的念头。是我的冲动害了洛一鸣。我对不起她。”
他这话说完,大家一阵沉默。
顾慈笑着说:“你这孩子觉悟很高啊,认错态度也诚恳,不错不错,一鸣这一刀啊,没白挨。”
霍衍面上神色和缓下来,他想起刚才洛一鸣对他说的:“他是个很乖的孝。”
可是某人自己,怎么反倒一点也不乖,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吴思远忽然抬起头来:“我可以去看一眼洛一鸣吗。”
他这话是看着霍衍说的。
孝果然是个明白人,清楚谁才是能做主的人。
霍衍:“她睡了,明天再看也一样。”
吴思远蔫答答的:“哦。”
孟晓:“霍大哥今晚不走吧。”
霍衍:“嗯,我会留这。”
孟晓:“这么晚了,会长干脆也别回协会了。我帮你们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在这儿将就一晚上。”
顾慈笑道:“那就有劳了。”说着失笑道:“一鸣这儿真是越来越像难民收容所了。”
孟晓:“是啊,某两位初代难民嚣张得很,活脱脱混成了土着民。”
混成了土着民的两位初代难民:“……”
孟晓忽然想到什么,道:“我今晚和你们挤一挤算了。我睡觉不太老实,一鸣身子虚,要好好休息,我怕闹着她。”
夏泓哀嚎一声:“我们那屋就一张床!四个人怎么睡!叠罗汉吗!”
易初勉凉凉地:“女人孩子睡床,男人打地铺。你就说,是不是男人。”
夏泓:“……可拉倒吧!我算是看清你了!你个厚此薄彼色迷心窍见色忘义重色轻友的小人!”
易初勉:“折煞我也。”
***
深夜。
洛一鸣房间。
霍衍坐在床头,静静地凝视着女孩的睡颜,似是陷入了失神。
洛一鸣毫无血色的脸被夜灯衬得愈发苍白。
她此时安安静静地躺在被窝里,显得乖巧,又脆弱。
这个孩子,一点也不像个十九岁的少女。十九岁的少女不该是她这样子:眉眼间时常透露出倦乏,举手投足里泛着暮气,像个垂垂老矣的老妪。
睡觉时从不关灯,想来是常在夜半时分抵抗梦魇的侵袭,在一室明亮中猝然惊醒。
这个孩子,像是正在枯萎的花骨朵,尚未来得及绽放,却已走向凋零。
霍衍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夜里,像一声悠长的叹息:“不是答应过我,要好好长大的吗。小骗子。”
灵族之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