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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之后，张琰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样，颓然地趴在七信的屁股下面，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转世轮回不管变成什么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怪物。”张琰咬牙切齿地诅咒着。
七信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们又没有死，你怎么变成鬼，又何谈轮回？”
张琰突然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的没了词儿，过了半，才疑惑道：“你在什么。”
七信拍拍双手，“这是我的生命空间，换句话，是我强行从你的精神世界分割出来的，所以，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让你复活。”
“切！”张琰不屑道：“来去，还不是你自己怕死。”
“你只对了一半。”七信撇撇嘴，“其实我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所以现在还不想马上消失。”
“好玩的事情，你什么？”
“干掉那只梦魇的时候，我吞了他的魔晶，同时接受了它的部分记忆。”七信悠悠道：“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张琰费力地拧着脖子，想要看到七信的脸，然而努力了半也只能用余光面前刚看到一点。
七信的脸上，似乎挂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