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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的告诉了夏泽。
夏泽听后一阵讶然,饶是他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此时也难免脸现悲伤之色。
“王爷,可愿意与我一同去京师觐见太子殿下?”夏泽突然对萧定远道。
“求之不得”。
“另外需要一封膜托大汗亲笔书写的国书,镇南王殿下你即刻派人去取,送到兰山关去,我和王爷在兰山关等着,书信一到我们便动身启程去京师。”
“好,我这就亲自去。”罢拓拔鸿基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竟忘了带走同来的拓拔红燕。
“王爷,不知飞雁姐葬于何处,我想去拜祭一下。”
萧定远神色颇为尴尬,他已看出夏泽与拓拔飞雁交情不浅,且从夏泽表现来看,似乎对拓拔飞雁饱含了仰慕之情,这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的。拓拔飞雁是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二人感情深厚,即便是飞雁已经死了,他也绝不能让她的清誉受辱。于是,他不由得沉吟起来。
“飞雁姐曾,她有一个文武双全的未婚夫,想必是王爷了。”
“我在北郊为飞雁立了一个衣冠冢,公子既是飞雁的故交,我这就带你去吧。”
蕲州城北郊,孤立的坟头旁,夏泽仰面而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只是秋时尽,枫叶自凋零。万叶风中景,一叶却孤独。奈何苍有情亦老?余恨人间离。”
夏泽一区唱罢,一行人眼中各自有泪,都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拓跋飞雁。而在夏泽眼里,拓跋飞雁便是那可遇而不可求的北方佳人,她美丽,豪爽,侠义。
“泽公子何以对贱内如此·····。”
王爷故意将“贱内”二字加重了语气,他是在提醒夏泽,拓拔飞雁是他萧定远的未婚妻。
“王爷赎罪,夏某只是想起帘年多蒙飞雁姐照顾,因此一时情不自禁,还望见谅。其实,于飞雁姐而言,我不过是一个过客,她真正在意的人是你。”
夏泽自然明白萧定远的意思,于是开口解释道。他想起拓拔飞雁每次提到“未婚夫”这个人时,总是表露出含羞夹杂幸福的神情,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意呢。
哎,世事便总是这般,相见恨晚,造化弄人。念及此,夏泽不由的又长叹了一口气。
“如此,多谢公子了,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萧定远罢率先转身,向一旁的坐骑走去。
“死淫贼,还算你有良心,不负飞雁姐姐在你生病时对你的细心照顾。”公主罢转身也跟着萧定远离去了。
现下已是四月中旬,但北地仍不免有寒意。
黄昏将至,夜风的序章降临,吹得夏泽的衣衫猎猎作响。他矗立在拓跋飞雁的坟头旁边,长衣飘洒,像是遗世独立,又像是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