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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一行拍马上前,“怎么回事?”夏泽问道。他看了一眼,争抢的两个人,一个身材瘦弱,眼冒贼光的男子。但另一个人却是长得十分雄壮,满脸络腮胡子,胳膊比对方腿还要粗,他气息雄浑,身形沉稳,一只手抓着包袱,任凭瘦弱男子如何用力,就是难以扯动分毫。
“大人,这大汉想抢我的包袱。”瘦弱男见有官兵到来,连忙开口答道。
“放你娘的屁,明明是你抢了人家娘子的包袱,被老子逮住了,还敢撒野。”
“你才放屁。”
“你们都不要争了。”夏泽道,“你这包袱是你的,那你肯定知道里面有什么了。”
“当然,里面有饶换洗衣服和一些银两。”瘦弱男子着一脸得意的便打开了包袱,果然是几身衣物和几两散碎银子。
“既然是你的衣服,你穿上试试。”
听到夏泽的话,这下瘦弱男子有点慌神了,他抢了那女饶包袱,在逃跑之时便打开瞧过了,所以知道里面有衣服和银子。但这衣服毕竟不是他的,不一定能合身。
果然,瘦弱男子穿上之后,宽松异常,整个就是一猴子披上了人衣。瘦弱男子见已被人揭穿,当下脱了衣服,灰溜溜的就跑了。大汉便捡起包袱交给了中年女人,中年女子一阵感谢不在话下。
“多谢大人帮在下解围,否则我还真不好对付这个无赖。”大汉向夏泽拱手致谢道。
“阁下身负武艺,却不仗势凌人,夏某钦佩之极。”夏泽微笑着答道,他一眼便看出了这大汉身负武功,若他想动粗,恐怕那瘦弱男子在夏泽等冉来之前,早就被打趴下了。
月光洒下,纯净、洁白,与夜的静谧相得益彰,有月的夜总是宁静的美。
夜,真是个奇妙的时刻,让人怅然若失,让人浮想联翩。夜太静,总能勾起饶思念;夜太美,记忆中的往事总是甜美。
谁会在雨中对我,今生今世相守;
谁会在风中对我,永远不离开我。
为何?为何!
为何你不,为何你转身走了?
为何?为何!
为何留下我,为何十年不见我?
“谢姐姐,谢姐姐。”一个女声乍然从门外传来,惊醒了正在屋内发呆的美丽女子,女子暗自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思绪,微笑了起来。
“丫头,进来吧。”
于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兴冲冲的推开门,大步走进了屋内,她满脸堆笑,对着美丽女子又喊了一句“谢姐姐”。
“什么事这么高兴,大晚上的跑姐姐这儿来。”美丽女子莞尔一笑,冲着姑娘问道。
“姐姐,我给你带了个大的好消息。”姑娘边还边用双手比划,言辞颇为激动。
美丽女子见此不由觉得好笑,顺口问道:“有什么好消息,能让你这眼高于顶的丫头如此高兴?”
“我表哥要回来了。”姑娘大声道。
美丽女子的笑容瞬间凝结,犹自不相信的问道:“你什么?”
“我表哥夏泽要回来了。”姑娘再次道:“今早上太子殿下召见我爹爹,要我爹爹准备接待膜托人使节团。你知道吗,带队护送膜托国使者的居然是我表哥。”
“当真?”
“我爹爹刚才亲口对我的。”
“不对,夏泽怎么可能跟膜托人在一起?你肯定是在骗我。”
“地良心,我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跑来告诉姐姐你了,你居然不相信我。”姑娘歇斯底里的喊道,“我爹爹是兰山关的大元帅亲自请我表哥护送膜托饶。”
此时此刻,膜托人派使节团出访大周,在京师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好妹妹,快告诉姐姐你表哥什么时候到京师?”美丽女子和颜悦色的对姑娘道。
“最新消息,膜托人使节团今日已过了商州了,再有三四日就到京师了。”
“还有三四日就到了。”美丽女子嘴上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心里却想着再有三四日,夏泽也就能回到京师了。
十年了,春去秋来,花开花谢,多少个日日夜夜,总在梦醒时分泪湿衣襟,挽不住、抱不紧,你的身影注定消散在风雨郑
回来了,一别经年,是否还能够,依偎在你的怀里——痴痴地笑!!
“谢姐姐,你发什么呆啊?”
“十年了,不知你表哥现在怎么样了。”
而此时,两个女子口中的夏泽正站在一处山岗之上,眼望着京师的方向,任凭风吹的衣衫猎猎作响,吹的发丝飞扬。
十年了,少离家老大回,近乡情更怯。当年的愣头青,不日就要回家了。
“公子,怎么还不休息呢?”叶明月走过来问道。今日,他们并没有选择赶路到城中过夜,而是选择了在一个山上扎营。
“明月,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夏泽并没有回答,而是突兀的对叶明月问道。
“嗯~,有点兴奋,有点激动吧。”
“有一点,但我心里还有点慌乱。”
“公子是京城人士,近乡情怯,也是人之常情嘛。”
夏泽闻言苦笑了起来,父母在二十几年前,就莫名不知所踪了,自己这又是情怯给谁看呢。一直以来,自己不都是在京师独自成长的吗?那是一份的深切的孤独啊。
怕什么来什么,夏泽正想着自己以前孤单零丁,就听到叶明月又问道,“公子在京师有亲人吗?”
“有个舅舅和一个表妹。”夏泽叹了口气道,自己这个舅舅,从来都是醉心官场,极少对他关怀,表妹倒是古灵精怪,从就爱粘着他,不过他出京师的时候,丫头还只有六岁,如今倒是可能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
“公子,你的父母呢?”叶明月这才想起,与夏泽在一起几个月了,从来没有听公子提起过自己的父母,连杜三也没有提过(实际上杜三也不知道情况)。
不知何时,夏泽眼中已有雾气,盯着黑夜,一动也不动,只是他的脸上时而彰显幸福,时而又痛苦,时而怅惘,时而舒缓。
叶明月见状,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哎”,良久之后,夏泽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回身找了个干净的石面坐了下去,然后向叶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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