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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碰到了不少的帮佣。
帮佣停下来打招呼,他们没见过云莳,保守地喊一声小姐好。
每当这个时候,谢延总是不耐其烦解释,“她是我女朋友。”
有大胆的试探性喊一声:“大少夫人?”
谢延嗯了一声,咧嘴笑,像是热恋的毛头小子。
“这样子不太好吧?我现在就只是你女朋友?”
“你要跟我分手吗?”
“这是两个问题。”
“先回答我的,行不行?”
“不会分手,”只要他不放手,她可以一条黑路陪他走到老死。
“既然不会分手,那说明我们会结婚,会生子,从青丝到银发,到时候,你不就是谢宅的大少夫人?”
这算是情话吧?
一股蜜糖灌入心窝,云莳低头笑,脚上穿着高跟鞋,被他拉着走,“慢点。”
谢延放慢脚步,看着她露出在外面圆润的脚趾头,特白特嫩,“怎么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对你的脚不好。”
两人已经走到了后花园。
夕阳西落,天边留着橘黄色的彩带,映红了半边大地。
此处,树枝浓密,微风中还有各种花香,今日还人迹罕至。
“好看有气势啊,还有个原因,”云莳停在他面前,笑得像只狐狸,倏然搂着他的脖子,往他性感的薄唇上亲,“这样子接吻,你可以不用弯腰弯那么累。”
她头顶到他鼻梁下方了。
云莳用行动告诉霸道蟹,这个亲吻高度差,很舒服。
然后,谢延将她树咚在怀里,“你亲了我,我得礼尚往来一下。”
一下不够,那就两下,三下,四下。
怎么都不够!
霸道蟹觉得自己找了个小妖精,索命的那种。
热情得要命。
云莳脸上脖子上都是他的口水,她有点嫌弃,但内心的愉悦大于嫌弃,原谅他好了。
“你说的惊喜,该不会是这个?”
“不喜欢?”谢延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耳垂,像是石榴红,特别香软。
“喜欢,”只要对象是他,什么都喜欢。
谢延拉着她往前面拐了个弯。
前面一块两分地,种植了桔梗,此时还没到残夏,桔梗花只结了花苞,还未盛放。
却极具生命力。
看见桔梗花,云莳就有种归属感和亲近感,眼潭深处的欢悦,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她靠过去看那些花苞,有种初生的美,“你种的?”
“我聪明漂亮的姑娘,怎么猜到的?”
云莳指了指周围种植较为整齐茂盛的草木,再指指两分地的桔梗花,“对比。”
“你是嫌弃我种得差?”
那可是他上上个月回来时,亲自种的,因为没有经验,他请教了花农,种坏了不少的桔梗花才得出这么点的。
“没嫌弃,不是你问我怎么猜到的?”
行吧,媳妇说得有道理。
谢延从她身后搂着她细腰,将下巴搭在她右肩上,“老夫人平时也种种花草,后面这块花园,都是给家里人自由发挥的,我在这里有一亩三分地。”
他说得很认真,想到未来两人的生活,他的声音柔了好多度。
“等我有种植经验了,我再种满你喜欢的桔梗花,等花开了,我每天给你摘几朵。”
再冷再硬的心,也没法不感动。
云莳觉得,如果在古代遇见谢延,他肯定是个进为自己征战沙场,一统天下;退能为自己归园田居,洗羹做饭的人。
她转身回抱着他,“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
“我不想听辜负两字,”谢延轻轻拍着她后背,“只要你一生平安喜乐,我就很知足了。”
……
随着夜幕的降临,谢宅处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到处都是攀谈的宾客,来往的都是京圈各界有名望的家族。
云莳跟谢延踩点回到正厅,正好遇上了老夫人。
老夫人从人群里挤出来,像是抓金元宝般抓着云莳的手,热情得要命,“小莳,刚才念叨着怎么找不到你,现在就来了,一段时间没见,都瘦了。”
说完,她略微责怪地瞅了谢延一眼,“之前不是让你带干货回幽城,给小莳煲汤补身子?你该不会是给了微朗喝?”
身后作陪的谢微朗:“……”
他不能喝吗?虽然扎心,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谢延:“没,我给阿莳煲了,只不过她有时喝不完,我就给谢微朗留点。”
老夫人转头望着云莳,又是一阵心疼,“太瘦了,待会得多吃点啊。”
双手交握放在身前的谢微朗:“……”
这假笑保持不了了,他是亲孙!亲弟!
老夫人拉着云莳坐下来聊天,过了几分钟,一阵高跟鞋踩过来,恬静地喊着奶奶。
谢泉逸的女儿谢蓉,近三十岁,浑身透着一股书生卷的气息,六年前嫁人了,现在也是一位贵太太。
老夫人主动介绍,“她是小延的堂姐,你也随他叫。”
“堂姐好。”
谢蓉性子温婉,是个颜控,看云莳长得惊艳,第一印象就很好,聊了几句,就熟络起来了,时不时就有笑声发出。
聊得都是家长里短的小温馨事件。
谢延就坐在旁边听着,没插话,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耐烦,他喜欢这种感觉。
爱人被家人认同的感觉。
隔了会,离九森这个睡神也来了,“延哥儿,兄弟一段时间没叙旧,想我没?”
“不想。”
“还是兄弟吗?”
谢延懒得搭理这些废话,“滚开,别拦着我听媳妇说话。”
离九森:“……”
行,不搭理他是吧?他也不说话。
他坐在谢延旁边,还没坐个一分钟,就顶不住去会周公了。
脑袋一个劲地往谢延肩膀靠,谢延忍了一会,发现他竟然打呼噜。
嫌弃地推开他,他又靠过来。
谢延忍无可忍,用力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