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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见个屁!
当初她买这个椅子,是家居城搞活动,她试坐了一下,觉得舒服就买了,完全不知道这椅子是干那种事的。
“你以前不知道我也不怪你,咱们不应该让这椅子的功能本末倒置。”
“???”
谢延求欢的时候比平日更加狗腿,“老婆,我刚才看你练瑜伽,觉得有些姿势不错的……”
云莳一颗心直线下沉。
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老腰,担心自己还有多少年活命。
*
你喜欢花渐浓。
你喜欢她。
很喜欢她。
这个念头如云雾般缭绕在凌惊弦的脑海里,剪不断。
念头如同一枚种子,在他贫瘠的感情土地区域破土而出,然后发芽,成长。
多久了?
凌惊弦也不知道。
一见钟情的很少,更多的是日久生情。
在立顿被云莳介绍时的惊鸿一瞥?
还是贵族学院的社交晚会上,她VR作画时惊才绝艳的画作能力?
亦或是,她喜欢将东西整理得一丝不苟;吃坚果组合装时,将各类坚果按类分好再吃?
又或是,提醒他鞋带系规矩点,单肩包背好一点?
太多了,数不清。
谁年少轻狂时没喜欢过人,将喜欢的心放在心底藏起来?
他读书一路以来都是跳级的,班里的同学都比他大几岁,但成绩已经可以名列前茅。
马上就要高考,再不表白一下,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会遗憾一辈子。
脑子里冒出一辈子时,他被这么想法震惊到了。
他以后的岁月还那么长,就想到了一辈子。
他决定写封告白信。
昔日酷酷的少年,偷偷背着兄弟们去了立顿的卖部,买了令少女动心的粉色信纸。
少年手指白皙修长,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基因,握笔时特有魅力。
落笔却让他皱了眉心。
怎么写呢?
右肩倏然多了一只手,“兄弟,出去打篮球放松一下?”
凌惊弦没好气地扫了眼,一副莫挨老子的表情,“滚,哥忙着呢。”
几个玩得比较好的同学只能自个去单打了。
凌惊弦抬头扫了眼黑板上面挂着的时钟,想了快十五分钟了,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他有点躁动,又有点烦躁。
前桌的女生又开始朗诵各国文艺大诗饶诗句了。
“我在茫茫人海中寻访唯一之灵魂伴侣。”
“眼睛为她下着雨,心里为她打着伞。”
“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等。”
往日里,凌惊弦一听这种痛经风的诗句,立马从抽屉里取出耳塞戴着。
今,真香地他伸长脖子,凝神屏气地听着,顺便筛选一下哪句比较适合表白。
听到上课,他选了往日那句最常听的。
【花渐浓,你好……待你长发及腰,跟我在一起可好……】
因为,他记得花渐浓扎鱼骨辫的模样,长发正好到腰际了。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
全部时间他都用在写情书上了。
删删减减,硬是凑够了520个字。
做苏墨老师出的奥化题目都没那么难,但他心甘情愿。
下课后,他没跟同学们一起去吃饭,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去了花渐浓所在的教学楼。
他长得俊,成绩又好,在立顿是风云人物,路上不少人跟他打招呼。
这让他第一次觉得压力有点大。
脑子里都是花渐浓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还有一颦一笑。
在楼梯拐角处,他余光瞥见了从另外一边楼梯下来的花渐浓。
她剪了头发??!!
原本及腰的自然卷长发,现在只到脖子处!
凌惊弦懵了好一会才接受这个事实。
诗句了待你长发及腰嫁我可好,但没对方剪了及腰长发该怎么啊。
他可以等,如果蓄了长发又剪掉,那他这表白信啥时候能送出去?
凌少爷郁闷死了。
一脸好几都郁郁寡欢。
因为住宿,凌泽上班都会顺路给他送杨初雪做的营养餐。
一个星期后,凌泽终于发现这子有点不对劲。
男人跟男人话,能不拐弯抹角就不搞那套,更别跟自家儿子对话了。
与其浪费这时间,不如多回家跟媳妇腻歪一会。
“平时都能将饭菜吃个精光,这段日子怎么了?”
凌惊弦:“我已经长大了,不能没点秘密?”
凌泽:“……”
*
云莳在网络上公布心跳和谷主都是同一个人,诸多网友纷纷转战红软件,导致两个多月内,红软件的服务器不断崩溃,然后修复,如此循环。
花渐浓得知云莳是谷主时,耳鸣了好一会。
“我偶像就是云莳,”她狠狠拧了一下大腿肉,脑子的反射弧特别长,“云莳就是我大嫂……大嫂就是谷主。”
她尖叫一声,将外面的老夫人吓得手一抖,差点扎了手指,“你这孩子,尖叫什么?”
花渐浓跑出来,拉着她的胳膊,“奶奶,知道不,大嫂是谷主啊。”
除了刺绣上的事情,谢老夫人对网上其他事情不大了解,讶然,“莳还会画画啊?”
看花渐浓这口气,那应该是很厉害了。
看来她没压错宝,谢延这子有能耐,果真给她取了个了不得的孙媳妇。
转念一想,她又有些担忧起来,大孙子的媳妇这么优秀,到时候她家微朗找媳妇,那不得很有压力?
谢微朗的确有压力,但绝对不是娶媳妇的压力,他忙着攻破一项爆破技术,忙着呢。
青大也有不少的实验室。
其中最为着名的就是忍冬实验室。
谢微朗在第二学年进了忍冬实验室,实验室只有四个学生。
除了他是大二的,还有一个是大四,剩余两个是本校硕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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