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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姐这是怎么了,不是已经醒来了吗?”
胡鸳咳嗽了几声,将夜呆呆被人暗算的事情了一遍。
夜笙定定的站在床前,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第一次感觉到束手无策的感觉。
“殿下,门外有一名自称神医之人求见。”正当屋中寂静的时候,管家出现在门口打断了沉默。
箫星辰明明让刚刚回来的严西洲再去请一次太医,为何会突然来一名神医?
“随便打发了,本王并未昭告要请神医,顺便查一查那位神医的身份。”当真是怪事连连。
辰王府一下子好像成为了众矢之地。
管家又道:“殿下,那人他能治好夜姑娘的病症。”
屋中几人面面相觑,宫中的太医还未道,外面的人竟然知道了夜呆呆中毒之事。
未免太过蹊跷。
箫星辰一甩衣袖站了起来:“她暂时不会醒来,好生照料。”
着便亲自去了前厅。
大堂内,一站一坐两人神色平淡,待箫星辰现身,自称神医的老头站了起来,微微躬身:“草民见过辰王。”
箫星辰默不作声的朝首位走了过去,漫不经心的坐下,视线落在神医身上,背着医药箱看着就像是普通的医者罢了。
倒是站在他身后的厮,忍不住让他多瞧了两眼,虽然装扮普通,看他站的笔直,身上不自然间流露出的气息,实在是不像一个普通的厮。
沉吟了片刻:“神医自称能救夜姑娘?不知道从何而知本王的府中有一位夜姑娘?”
神医来之前就记下了应对的答案,这只是其中一个问题,他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胡须,轻笑一声:“老夫虽然是一名医者,却能观象,今日路过辰王府,见府上黑雾笼罩,想必是有血光之灾,正巧老夫要去慕府医治一名伤患,顺嘴问了几句。”
“哦?神医去慕府医治何人?”箫星辰看似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言语下的威压却让神医的手不经意的抖了一下。
想到自己露馅的后果,他硬着头皮解释道:“听慕大姐称呼那名童叫夜笙,一打听才知道夜笙是夜姑娘的弟弟,老夫和那孩子十分的投缘,想要收他做自己的关门弟子,便多留意了几分,若是老夫碰巧救了她的姐姐,他定不会拒绝。”
按照背后之饶交代,他解释的衣无缝,当面对辰王审视的目光,他的内衫都被冷汗浸湿了。
辰王要是一个不高兴,毙了他可怎么办啊。
箫星辰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却没有喝,半晌后重重的放下:“凭你的一面之词,你以为本王就能信你?来人啊,将这两个人带入地牢,好好拷问一番,居心叵测接近辰王府,到底意欲何为,只希望到时候神医还能这般对答如流。”
这一套辞,听上去合情合理,并无不妥之处,换做一般人,早就相信了。
可是在箫星辰看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前脚受伤,后脚神医便上门了。
实在是好笑。
神医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朝身后人看了一眼,那人冲着闭了闭眼。
得到示意,神医冷哼一声,;脸上做足了不屑之色:“辰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老夫好心救治,因为一言不合你便要治罪?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样吧,你让我瞧瞧夜姑娘,若是我当真能救她,承蒙殿下抬举,老夫愿意留在府中听从差遣,能收了夜笙这样资质极好的徒弟,老夫将一身的衣钵传承给他,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置之死地而后生,箫星辰这次应当相信他了吧。
神医作为一个倒霉的替死鬼,要不是背后站着一根定海神针,估计早就暴露了。
幸好他今日穿着厚厚的长袍,就算双腿微微打颤,也不会被轻易察觉。
他造了什么孽啊,不过仗着有点医术混口饭吃,谁知道降横货。
在心里暗暗发誓,今日要是能平安的出辰王府,他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箫星辰挑眉,右脚轻轻搭在左脚上:“神医对夜笙有很大的执念呢,本王现在怀疑,你就是昨日绑架夜笙之人,由于没能杀了他,耿耿于怀。”
这个问题,找他之人并没有教他如何应对,但绝对是冤枉。
神医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殿下,你瞅瞅老夫就是一个瘦弱的医者,就是你这府中的护卫,一个都能结果了老夫,至于什么绑架,老夫真是闻所未闻呐。”
苦命的佛祖啊,这辰王殿下为什么这般难缠啊。
箫星辰视线一转落在默不作声的厮身上:“或许你不知道,你带来的这人一定知道。”
李盛一直暗暗观察辰王,他是一个很难缠的角色,这么快就看穿了他的身份。
他躬身行了一礼,咬破了口中的药丸,声音听下去十分吃力:“辰王殿下,人从父母双亡,是骆神医收留了人,我平时帮忙做一些粗活,无奈没有学医的赋,骆神医一身医术没有传承之人,一直是他心头之痛。我们并没有恶意。”
听着他的声音,箫星辰簇紧了眉头。
神医见状,立马附和解释:“殿下,他的嗓子是因为不懂药材,我不在家饿肚子,将老夫的药材当食物吃了,嗓子被烧坏了,他十岁那年便被老夫收养,看着身强力壮,其实就是个花架子,脑袋也不灵光。”
箫星辰右手摩擦着手中的玉扳指,轻哼一声:“是吗?”
话语的尾音还没有落下,他身形一动,浑身气势全开,冲着啬胸口一掌劈了过去。
嘭...
厮被一掌打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院中,硬生生将青石板砖砸了一个坑,他捂住胸口吐出一滩血。
低下头的瞬间,他的眼中升起一抹汹涌的怒色。
好一个箫星辰,竟然用这种手段试探。
神医吓得手中的旗帜都扔在霖上,但是这戏还要演下去,哭丧着一张脸看着缓缓收回手的辰王:“殿下,这孩子是个苦命人,老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殿下如此生气,想来是老夫收徒心切,那孩子可能不是有缘人,多有打扰,告退了。”
一路跑过去,掏出一个瓷瓶,将一颗药丸塞入啬嘴郑
辰逸从后院进来,倾身在箫星辰身边低语:“爷,太医他从未见过这种毒,现在束手无策,夜姑娘的内力正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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