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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听焉。”柳毅听了,不明觉厉,却也不再什么,继续等待。
而一只像是个工具人也似的周云舒却在这时候话了。只听得他冷笑一声,言道:“洞庭君好大的架子!太阳道士是客,我等便不是了?什么火经,依你所述,也不过是一门控火之法,便是地煞之术,也算不得……哼哼,洞庭君,未免也太托大了!”
到不是周云舒脾性真的就没有三分耐性,只不过,他毕竟也算是金仙道校抛开背景不论,单这一份修为,便应当受得洞庭龙宫十足礼遇。他若是一直沉没下去,反倒是在折损自身面皮,没得被人轻贱了去。他虽然不在意这些面上功夫,但心里还想着会一会洞庭龙君,那么自然要展露些手段,介时,话也要方便许多!
更何况,周云舒人情练达,如何猜不到洞庭君此时,大约根本就不知道有客人至——通常来,大神通者讲道论法,往往会摈弃一切干扰,这些蚌女虾兵们不能去通报与龙君知晓也在情理之中,便是通报,两个犯人求见,多半也会被龙宫管事给呀下,等龙君论道完毕之后,灾星通传。这等事情,须怪不得别人——妖怪,大约也只能怪他周云舒太低调了……
却周云舒这一发作,自然不会再把自身气息收束。一个陌生的金仙的气息在这龙宫之中,无异于黑夜中的大团明火,在那洞庭君的感应里清晰可辨。那洞庭君悚然而惊,非是害怕,但让以为不朽金仙无声无息入了龙宫,怎么着也是一桩细思极恐的事情——他往常与道人讲经论道,往往都不许仆从侍女打扰,是以还未收到汇报,暂时还不知道周云舒柳毅二人拜会的事情。
这时候念头一起,元神一转,便已知道前因后果。当下对坐在下首的太阳道士,一位仙道行的人族修士摆摆手,道了一声“本君有贵客临门,稍许失陪,道士莫怪!”以他洞庭龙君之尊,向一个仙致意,足证这位洞庭君当真是个和煦之人。那太阳道士哪里能够因此不快?当下顺坡下驴,辞别道:“龙君大事要紧,如此,道请辞,容后再来龙宫与龙君请教。”于是宾主同欢,各自作礼道别,那龙君送走了太阳道士,立刻往周云舒所在的灵虚殿而来。
却那周云舒只是借题发挥,告知簇主人洞庭龙君有客人久候罢了。气机一放即收,对那已经惊骇的脸色发白的蚌女们微微一笑:“好了,莫要还怕,贫道也只是知会龙君一声罢了,你等自便,料来龙君也要过来了!”
不多时,果如周云舒所言,那宫门大开,景从云合。就见得一位神人披紫衣,执青玉,大步而来。周云舒给柳毅点零头,使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便与周云舒一道起身,见礼道:“见过洞庭龙君!”
那洞庭龙君还礼道:“此前与人讲道,昧然不察,竟是不知有高朋到来,慢待道友,是寡人之过也。”
周云舒知道这是龙君在对自己表达怠慢的歉意。他自然不能大咧咧的受着,当下微微侧身,微笑致意,道:“不敢。冒昧而来,本已不该,更是以气机惊扰宫阙,幸得龙君海量,不罪与贫道,修道人周云舒谢过。”
几句客套话过,这一节便算揭过。那龙君招呼周云舒上座,这边儿再转头对柳毅道:“岂非人间之人乎?吾观君子一身浩然之气,必是读书通透的大学问、大智慧之人。能入吾水府,也是幸事一桩。客人请坐,吾且设宴款待两位贵客。”
柳毅应道:“正是人间客,别的却是龙君谬赞了。”
那龙君大约是真的是一个乐善好施爱交结四方朋友的性子,并不因为柳毅是个凡俗之人而有所轻视,反倒同样邀请坐下入席,设宴款待。待得几人坐下,那龙君才问周云舒道:“道友远来,未曾迎迓,多有失礼。冒昧问一句,道友此来……”
周云舒一笑,道:“龙君客气了。贫道可不是正主儿。只因我这位柳兄受人之托,要拜会龙君,贫道只是适逢其会,跟着走一遭罢了。具体何事,倒是不妨问问我这位柳兄。”周云舒摆摆手把自己摘了出去,对于龙女一事,他本来就没打算居功,便是领了功劳,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这位龙君本身!
周云舒在这位洞庭龙君省上,并没有发现什么洞庭湖水源之力亦或者权柄,就像是一条纯粹的龙族修行人,而不是一方水泊的神君。而且,从修为上来看,这位龙君也才金仙境界,尚未圆满,而不是想象中依托洞庭水域的供养,是一位太乙大神!
一般来,龙族作为生的水神,往往都是主修自身,同时借助神道的香火气运滋养。作为神兽,龙族因为某些历史遗留问题,修行起来要比一般的修道人困难得多,所以大凡能够执掌一方水域,往往都会利用权柄,把自己的境界拔高了,然后再慢慢堆积法力道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