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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琛躬身接了杯水,修长的手指半握住透明的玻璃杯,抵在唇边,正要入口,抬眼就看到了乔根根头发竖起,仿佛刚刚经了暴风一样蓬乱。他怔怔地望着她,足足有半分钟。
乔无意间撞见季铭琛看她的眼神,心里一慌,连忙用手捂住了脸。
季铭琛无心喝水,走过来,玉竹一样的手指在乔的发间来回地梳理,将她一头乱发梳理整齐,“别捂了,你什么样我没有看过?不就是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发型吗?”
乔蒙着眼,在黑影里想,是啊,季铭琛是看着她长大的人,她什么样他没有见过呢?怕是她感冒了流出长长的鼻涕来,也是他给她擦的呢!
既然这样,她没有必要在他面前再躲躲闪闪。
乔坚定地移开了手指,一双清水一样的明眸在经过了短暂的暗光环境之后,迷蒙地望了望季铭琛,又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她刚才不是正在向季铭琛提问题吗?怎么就把问题转到自己身上了?
乔想了一会儿,决定先把自己的事略过。她捡起笔和纸,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歪着头写了一行字,举到了季铭琛面前,继续问他。
——“季铭琛,你父母一直在澳洲生活,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呢?”
季铭琛看也不看,直接握住乔的手腕,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乔正在期待他的答案,没想到他会这样。人被动地跟着他,他坐,她也坐下。还不忘把手中的纸举起来,提醒他回答她的问题。
季铭琛并不急于回答,他转身拿了自己的水杯过来,徐徐地饮了几口水。
乔仰面望着他,等着他。季铭琛对上乔巴巴的眼神,脸色稍稍有些不淡定。她这样赤诚的对他,他接下来却要编一些谎言来骗她,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咳,”季铭琛掩住口,轻咳一声,目光变得随意而坦然,“是这样,我父母这次回来,是为了我的事。”
——“你的事?是什么事?”乔匆匆地写了一行字问。
季铭琛略略沉吟,用慎重的语气答道,“自然是……我的终身大事。”
终身大事?
听到这几个字,乔清亮亮的眼睛里,眸光涣散,突然就有些气馁了。
季铭韫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站起身,走到了窗前,对着窗外的白墙道,“我母亲我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一定是有心理阴影。我告诉她,我没樱她就,既然你一切正常,那就找个合适的女孩儿,结婚吧!我父亲的意思和她一样,是一定要把我的终身大事早早地解决了。这些,我父亲找来一些身份背景和我相当的女孩儿的资料,要我从中选出几个来,一个一个相亲……我父亲认识的多是政界要人,或是教授之类的人物,他们女儿都是名媛淑女,条件都很好。让我挑选,我怎么选得出呢?父亲,既然我选不出来,那就抽签,都见见面。那些女孩子听相亲的对象是我,都期待着和我见面约会呢……”
季铭琛的话,乔越听越生气。
难道季铭琛这些不管她了,原来是在选美,约会呢!
——“季铭琛,你是不是也期待着和她们一个接一个地约会?”
乔噌噌地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举起来就朝季铭琛的背上打过去。她是气极了,根本不想再听季铭琛任何话,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间的门,乔突然就想哭。她藏进薄被里,瞪大了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有什么好哭的呢?
以季铭琛的身份,自然是那些贵圈名媛更适合他。起来,她根本没法和那些女人比。她现在是个没有过去没有记忆的哑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她还能怎么样呢?就是季铭琛放弃了她,她也无话可。
——“不是无话可,是根本不出一句话。”
乔攥紧了拳头,身体蜷成一团,像是快要爆炸的气球一样,满满地都是气恼和无奈。
*
季铭琛将乔丢过来的本子拿在手里,一页一页地翻着,那字里行间暗藏着乔的心思,他是读懂了。可是,乔那么,未必就懂他的心思。
季铭琛上楼,来到了乔的房间。
推开门,雅致的房间内,碎花的床被高高隆起,乔团在被下,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季铭琛抱肩站住,远远地喊,“季乔,你是刺猬么?除了把自己缩起来,还会做什么?”
——“我才不是刺猬!”
乔不服气季铭琛这样,呼地掀开被子,自己理了理头发,坐得端正,然后,用最强烈,最不满的眼神对着季铭琛看。
他就是欺负她不会话,所以,他想怎么就怎么,实在可恨。
乔看到季铭琛淡定的目光,心里不出的委屈——“季铭琛,你不去和你的那些贵圈名媛约会,你来管我做什么?”
乔心里不平,拿起笔就写,写了又划掉。像是怕季铭琛看到一样,还把这页写了字的纸撕下来,揉成团,丢到了远处。看着空白的纸,她忍不住又写。
季铭琛走过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他的目光凝住她低垂的脸,一字一句地道,“别写那些无用的,我不想看。”
乔掰开季铭琛的手,将写了字的本子反过来,扣到了床被上。
他不想看,她更不想让他看。
季铭琛拉了椅子过来,坐到乔旁边,略略沉吟之后,一脸凝重地道,“季乔,刚才你问了我许多的问题,可是我觉得那都是无用的问题。你不必关心我怎么着了,你现在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可以。”
“你知道吗?本来,你的病西医已经无药可治了。我们付诸了很多很多的努力才找到了能医治你的胡中医,你为什么不珍惜这个能让自己获得重生的机会呢?上午,我过希望你能去胡中医的医院里住,这样有利于你的恢复,但是,你不同意。你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和理由……我看,真正的理由就有一个,你是个胆鬼,怯懦鬼,是个懒惰鬼……你就像个刺猬一样,因为柔软而无用,才一直竖着自己的刺……可是,你仔细想想,你除这些刺之外,还有什么?未来,你就要把自己缩成一团过日子吗?”
哗啦。
季铭琛完这段话,推开椅子,踏步离开了。
乔垂着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在床被上,洇出了一片湿湿的水印。
*
季铭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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