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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赶着上班呢。再人家还开着车呢,多危险。”任侬又想挂电话了。
谭星也接了个电话。
任大河一下子就听出有个男声,立刻问,“你跟谁在一起?”
任侬:“一个朋友,姨也认识的。”
可能因为她并不喜欢谭星,所以也不害怕他爸爸发现。
任大河却如临大敌,“哪里人?他在追求你吗?”
“怎么可能?!一个普通朋友而已。爸,你够了啊。”任侬不耐烦了。
“我要问他话。”任大河突然。
任侬以为自己听错了,没当回事。
“我要跟他话,听到没?”任大河又严肃地了一次。
任侬抱住自己的头,尴尬地:“爸,你干嘛啊。”
谭星看她表情有些痛苦,关心地问:“没事吧?”
任侬无奈地:“我爸要跟你话。”
谭星半信半疑,“跟我话?”
任侬点头。
谭星还挺爽快,“可以啊,来吧。”
任侬按了免提。
“叔,你好,我是谭星。”谭星一边开车,一边。
任大河乐得合不拢嘴,“谭啊,我是侬爸爸。你的声音就是特别好听,我爱听。”
任侬掩面,无奈。
“谭,你哪里人?做什么的?”任大河开始纠问。
谭星倒不介意,“我黑龙江的,是个电台dj。”
任大河一听这情况,相当满意,喜不自禁地继续问:“你是不是想追我们侬?”
谭星觉得有趣,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叔,这个嘛。”
一辆大货车突然冲过来。
“嘭”。
突然一个巨大的声响充刺着任侬的耳朵,她感觉自己的头撞在了什么物体上。她想抬头,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谭星,你家里还有没兄弟姐妹?”手机听筒里还有任大河话的声音。
可是,谭星的头撞在了方向盘上,昏迷了。
随之而来的是呼啸的救护车声。
当任侬醒来的时候,发现许多双眼睛正在注视着她。她的身边站满了人,有姨、姨姥姥、姨姥爷、三舅、陶成成。
“醒了。”大家开心地着。
任侬感觉自己额头痛,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侬,我是姨。”陶子鹭用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任侬虚弱地喊了一声:“姨。”
大家一听,这才放心地互相:“还好,没事了。”
原来任侬和谭星发生了车祸,那时他爸爸发现电话突然断了,一种不安的情绪直涌心头。直到厦门交警打电话通知他女儿发生了车祸,他是又急又悔。
他悔的是不该死活让谭星讲电话,更悔的是不该让女儿跑那么远。像这样发生事情的时候,山长水远的,他该如何是好。
但当务之急,他得赶紧找人。不幸中的万幸,任侬在厦门还有亲人在。所以,他让交警打电话给了陶子鹭。
万幸,谭星受的伤也不算严重。他就住在隔壁病房,任侬身上有伤不方便过来探望他。陶子鹭代她过来探望。
病房门虚掩着,陶子鹭轻轻推开门,看到病床上没人。
她正纳闷,听到洗手间有冲马桶的声音。
她往里走一步。
洗手间门被打开,出来两个男人,汤振远扶着谭星。
“你怎么来了?”汤振远感到很意外。
陶子鹭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的胡子,本来就是络腮胡,由于没有打理,整个人显得格外邋遢。
她的心一抽。
“我来看看谭星。”
“坐。”汤振远赶紧搬了椅子过来。
“不用,我几句话就走。”陶子鹭赶忙。
“哦。”汤振远。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寡言无神,陶子鹭的心真的难受。
“谭星,真的很抱歉。侬爸爸跟我了,是他的过失。”陶子鹭满是歉意。
谭星摆摆手,他手上有伤口,一拉扯到就疼,皱了皱眉头。
匆匆道歉后,陶子鹭就落荒而逃,出了这间病房。她真的很难过,从没想过汤振远会如此落魄。
姨姥姥正打开手机视频,让任大河他们得以看到任侬。这是姥姥第一次用手机视频,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任侬自责得很。
可是任大河也自责,两父女一个比一个自责。一来二去的,任大河拍板:“干脆回老家吧。”
任侬不想回去,伤心得直哭。
姨姥姥不舍得孩子难过,忙让陶子鹭想想办法哄哄侬,陶子鹭心不在焉地靠在墙角,全然没听见。
大家互相看了看。上回看她这么失魂落魄,好像是跟汤振远分手。
果然,等姨姥姥他们从病房出来往地下停车场的时候,真的撞见了汤振远。
似乎很意外,又似乎不意外。
姨姥姥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孩子们也都敬重她。碰上了汤振远,该如何处理,大家全凭她做主。
“你回来了?”姨姥姥客气地问汤振远。
多年未见,汤振远的容貌变化不少。老气横秋,没有了昔日的精气神。
“刚回来两。”汤振远无精打采的样子。
姨姥姥是个心肠很好的人,其实她也不想看到他今这个样子。
“你好像瘦了。”姨姥姥。
汤振远木讷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憨笑。
秦柠得知任侬出车祸的事,琢磨着得告诉沈宙一声。
沈宙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到邻一医院住院部,他找到了任侬的病房。门没关,里面有人在话。他秉了秉气,站到门口一看,看到被几个人围着话的任侬。虽然她只露出半个脑袋,但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他敲门。
众人纷纷看过来。
“你怎么来了?”任侬又惊又喜。
里面站着的几个人,正是那北京的一家三口。
沈宙举步,徐徐走进来。
“我听你住院了。”沈宙特意观察她的伤势,确定她没受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