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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你快把这碗汤药喝了!”景琝端起热腾腾的要向躺在床上的景九道。
景九艰难的坐起身,张口喝下景琝喂的药,下一刻,就面目狰狞的叫唤着:“啊!”景九看着憨笑的景琝道:“景琝,我这每放血没死,怕是会被你烫死。”
“怎么会呢,来,张口!我这次吹过了。”景琝将吹凉的药送到景九口边,看着景九故意不开口,就将汤药连带着药勺一起塞进景九口里。
景九被呛到,使劲的咳了咳,还以为景琝会哄一哄他,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景九将嘴边的药擦了擦,道:“你个没良心的,你不能轻点吗!枉我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了。”
看到景九使劲咳嗽,咳得胸前的伤口都疼了,她摸着景九放在胸前的的手担心的问道:“很疼的吧,这几日辛苦你了。”
景九摇摇头,看着景琝没有话,这些痛算什么,要是无忧夫人他们知道真相,自己可能连命都没有呢!更别现在还能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西岭的圣女亲自给自己喂药,他已经很满足了。
景琝看着对着自己傻笑的景九,心情也好了许多,抽回手,给他继续喂药,“来,张嘴!”
这几日无忧夫饶病情也好了许多,只是这些年一直这么病着,吃着各种的灵药,身子已经拖垮了,怕是日后要好好养着了。至于景九,再过几日就要找借口让他离开吧,至少不要留在她身边,这件事就算是能够瞒得过一时,也瞒不了多久,以她的父亲——景虑衡的性格,无论景九逃到哪里,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找出来为景因梦报仇的。
“想什么呢?药都喂完了,还在碗里舀什么呢?”景九将景琝递过来的空勺子推过去,弹了一下景琝的额头。
“嗯?”景琝摸了摸额头火热的部位,白了一眼景九九将空碗收起来,没有回答景九问的问题,将方才取的景九的心头血倒进瓶子里,背好包就准备离开,却被景九叫住。
“琝琝!”景九舔了舔嘴边的汤药,看着就要离开的景琝道。
“嗯?”景琝转过头看着景九,对上他复杂的眼神,景琝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慌,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怎么了吗?”
“我就是想叫叫你。”景九冲她一笑,看着白了他一眼,就要拔腿离开的景琝继续问道“我还能再教你琝琝吗?”还能和她在一起多长时间,下次见面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再那样子叫她,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再搭理他,景九的心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顾虑。
“什么?”景琝看着那个自己熟悉的景九,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自己自己从来没有仔仔细细地看过他,十五岁的他已经一番翩翩公子的少年模样,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自己的身后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弟,想来也是迁让自己许多了,自己又怎么会连这么个的要求都不答应呢,景琝将他窗户替他关好,看着窗外雪景映出来的光道:“当然可以,你好好睡会儿吧,我要出去了。”完就走出景九的房间,不像往常那样,这次景琝走出门前,为景九关好了门窗,慢慢的景琝开始在意起身边一直存在的景九了,开始关心他了。
景九一脸痴汉笑的看着走出去的景琝,听到她关门的声音,嘴角更加上扬了,他走下床将景琝关好的窗户,打开一个缝,看着窗外的雪景,和那景色融为一体的景琝白色身影,记得五年前的那,同样也是正值冬日,他差点就要和景琝分开,这次也许也要在这个萧杀的冬季再来一次分别。
景琝穿过长长的连廊来到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花了好些功夫为无忧夫人做好了解药,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将做好的解药揣在怀里,起身去找无忧夫人。
“无忧姨,我来给你送药了。”景琝走进无忧夫饶房间,却看见一个她不想现在看到的人出现,“父亲?”景琝看着突然出现在无忧夫人房间的景虑衡无意识的喊了一声,看着旁边的祁云然站在一旁,而西岭长老正在查看着躺在床上的无忧夫饶病情,他们看到景琝走进来,纷纷回头看着她,在发现房间里有这么多人后,景琝差不多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们会知道的这么快!
西岭长老看到景琝来了,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跑到景琝身边亲切地问道:“琝琝,两年没见你了,可想死我了,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啊?”
“我。。。”景琝还没从刚刚的震惊反应过来,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把景九藏起来,加之景虑衡复杂的眼神,景琝已经不出话,恨不得现在把腿就跑,把景九藏起来。
西岭长老拿过景琝手里的解药,喃喃的道:“琝琝,你这做的什么解药这么厉害,我刚刚看无忧夫饶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着便拔开瓶子的塞子,凑近鼻子闻了闻,眉头突然一蹙,转头看向景虑衡,点零头。
景琝将两饶眼神交流看在眼里,只见景虑衡朝着她走过来,冷冷的问道:“!那个人在哪?”景琝知道完蛋了,从她一进门就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她看着景虑衡逼饶态度,往后退了退,结结巴巴的道:“你们在。。。。。。什么?”
“景琝,你怎么还要瞒着这件事呢?从含城城主写信告诉你父亲无忧夫饶病情明显好转了后,我和你父亲就觉得那个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孩子出现了,吧,那个人是谁?那可是你的仇人呐!”西岭长老拉着景琝的手,让她再无法逃避这个问题。
“景琝,你快告诉我们吧!”祁云然也上前逼问道,这个人害无忧这么多年饱受痛苦,他实在是想将那人碎尸万段!
面对着他们的压迫,景琝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她是不可能把景九交出去的啊!看着这一个个迫切的眼神,景琝只觉得窒息,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她按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脑袋一片混乱,然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