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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萧懿之问谈羽瑶。
“看出来了,你又上了一个绝色美女的心了。”谈羽瑶笑道。
“羽瑶,你是不是也经常被我伤到啊?”萧懿之温柔地问。
“你放心,本小姐心比这汉白玉还坚硬,才没那么容易被你伤到。”
“羽瑶,谢谢你。”萧懿之揉了揉她的头发。
“跟我还客气什么。”只要能让我经常跟着你,看你关心我,我就满足啦。因为想法愿望不奢侈,所以才能更少受到伤害。
萧懿之,你还伤了一个人呢。一个也只想能跟在你身边的徐翩琳。她看着谈羽瑶,心又沉底啦。
夜晚,月光皎洁,喝了一肚子酒的萧懿之还是睡不着。只好到庭院里漫步,其实已经经历多次了,应该习惯了呀,可为什么还是会有愧疚感呢?
一个人影慢慢地踱出厅堂,萧懿之闪到花丛后。
“呵呵,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谭咏菊哀笑道,“李清照,也是我谭咏菊最敬佩的才女,可是,那又如何呢?”
萧懿之看着在这清冷月色中纤修的淡黄身影,真有些‘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感觉了。“谭小姐,对不起。”萧懿之闪到谭咏菊面前,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用内力帮她解酒。“等明天早上醒来,你就会恢复以往的面貌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慢慢会发现,没有我萧懿之的爱,你的人生一样很美好~”
萧懿之把谭咏菊送回了房中。自己的心情也开朗起来了。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次日清晨。萧懿之在庭院内晨练。
“公子,你在干什么?”怜惺笑盈盈地过来。
“我在打太极啊。”萧懿之马步半蹲,双手下沉,口中念念有词。“一块豆腐,切成两半,一半给你,一半给她……”(呵呵,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呵呵,公子,不知道武当张真人看到这情景会不会把鼻子气歪。”
“怎么会,张三丰应该感谢我把太极发扬光大才是”萧懿之的脸皮可是很厚的哦。“哎,怜惺,羽瑶和徐小姐还有寻伊起床了吗?去叫她们吧,我们该走了。”
“哦,好的。”
“怎么,萧公子,这么快就要走啊。”谭成表面热情,可也并不真挽留。既然当不了他的乘龙快婿,那还留在堡内干什么呢。
“是啊,我们还有事情要办。”
“萧公子。”谭咏菊又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宝剑。精神不错,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萧懿之满意地微笑。。
“萧公子,你救了谭某,谭某无以为报,就以这把凌霜剑赠与公子吧。”谭成道。
看来这老头还挺大方。不过萧懿之若真接过来,不知这老头的脸色会怎样。还是不要试验了。“凌霜剑乃是谭家宝物,萧某怎受的起。若是谭小姐想送我点东西作为回报的话,那不如就将你女扮男装时所穿的白衣赠送与我吧。”
“臭橘子,你又脑子进水了,好好地宝剑不要,要那件衣服干嘛?”谈羽瑶传音给萧懿之。
“我自有道理。”萧懿之传音回复道。
“不知萧公子为何……”谭咏菊不解。
“哦,只是因为某个人曾对我说,穿白衣的飘逸的谭小姐,比我更俊秀,更加像品菊公子,所以我想试试我穿白衣的效果。”萧懿之目光瞥向怜惺。萧懿之在草地上教怜惺‘怜惺一指’那天,怜惺曾这样说过。怜惺慧黠的目光冲萧懿之眨了眨
“呵呵,萧公子真是幽默,来人,去把小姐以前穿的那件白衣拿来。”谭成眼见宝剑省了,笑逐颜开。
“谭堡主,关于您曾见过我之事……”
“这不用萧公子多说,我自然不会对别人提起的。”
“多谢堡主。哦,谭小姐,还有一事,你最好改一下名字,以后江湖上走动也方便些。相信你的女装扮相是没人能认出的。”
“多谢萧公子提醒。”
白衣拿来,萧懿之等人向谭成、谭咏菊告辞。谭咏菊看着萧懿之等人的背影,伤感之情油然而生。
泛菊怀深,吹梅角远,同在京城。
聚散匆匆,云边孤雁,水上浮萍。
教人怎不伤情?觉几度,魂飞梦惊。
后夜相思,尘随马去,月遂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