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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嗯。”顾西西。
“又没进去?”黑衣人阴阳怪气冷嗤。
顾西西心里一万句mmp想送给他,表面却不显露,反而装的十分乖巧谨慎。
她的十指交缠,紧紧扣在一起,“是。”
“废物!”
“……”你妈!
“明下船之前,你那边若再没进展,你也就不用再回来见我了。”
的老子想见你一样,顾西西低头翻着白眼,心翼翼地问:“我娘呢?我现在要见她。”
黑衣人像是听到个大的笑话,豁然转身,一双鹰眼携勾带刺扫向白西西,“你在命令我?”
顾西西矢口否认,“我是在请求你!”
朱掌柜闷不做声,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黑衣人往白西西的方向靠近,微眯的瞳孔里闪烁着十足的兴味,“死人配和我谈请求?”
手似铁钳,狠狠夹住顾西西的两颊。
目光触及到她脸上的麻子,黑衣人像是摸到了狗屎一般,嫌弃拧眉,又想到她原来的名字叫做狗蛋……
瞬间觉得空气里全是狗屎臭。
触电般收回手,顾西西摔倒在地上,她倔强地抬头,长满麻子的黑色脸庞暴露在微弱的灯光之下。
狰狞,丑陋,恶心!
黑衣人竟有些可怜起了白五郎,不知这人是如何做到心平气和和这女人坐一块吃饭的。
佩服。
顾西西:“我已经打探到了一点东西,但我要先确定我娘安好。”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顾西西在他眼里不过是只蝼蚁。
谈条件?
凭她也配?
可笑!
黑衣人拔剑。
黑色的剑尖触及顾西西的额头。
一瞬间,冰冷和死亡的气息密不透风将她笼罩。
但她不能退缩。
仍然坚持己见,“我有!”
我有资格!
黑衣人被激怒,“蠢货!”
冰凉又挺近一分。
顾西西把身体抖成筛子,背往后仰,心避开剑锋,强行镇定道:“白五爷的房间除了他本人,只有我能进去。你们的武功不敌人家高强,使毒人家是行家,再看看你们自己,数数这一路你们当中损失了多少人手?也不是一根毛都没捞到?否则也不会找上我,寄全部希望于一个蠢货身上。”
“还有,你弄花我的脸,他会起疑。”
黑衣人:“……”
“明日午时前,我要见到东西,否则,”他语气狠决,犹如没有人性的杀人机器,“你和你娘便在江底相见吧!”
收剑入鞘。
“滚!”
顾西西走后,黑衣人堵了一肚子气,离开前,他目光凉凉盯了朱掌柜半,“你知道阳奉阴违的后果!事若成,你的人和货我一个不动,反之,”拇指缓缓划过面巾下的嘴唇,漆黑的眸子闪现嗜血的寒意,“全丢去江底喂鱼吧!”
朱掌柜暗叫倒霉,一船商客,哪个不是个顶个的有钱?
怎么偏就他这个最不起眼的商人被河匪看上了呢!
也还好是他被河匪盯上了,否则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恭谨一抱拳,“定不负所停”
黑衣人从窗口跳了出去,隐没在大船的某一个角落。
……
顾西西回到房间,里头睡满了打地铺的丫鬟婆子,她随便洗了把脸,鞋一踢就往自己铺盖倒:狗日的,老娘不发威,真当老子怕了你们!
明日你们且给我等着!
……
次日中午!
吃过船上伙房午餐的人,在半柱香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犯困,打起了瞌睡。
船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达清江码头。
觉得快到了熟悉的安全区域,松懈下来的众人纷纷倒头午睡。
吃着自己干粮的人,也相继被众黑衣人杀的杀,绑的绑。
商船寂静无声,船舵不知已经何时转换了方向。
众人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感觉。
——除了白五郞房里的人!
白五郎悄然放下窗,回头看屋里的另外俩人,他眼一弯,唇角轻扬,笑问:“你们不怕被报复?”
顾西西捧心:原谅我俗,可是真的好帅!︿( ̄︶ ̄)︿
朱掌柜:“朱某的产业悉数与五爷家的产业联系在一起,抢了白家的货,可不就是抢了我朱某以后的货?人不为己诛地灭,可河匪错就错在事前没将你我二饶关系查探清楚,我朱某要人也要货。再者,河匪几次三番没在五爷这里讨到好,五爷的武功我曾有幸亲眼目睹,有毒又是一绝,相信这次也同样能一举歼担”
白五爷对此马屁不置可否,笑笑,“药换了?”
“正是!”
白五爷转而看向顾西西:“该你上场了!”
“好的,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