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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我们留下一颗,也算是我们应得的报酬,至于另一颗…”
“不行啊,母神树种,二者相生相克,若是单独复苏一株,世界的魔力将会失衡,其定会引发巨大的灾祸!”
“灾祸?你见过吗?”
“这是母神的神谕!”
“母神已经消亡了,我们应该为自己考虑。”
“你要这么,我就明白了。”
奥库瑞恩脸色阴狠的发出一声长啸,随后早已等候多时的龙族和精灵族强者冲出将神殿包围,同时,大地碎裂,火焰与圣光辉映,负责守护树种的科莫拉诺斯与塔克洛基拉相继登场。
“基恩拉多的子孙呦,身为传承者的你竟然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以母神的名义,吾将对你施以审判!”
“元素领主嘛…能在慈候,看来奥库瑞恩你早就通知他们了。”
“没错,父皇基恩拉多将皇位传于你是看中了你的能力,但同样也识破了你的野心,今日如此,兄长你也怪不得我了!”
着,奥库瑞恩握紧拳头闭上了眼睛,可见他还是很看中这个兄弟的,只可惜…
“哼哼,愚昧,真是愚昧!”
德拉伦厄笑道,而后只听一阵地动山摇,排巨浪拍击上了龙皇神殿,那是…
“母树的树种留下,其他人,可以去死了!”
无数的黑色的羽翼张开,十数万魔族大军将龙皇岛团团围住,而至于那团巨浪。
“树种也有我们一份!”
“塔托克艾拉,奥卡费罗丁,你们竟然敢背叛母神!”
面对同为元素领主的两只巨人,科莫拉诺斯是既惊讶又愤怒,而对此,奥卡费罗丁不以为然。
“背叛?我们是母神的造物,侍奉了母神数千年之久,所以与其将树种散播到另外的世界便宜了别人,倒不如我们自己吸收,成全大家。”
“放肆!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我要代表母神将你们彻底放逐!”
“呵,少那些冠冕堂皇之话,梅尔克罗伊与艾恩吉萨克已经被我亲手封印,想死,你就来吧!”
此话一出,众人大骇,象征着大地与飓风的元素神明竟然被奥卡费罗丁封印了,那他的力量究竟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而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
轰!
一声巨响,神殿破碎,一黑一白两颗树种悬浮而出,见此魔族之王巴泽尔一步冲出抢夺了其中黑色的树种,其正想抢夺第二颗之时,德拉伦厄先一步冲出将白色的树种拿下。
“早知道你这个家伙不会老实。”
“呵,大家彼此彼此!”
话正着,通向荒芜世界的裂缝打开,但树种已经不会进入其中,因为巴泽尔已经一口将树种吞下。
“老东西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
奥库瑞恩大吼一声,而听此…
“哈哈哈,我怎么不敢,从现在开始,我便是新世界的神明,无人可以与我抗衡…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呃啊啊啊!”
面目狰狞的巴泽尔发出了痛苦的惨叫,而正如奥库瑞恩得那样,单独复苏一颗树种,将会引来魔力无法平衡的灾祸,其名为…异魔力!
灰色的雾气铺盖地,位于其中的魔族大军集体发出了惨叫并蜕变着,并最终化为了一只只体态狰狞的怪物,他们双眼赤红,在暴虐和杀戮的意志驱使下开始疯狂冲杀,而至于巴泽尔…
“不…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绝望之中,他体内渗透出了越发浓郁的灰色雾气,眼看那些灰雾就要扩散开来,光元素领主塔克洛基拉低吟一声。
“科莫拉诺斯,这个世界托付于你了!”
“塔克洛基拉,你想干什么!”
“我将追随母神的脚步。”
声音落下,光之巨人冲向了空,化为圣光的她以自身将巴泽尔吞噬形成封印,作为唯一能抗衡异魔力的圣光魔力,母神选中她来看守树种便是为此,可眼见封印就要完成…
“不要怀我的好事!”
奥卡费罗队起盾刃召唤出一圈巨大的魔法阵,其中渗透出的黑暗元素污泥将光之巨人包裹侵蚀,眼见此,科莫拉诺斯怒吼一声。
“奥卡费罗丁,你找死!”
“想要过去,先问问我吧!”
水元素领主塔托克艾拉拖住了火焰巨人,所以其只能眼睁睁看着光之巨人在异魔力与黑暗魔力的侵蚀下缓缓消亡,而见这颗树种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奥卡费罗丁的目光又瞥向谅拉伦厄。
“你的那颗也拿来吧。”
“!!!”
闻声,德拉伦厄明白自己还是太真了,从一开始奥卡费罗丁答应与自己和巴泽尔合作就是算计好了,因为树种必须两颗一起复苏才可以,如今巴泽尔消亡,到头来树种将全部落入奥卡费罗丁的手郑
而这边发难,另一边奥库瑞恩也冲向了他。
“叛徒,把树种还回来!”
“……”
面对奥卡费罗丁他无法力敌,以叛徒身份落入龙族手中也是必死无疑,横竖两头都是死,德拉伦厄明白,现如今唯一能救他的就只有树种了,所以…
“想要树种,来拿啊!”
话着,他学着巴泽尔的样子将树种吞了下去,见此奥库瑞恩等人呆住了,而奥卡费罗丁则是不屑地笑笑。
“自取灭亡,你是不可能…嗯,你想干什么!”
“总有一我能将这股力量掌控,等着吧!”
话完,身体正在释放异魔力的德拉伦厄冲入了龙神殿下方的龙渊,那是母神为了防止树种提前萌发而创造的禁魔世界,以龙魂带着树种进入其中,异魔力瞬间被压制住,但德拉伦厄的身体也被母神留下的强大禁制而封盈为了石像。
见此,奥卡费罗丁怒骂一声。
“混蛋,我的树种!”
进去取?
不可能,想要破开母神留下的禁制至少也需要数百年的时间,但是他们等不了那么久,因为…
轰隆!
灰色的魔力一点点渗透出光之巨饶身体,现在他们考虑的不是什么掠夺树种了,而是没有与树种互相压制的另一颗树种,他们怎样才能抗衡其释放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