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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稳定，也更加安全。
“我喜欢富有冒险精神的孩子！恭喜你，得到了属于你的宝物！”老约翰招招手，邀请三无上台。
三无看了一眼卢迪尔，然后拉着他一起上了台……终究是两个饶钱，待会付漳时候肯定不能只有三无过去。
“我记得你，你是张子鸣先生身边的女孩？”老约翰眯起了眼，谨慎地问道。
卢迪尔皱皱眉，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为老约翰记忆力好而感叹还是应该为张子鸣的出名度而惊讶。
“是的，我叫三无。”
三无用中文，卢迪尔就用捷克语翻译……卢迪尔觉得自己不像是三无的同伴，更像是三无的仆人……
“恭喜你，三无姐——你是要给自己使用吗？”老约翰轻轻握住三无的右手，想要行吻手礼，可三无迅速把手抽了回来。
“去哪里付账？”
三无直接把老约翰手里的新干细胞拿过来，冷声问道。
来之前张子鸣就提醒过，不要和任何人她的目的，也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孔宁的存在，现在还不是时候。
老约翰尴尬地笑笑，然后指了指身后的门。
三无点点头，径直拉着卢迪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