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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很脆弱很软弱很楚楚可怜,这完全是因为家庭根本不是你的中心,你也从来都不知道家庭是什么,只有你自己的快乐是你唯一考虑的东西,所以你永远也不可能快乐。”尼尔激动地对苏珊说,他本还想继续说下去,但看了看苏珊的眼神,他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谈这个话题了,停顿了几秒,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我说这些也都是废话。”
“你就这么跟你妈说话?”
“你拿自己当过母亲吗?你做过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吗?”
“该做的我都做了,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每天脑子里想的事就只剩下自欺欺人了吗?每天都告诉自己是个好女人是个好母亲,你自己就真的信了吧。”
苏珊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别处,双手放在腿上紧紧地握在一起。
“刚才那男的穿的是我的拖鞋吧?这些年有多少人穿过那双拖鞋?”
“你穿过吗?不就是一双拖鞋吗。”
“我不穿…你懂这代表什么吗?你懂不懂什么叫亲情?什么是感情?”
苏珊似乎并没有明白尼尔所说的意义,也许她也并不想明白,“这话应该我问你,这么多年你找过我吗?我是你妈,你什么时候拿我当过你妈?我生日的时候你有问过一句吗?”
“我完全说服不了自己我有这样一个母亲,也说服不了自己去关心你。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自己,没有考虑过别人,你什么时候拿我当过你的儿子,我被打的时候你在哪?你只会在旁边看着。你今年多大了,还把自己当成孩子吗?还不愿意为你的称呼,你的年龄负一点责任吗?你这么多年有没有反思过什么?哪怕只有一次,只有一嗅儿,我知道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我太了解你了,我小时候,包括这十几年,我一直都希望你能改变,只要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之前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当没发生过,可是你没有,你一直以为你这么自私的活着是对的,你面对每一个男人,哪怕是每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一个母亲,自己是曾经有过丈夫的人,你没有,但凡你有一点点想到或者只有一瞬间想到,你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想用任何词来形容你现在的生活。你始终是我的母亲,我不想这些词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更不希望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哪怕那些人只是想想,我也觉得恶心,心痛,你懂吗?”
“你什么时候被打过?还有,我告诉你,我做的事对得起我自己也对得起你。”
“刚才的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吧。”尼尔看着别处,低声的说,他知道这些话对于苏珊来说就像是废话,没有任何意义,也只是自我发泄。
尼尔的电话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来。
“你在哪呢?”马特在电话里说。
“我在吃饭。”
“法证那边的报告你都看了吧,我按你说的去查了很多宗教的资料,在基督教的象征系统里,雄鸡是耶稣受难的象征,在被罗马士兵逮捕之前,耶稣预言彼得在第二天早晨将三次不认主,耶稣被捕后,彼得在追问下不认耶稣,但在雄鸡高叫的时候,彼得记起耶稣的话,他便开始痛哭。后来彼得成为早期教会的领袖,并被追认为第一位教皇,所以雄鸡在后来代表教皇的警觉,再加上雄鸡有报晓的习性,所以后来成为光明战胜黑暗,善战胜恶的一个象征,是基督宣告精神上的黑暗和绝望终结的象征。那根褐色的羽毛也证实是属于公鸡身上的,我想这个和基督教里雄鸡的象征应该有很大的联系。”
“知道了。”尼尔只是说了简单的说了一句便把电话挂了。
“好了,没什么事了,我走了。”尼尔整理着衣服站起身,苏珊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着尼尔,只是默默的看着一旁。
尼尔走出了几步,停顿了一下又走回来,把一张名片放到桌子上,“有什么事的话给我打电话吧,我是以警察的身份。”
回去的时间总是感觉比来时的时间要快许多,可能是因为马特的那个电话让尼尔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他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分析错的话,那根羽毛代表着这一切的结束,不再有如此恐怖的事件发生,不会再有其他的受害者,包括苏珊。尼尔知道苏珊从来没有看报纸的习惯,身边基本没有朋友,也不会关心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所以没有告诉她这件案子,更不想说死者,不想再多一个人为了这件事情感到痛苦或者害怕,虽然表面上说的无关痛痒,但有些事情永远都不能改变,有些关系也是如此,还是会让人有所牵挂。
这件事情预示着结束,这让尼尔紧绷的情绪稍微得到了放松,而自己应尽的责任,应做的事情和他心里所猜测的凶手的性格又让他开始纠结于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前进还是停留,前进又要如何决定方向,此时此刻,尼尔只想马上回到塞西莉亚的身边,吃一顿她为他做的饭,好好地睡上一觉。
很快尼尔便开到了家,他把车停下,在那个每天都相同的位置上,事实上,他住的那栋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开车。尼尔关上车门,正准备朝他的“公寓”走去,忽然在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他朝思暮想了两年的身影,这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暗淡无光,心快要冲开胸膛,脑袋像被重击一样晕眩,身体也不听使唤的僵直的站在那里,这一刻,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清醒,这个身影缓缓地向他走来—维多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