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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下来,夜晚的街道像是拉上了黑色的帘幕的舞台,霓虹灯让整个舞台显得五彩缤纷,而维多利亚黑色的礼服就像是专门为这舞台所设计,高贵而饱含韵味,街上的空气里充满了夏天的潮湿。
“你好,能和你说几句吗?”尼尔和维多利亚刚走出餐厅,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尼尔面前说道。尼尔回过神一看,这个男人正是刚才在酒店里见到的住在隔壁的住客,一瞬间,尼尔头脑中刚才猜测的关联变成了无数种的可能,他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没有去问他是谁,因为直觉已经告诉他答案了,可为什么维多利亚要说不认识他呢。尼尔只是回过头看着维多利亚,没有说话。
维多利亚看着尼尔那种怀疑又冰冷的眼神,慌张地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歇斯底里的冲那个男人喊道:“你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只是想告诉他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他应该也很想知道。”男人眼神里透着一种狡猾,看了看维多利亚,又看着尼尔,故意把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位置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骗我。”尼尔看着维多利亚低声的说。
维多利亚慌乱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对尼尔说什么,拉着那个男人的胳膊说:“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行吗?”
男人像是对眼前的情况很满意,得意地甩开维多利亚的手,走到尼尔面前,伸手想和尼尔握手,“我是她的丈夫,金尼。”
尼尔看着眼前伸过来的这只手,只是感觉有点恶心,自己的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摸了摸鼻子,冰冷的看着金尼。
金尼对尼尔的态度和眼神感到很生气,但又刻意保持很温和的态度,开始用那个让人作呕的微笑的表情说:“她肯定跟你说过我对她很不好,这些我都不怪她,因为我很爱她,她现在的衣服,鞋,包还有一切的开销都是我给她的,她肯定和你说她在英国在一家杂志社里做编辑,根本没有这回事,她跟我在一起之后就一直没有工作过,她是不是说我虐待她?那些伤不是我造成的,是谁我想你应该明白。其实我们两个月前就从英国回来了,一直住在你们现在住的那个酒店。”
尼尔转头看了一眼维多利亚,此刻地她脸已经涨的通红,像是有好多话要说,但又开不了口,只是委屈又着急地看着尼尔。尼尔转过头对金尼说:“你准备一直站在大街上说这件事吗?”
“咱们回酒店说吧。”金尼把手搭在尼尔的肩膀上,像是把他当做知己一样。
尼尔把金尼的手掰开,向身旁推了他一下,金尼往旁边错了几步,这个举动已经不能再让他保持那种恶心的微笑,他恶狠狠地站在那里瞪着尼尔,而尼尔从头到尾也没有看过他一眼,只是自己默默地往酒店走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维多利亚在一旁拉着金尼的胳膊。
“你闭嘴。”尼尔回头对她说道,冰冷的眼神让维多利亚像被冻住了一样,不由得停止了纠缠。
“来我的房间吧。”金尼打开自己的房门,三个人一同走了进去。
“她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吧。”金尼坐在床上看着尼尔说。
“咱们已经离婚了!”维多利亚在一旁面红耳赤的说。
“离婚?什么时候的事?我对你这么好,我这么爱你,为什么要离婚?”
“我实在受够你了,你是个变态!”
“我变态?也比你背着我找别人,让人家弄成这样强。”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维多利亚激动的话在嘴边打结。
金尼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尼尔说道:“你知道吗?我一次又一次原谅她,她身上的衣服,就现在她穿的这件,她的包,她的鞋,她的钱,全都是我给她的。”
“这又怎么样?”尼尔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回答让金尼始料未及。
“什么怎么样?你们现在这样算是通奸。”金尼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张写满英文的结婚证书说,“你看,见证人你也应该知道是谁。”
尼尔拿过结婚证书看了一眼便扔到床上。“嗯,还有什么?”
“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报警。”
“报警?我就是警察,你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尼尔坐到金尼面前,拍着他的大腿说。“说啊,有什么想说的?我告诉你,那些伤是谁弄的,你明白,我不想多说,工作什么的,衣服、包什么的,这些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和她在一起有关系吗?你给了她什么,你不用跟我说,你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也不用跟我说,我也不想知道,从现在开始,别再做伤害她的事,也别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悄悄在隔壁开个房间,见了面还不敢认,你是心理有缺陷吗,还有,打没打过她我不想知道,因为以后这种事也不会再发生了,以前的都已经过去了,打女人的男人,连狗都不如,你妈是让你爸打完了才有的你吗?以后别再偷偷蹦出来吓唬她,有什么事找我,给你张我的名片,想报警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想吃饭喝茶聊天也可以找我,为了你,这电话以后二十四小时开机等着你。”
这些话让金尼眼睛里的血丝快要爆出来,一直瞪着尼尔,却说不出话。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我们就走了。”尼尔站起身,伸手要去拉站在一旁的维多利亚。
“等会儿,有件事我想你一定有兴趣知道,这事关于…”金尼看着维多利亚,像早有预谋地说道。
“闭嘴!”维多利亚大喊了一声,金尼很得意的笑了一下看着她。
她转身看着尼尔,眼神里似乎藏着很多说不出的故事,低声的说:“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和他单独谈谈。”
尼尔愣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等待把时间拉得非常漫长,尼尔站在楼道里抽着烟,不停的看着手表,烟一根接一根,维多利亚却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尼尔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是马特。
“很久不见,还在做那件案子吗?”马特的声音很低沉,和以往截然不同,显得成熟而陌生,突然的变化让尼尔觉得这没有联系的半个月就像是隔了一年多甚至更长。
“嗯…怎么了?”尼尔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有点事想跟你谈,你在哪?我去你那里。”
“我在…你在电话里说吧,现在不方便。”
“跟案情有关,非常重要,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