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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墨向白雪客解释道:“如果其中一个人不是你,为什么你时常梦见这梦境呢?只因这是你儿时刻入脑海中的一段深刻的回忆,有的时候你在睡觉时会回想起来的,而你却以为这只是一个梦,但是梦也会有真、假的。”
白雪客信以为真,而刚刚那位打坐的女尼却已经赶到这儿来了,看见白雪客的背影是那般熟悉,便朝白雪客大喊一声道:“正罡,是你吗?正罡!”
原来此刻,白幕雪就站在女尼背后,竟然听见了女尼这么一喊,便惊呆了,问道:“是凌薇阿姨吗?”
同时,白雪客和凌墨墨亦是闻到喊叫声便转头向女尼的方向望去。
原来这女尼便是当年劫法场,并且号称“剑英雄”的白正罡之妻:凌薇,难怪生得如此俊俏的脸孔,她的美貌相比十年前从未逊色过,不想今日竟然在峨眉出家为尼了。
当她看见白雪客的面容之后,二话不,就连身后的白幕雪也不管不顾,直接用轻功飞到白雪客面前来,她的轻功好生撩,用起来身轻如毛,速度亦是飞快。
她抚摸着白雪客的脸蛋,深情地望着白雪客,问道:“正罡,你没死吗?太好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呀!”
这一幕惊呆了全场的这么几个人,原来这女尼竟然更是凌墨墨的师傅,凌墨墨被吓坏了,抓住女尼的右手,问道:“师傅,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叫白雪客,不叫正罡,是我的男人!”
女尼听后,便问白雪客道:“你当真不是正罡?”
白雪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是,然后凌薇听着觉得名字耳熟,回忆道:“白雪客?等等!”
过了一会儿,女尼将白雪客拉转,再扒开他的衣肩一看,肩上竟然刺了一个红色的“白”字,虽然此子并非当年自己所深爱的那个男子,却从刺字中认出,他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次子,就涕哭流泪地喊道:“儿呀!”
此刻车夫、白雪客、凌墨墨、白幕雪同时惊讶万分,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女尼道:“太像了,你长大后太像你爹了,筒直就像照他的样子刻出来的一样。”
白雪客疑惑不解,问道:“师太,你…………你我爹?你究竟是谁呀?”
女尼解释道:“我是你娘,在剃渡以前叫凌薇,剃渡以后法号桨凌虚”。”
站在亭外的白幕雪听了白雪客他们的这一番对话后,便大喊道:“娘?”
凌虚师太转头一看,便不知为何此子竟唤自己作为娘亲?只因他没有像白雪客一样,与白幕雪长得相像,所以凌虚师太没有一下子认出他来。
白幕雪大喊道:“娘,我是幕雪呀"儿十岁便时常听你和爹抚琴哼歌呢!”
白雪客儿时五岁,长大后对儿时记忆模糊不清,也不足为奇,可十岁后的白幕雪也跟白雪客一样,对儿时的事情模糊不清,那就不应该了。完,白幕雪用轻功来到白雪客他们面前,转身脱去上衣,便道:“娘,我身上也有这个!”
只见白幕雪背后肩部竟然刺了一个蓝色的“白”字,凌虚师太当即落泪了,沧桑的声音抽泣道:“幕雪,你真是幕雪,一点也没错,这两个字是娘当年亲手刺上去的,娘绝对能认出。”
完,凌虚师太一滴泪水掉落于地上,然后一把抱住白雪客和白幕雪,白雪客此刻面对着两个陌生而又突如奇来的两位亲人,无言以对,但却在凌虚师太的强抱之下,陌生的心态放下了,不知不觉地伸手去搂这个陌生的娘亲和陌生的哥哥的背部,脸上浮现出勉强的笑容,眼中一珠泪痕划下,或许这是孤独已久的他内心渴望已久的一种情感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桨亲人”。
凌墨墨眼见此情此境,非常地感动,左手捂着嘴,热泪盈眶,她想不到的是,自己在峨眉习武所拜的师傅竟然是白雪客的母亲,她抬头向亭外的空望去,心想道:“或许这就是‘缘份’吧?原来万事万物都是上在冥冥之中自有按排。”
“师傅。”
墨墨叫了凌虚师太一声,凌虚师太抬头望向凌墨墨,伸手便将凌墨墨拉过来,拥抱于自己与白雪客之间,四人就这么拥抱在一起。
即便是友人之间相隔过久,未曾相见,都会有不完道不尽的话,更何况是失散多年,而再度相见的亲人,更是少不了不完道不尽的话和嘘寒问暖,当白雪客交代好一切之后,便于午时过后,就辞别了凌虚师太、白幕雪、凌墨墨,上了马车,与车夫一同向着武当的方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