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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赋凉蹙眉不悦，“她是我妖界的人，还轮不到上仙管教，还望上仙莫要逾越。”
儒轻目送赋凉远去，面上平淡无波，只是凉王那最后一句话，恕他难能从命。
子兮跑到了山背面，这里风大遮荫，可以将她脑中甩不去的那张脸吹散，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赋凉当时怎会出现在幻阵之中，那张脸，真的来自于她的意识中吗？
“放手！我让你放手！大空……放手！”
思绪又被打破，听着渐近的声音，子兮想也没想就躲到了阴暗处的洞穴里，可就算这样，外面的谈论声还是一字不漏的传了进来。
“淳于妤攸！”大空一把将她甩开，指着她怒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淳于妤攸摸着手腕，不答反问，“我做什么了？”
“你……”大空气极，可还是压住了声音，“你故意让子兮当众摔倒，引起众人关注，再巧言令色，诱出摄魂阵。”
淳于妤攸冷哼一声，笑道，“原来你都知道。”
“你为何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她妖性未掩是事实，不心被骁羽看见也是事实，骁羽顽劣，故意捉弄更是事实。”
“若不是你……”
“对，是我！我只是在背后帮着推了一把，凉王一开始就知晓，可他没拦也没我半句不是，他都没有动怒，你为何要替她朝我出气！”
大空蹙眉不语，眼前的淳于妤攸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好像已经不懂她了。
子兮夜皱着眉，原来昨夜不是意外，而是淳于妤攸一手设计的，她的命，有一半是握在她手里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更是寒上了一分。
不愿再听下去，她冷着脸，快步离去。
“凉王一开始就知晓，他明白我是为了子兮好，如若昨夜没有儒轻，她早就冲破了摄魂阵，恢复清明，哪像现在，赤眸在身、妖性外露，于她于凉王都不是什么好事。”
大空眼神一变，不由得放软了声音，“你当真没有半点私心？”
淳于妤攸咬了咬牙，“有，我有私心，可我明白，她不可能死，凉王不许，她便不会死。”
大空心下一软，“妤攸……”
“够了，我没时间再跟你废话，凉王还在等我们，别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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