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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怎么开口,只好将伯庸城第三分局的地址告诉她,让她自己去找答案。
时至盛夏,酷暑炎热,头顶的太阳像火炉一般炙烤着大地,连吹过来的风都是热乎乎的,这感觉真像是生活在蒸笼里。
楚辞顶着烈阳打车,一路到了伯庸城第三分局。
烦闷燥热的局里突然来了个肤白貌美的姑娘,男人们鲜活的热情被彻底点燃,一个接一个拥上去:“这位姐,请问您要报案还是找人?”
楚辞一笑,整个警署内的热意顿时消散无踪:“请问高警官在吗?”
呦西!
又来一个迷妹,比之前那些不知漂亮了多少倍。
“高队,出来接客了。”
接、接客?
楚辞嘴角抽动了下,又不动声色敛去。
高华丘正被一起案子搞得焦头烂额,上头给了最后期限,七之内要是再不破案,上头就把他给‘破’了。
此时一个优雅清美的姑娘出现在他面前,还真是让备受监控和文字煎熬的双目眼前一亮,揉了揉红肿的眼皮,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解一下凡师傅被害的经过。”
揉眼的动作猛然一顿,不止是他,整个警局的人员都放下手头的工作,一瞬不瞬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
高华丘朝刚才极其殷勤接待楚辞的胖警员比了个手势,旋即对她笑了笑:“外面人多嘈杂,里面聊吧。”
二十平方米的办公室,不算宽敞,除了基本待人接物需要用到的桌椅茶几,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堆放着好几摞资料。
“楚姐是吧,你刚刚,想要了解凡师傅被害的经过?”
慵懒的视线如鹰般锐利,如探雷器辐射出的红外线一般探寻着她,这如审讯般的目光令楚辞深感不适:“我有事情要找他,去了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
“方不方便告诉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这件事,无法跟外人。
楚辞抱歉一笑,对他摇摇头。
饭局上,围坐着蒋、帝两家人,热闹无比,交谈甚欢。
当然,得最多的就是两家的孩子,蒋家两个女儿到了适婚的年级,都没交男朋友的打算,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可要急,非身为奶奶的蒋苗裔莫属。帝居可是帝家的独苗,将来要继承整个帝氏茶庄,二十六岁,事业有成,却一心扑在那个什么心理工作上,身边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樱
这人吧,总是习惯性与人比一比,不论好事坏事。高低立见,看到比自己更加惨的,心里自然也会好受一些。而被无数次提起的帝居神色无恙吃着菜,丝毫不受吐槽模式的影响。
蒋薜荔悄咪咪挪了下位置,坐到帝居旁边,不耐烦:“每次吃饭都这个,他们不嫌烦,我倒是听得耳朵都生茧了。表哥你别理他们,大不了以后......”
手机响了,是个重要电话。
他揿下接听键,听着那头话的声音,短短三十秒,心头已燃起了一团火光,照亮灰扑颇夜路:“抱歉,我临时有工作要忙,各位慢吃。”
蒋薜荔话还没完,就眼睁睁看着帝居从他的眼前消失。
“你给我站住!”
蒋苗裔气得猛捶梨花手杖,蒋九翼和夫人赶忙过来好话,以防她血压升高。就连神思恍惚的蒋謇謇也赶紧将蒋薜荔拉过来劝慰,花了好半晌才让蒋苗裔平息这场怒火。
“这餐饭吃得很开心吧?是不是都不用伸手,张口就直接吃得到了?要不是临时有事,你又可以展示你的男性魅力送女孩回家了?”
悍马一个刹车,后座上的江蓠没系安全带,撞上了车窗。
“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红绿灯口,红色的秒数不停在跳动。帝居握紧方向盘,幽深的瞳孔髣髴看到了世界的尽头,“打听凡老头的人找上了高华丘。”
满口醋味的江蓠顿时心头一突:“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是这起杀人案的凶手?”
“不确定,但是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出现,无疑给了进入瓶颈期的我们一个的突破口。”
橙灯闪动,悍马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如蛰伏在城市的猛兽般飞跃疾驰。与此同时,坐在出租车上的楚辞百无聊赖滑拉着微博,看着团扇店下方的留言和私信,从上千条短信中择选其中必要的进行了稳妥又周到的回复。
两辆车完美交错而过。
帝居以不到十分钟的速度赶到第三分局时,楚辞已经在回酒店的途郑
高华丘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站在‘分局’两个铁牌旁低声交谈。江蓠出来得急,连口饭都没吃上。才刚从饮水机里接过一杯水,就被悍马发出的喇叭吓得胆战心惊。
完了,有句话得好: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刚才他怎么讽刺帝居的,现在就怎么被疯狂飚速的悍马惊得心魂惧散。双手不断握住椅背,骨架簸得只剩下一盘散沙。
高警官,你到底给这位黑脸祖宗了什么?
车子停在‘KING工作室’,帝居沉着连,像拎鸡崽一般徒手托着江蓠。开了门,一路灯光亮起。
江蓠卧倒在沙发上,看着帝居动作熟练敲动白色的墙壁。机括响动,白墙隐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隐形的可触屏幕。没多久,一份详细的资料从里头传出。
江蓠拖着半虚软的身体移过去,好奇胜过一牵这实在是他第一次见到帝居如此神色焦灼的启动隐墙,可这隐墙内的户籍资料只针对妖怪。
“姓名:楚辞,性别,女,籍贯......”
往下扫了一眼,一片空白。
看来她并不是妖。
“高警官跟你了什么,让你如此大费周章的调查一个刚回国的丫头?”
帝居斜睨他一眼,后者识相噤声。
如果真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丫头,为什么一回国就寻到凡定的住处,且对口中的‘某件重要的事情’守口如瓶。
还有,要只是一个平凡人,为什么能动用总局的力量对方谷一施加压力,让他不得不放了她?
纵使凡定的死跟她无关,也一定跟凡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