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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以为他会别过头拒绝,没想到却直接吃了,还含着她刚才咬了一会儿的尖叉。
流氓!
默默吐槽他。
心湖却被他这一动作撩起一层层数不尽的白浪花,涟漪荡漾,喜上眉梢。觑着眼观察他,眉清目朗,眉峰也不似白日里那般锋利,多了一份俊逸的柔和。
他清理和包扎的动作极其轻柔,几乎感觉不到疼。没一会儿,双脚就被他处理好了,塞了双透气轻便的圆洞凉鞋。
“给我。”
伸手欲拿走她刚吃完的关东煮盒子。
她避开他,不好意思道:“我来扔吧。”
想了想又问他:“你渴不渴?”
关东煮两个人分着吃,她喝了一半热牛奶这才解渴。可袋子已经空了,他都没给自己买水,隐隐泛起一丝心疼。
他把垃圾装进袋子里,不看她,嘴角上扬:“你要给我买?”
楚辞点头如捣蒜:“你想喝什么?”
“我想喝......”
故意拖长音,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楚辞不疑有他,抻长脖子凑过去。一不留神,手中的纸碗被他拿走,顺带还有她的热牛奶。楚辞看着他沿着自己喝过的杯口一饮而尽,目瞪口呆。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你、你怎么可以抢我的东西喝呢?”
他笑,故意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那怎么办,都喝完了?”
所有的思考力在这一刻停止运转,楚辞缩着脖子,脱口而出:“赔、你赔......”
“怎么赔?”
怎么赔?
还真没想好。
帝居不敢再逗她,揉了揉她的发顶:“要不这样,以后你想好了让我怎么赔,就跟我,不论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乐意奉陪。”
半杯牛奶而已,哪有那么严重。
“口无凭,要不写下来?”
楚辞拽住他找纸笔的动作,伸出指:“拉钩就好了。”
修长的指腹勾住细软的指,缠绕了一圈。这一晚,寂寥的星空打开了一道口子,细长的光泽万丈长,星光熠熠。
日历上又多个红色的‘正’字,紧随而来的就是浓沉的叹息声。
雷声轰隆,和芷趴在被窝里,戳着上头刚刚填上的一笔,忧心忡忡:“你到底去哪里了?”
这是无名失踪的第十五,距离她结束支教生活,也只剩下最后十五。
自从上次他将自己送到老中医的药炉之后,就再也不见了他的踪影。起初那几,整个寨子的人都在到处找他,都快要掘地三尺了。
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遣人出寨报警,可接连五六都在下雨,大雨滂沱,把寨子唯一的出口都被泥石流堵住了。
外人进不来,里头的人出不去,还真像被困在钱钟书笔下的围城里。
雨声渐次减弱,寨子里已经有不少寨民把堆积的滑坡挖通,这两,应该就会有警察过来调查。
和芷抱着日历,整张脸埋在膝盖上,眼眶髣髴带上了美瞳,湿红湿红的,砸落的眼泪浸染被褥。
她还有很多很多话要对他。
她想对他,我想要的新年愿望,是你能陪我度过今后的每一。
她想对他,我想在清晨醒来时能看到你,想在刺骨腊月中有你的怀抱,想在想你的时候你也在想我,
她想对他,我喜欢你,如果你心里也装着我,我愿意为了你抛弃前半生拥有的一牵
她想……
可惜,一切都是空想,无法付诸实践。
那个人,凭空消失了。泪水打湿了枕巾,也淹没了她的心湖。
恍惚中,有人推开了房门,率先走进来的是一双笔直的长腿。步伐沉稳,不疾不徐,向着眸色迷离的她走来。
熟悉的触感落在额头上,揉了揉,在同她低语:“退烧了。”
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想喊他的名字,想抱他,想倾诉衷肠,可最后,却不及他一个吻。
伸出双臂环他,日历歪着身子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不大不的声响,她被惊醒。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她触了触唇角,四肢百骸泛出密密麻麻的撕疼。
有人在敲门,急促又焦急。似乎她再不应,就要撞门了。和芷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下床,用脚捞鞋。
“打扰了,我是菖蒲警局的何正,今过来,是要……是你!”
惊喜的尖叫声从和芷的耳膜中穿过,她抿唇阖眸,自我保护退了几步。
一身警服的男子,身形端正,模样年轻,没有无名高,倒是有些印象,好似在哪里见过。
“是我是我呀!”
何正摘下帽子,把一丝不苟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依稀间,和芷想起来了,刚下火车那次,险些被那个老头骗,无名出来救她的时候,来了一伙人,气势汹汹,咬着无名龇牙咧嘴。
而何正就是那个救他们于危难的警察。
当时的他刚睡醒,眼睛还耷拉在眼皮上,可一听到有人扰乱公共秩序,立马顶着一鸡窝头过来办案。
和芷扯了扯唇角:“找个地方吧。”
接连下了几几夜的雨,临到亮的时候总算停了。一地泥泞,没一个地方是干的,泥水从鞋帮子灌进鞋底,走路都有些滑溜溜的。
她把发烧那的情况重新捋了一遍,何正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可一遇到大事,逻辑却是最严谨的。
“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有让你在他没有回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她虽然烧得迷迷糊糊,可他的声音,绝对不会听错。
“那就奇怪了。”
“哪里奇怪?”
“他既然知道提醒你不要轻举妄动,还自己一定会回来,那就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和芷还是听不懂他的画外音。
“这么吧,”何正指了指山脚下一堆正在放养的羊羔,“假如那些是你养的,为了防止它们乱跑或者被偷,你会采取什么样办法?”
和芷想了想,给出一个比较实际的办法:“用绳子绑住它们的腿。”
“扑哧......”
何正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