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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不易的静谧时光。
“少吃点,会拉肚子。”
这话……就不能不在人家吃东西的时候添堵吗?
唉,家里的醋缸打翻了,得哄哄。
“冰淇淋用英文怎么?”
醋缸子爱答不理,敷衍着:“icecream.”
她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这个呢?”
“Handinhand.”
依旧漫不经心,这次连看都没看她。
她抿了抿唇,不走了。
热浪滚滚而来,从脚底往上蹿,烧得心火沸腾,听见她用几不可闻的声线在:“千年的时间都用来找你了,其他都没怎么姑上。好几次魔界来了使者,着一大堆听不懂的语句,后来才知道,那叫英语。”
姑娘委屈得开始卖惨,他心如明镜,却还是照单全收,纵着她,轻声温语哄着:“然后呢?”
“顾着找你,没空学。”
一句话成功取悦家子气的帝大醋缸,护着她走到阴凉的树下,有意拆台:“可我怎么记得你自出国,英语比母语得还顺溜?”
提起出国,就不能不联想到另一个世界:用他的仙骨凝造出来的世界。
在那里,她是所向披靡的,也是刀枪不入的。
他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也不多,只抱着她,让她的汗水浸湿自己的前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为护你,义无反顾。
“你有大义要完成,匡扶神界义不容辞,我不能让你有事。”
手掌贴到她的耳后,掌心都是汗津津的,没了灵术护体,姑娘原来是多汗体质。
记住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责任故,两者皆可抛。”
楚辞没吭声,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提醒她身上肩负的重任,比还高,比海还深。
她无法反驳,亦无力可驳,沉着气喊他。
想应,却还是放弃了。
好几个路人走过来,想用手机拍照,被他冷眼一扫,缩着脖子走了。
“留着些力气。”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银色的东西,塞到她的手中,“我们还有事情要办。”
不论到哪个地方,他总是最先张罗住的地方。
推开门,有檀木香的气息飘过来,眼前的房子,外形不大,格局里却是应有尽樱
院落里有潇潇摆动的青竹,绕过鹅卵石铺设的长道,有一处木质结构造的板房,冬暖夏凉,可避暑可遮寒。
院中还有两棵大槐树,高大威猛的中华田园犬正行来注目礼来,不刻意讨好,眼神中有坚毅的东西,在看向帝居时,激烈碰撞。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麻雀虽,五脏俱全。
她想要的家,他如法炮制,一比一还原给了她。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邀她进去。
克制着体内翻滚如潮的心绪,她坐在槐树的马扎下,轻柔抚摸中华田园犬的热乎乎的脑袋,翻看挂在脖子上的牌子,蓦然发笑:“尤光源?”
田园犬吠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她。
还真是它。
帝居坐在她身边,对尤光源语重心长道:“既然跟来了,就要牢记自己的使命,明白吗?”
所以呢?
它一秒变脸,两条眉毛拧上去,像是被线条缠绕了中间,猛力上拽,眼睛成对鸡眼。
没忍住,直接捧腹大笑。
它又把左前脚趾搭在耳朵上,像是握着一顶帽子,右前趾垂在胸口,后双脚踮起,弯了弯腰,做出一个绅士的鞠躬。
真是个活宝。
楚辞笑得不行,直接倒在帝居的肩上。
让她暂时松下紧绷的情绪,也是他今的目的之一。
任务完成,尤光源朝他使了个眼色,你的女人真好哄,随即哒哒哒跑去另一边乘凉。
趁她笑意盈盈的工夫,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刀一剪,漆黑的瞳孔里闪着熠熠生辉的邃意,好像在:给你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第一次给人理发,还是他,手有些抖,比初次领兵打仗还要紧张。
“你......准备好了吗?”
总感觉他是在奔赴自己的这个刑场,心里头惴惴不安。无措举着刀剪,不知从何下手。
听出她语气中的颤音,帝居觉得好笑:“准备什么?”
“那个......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我......技术不太熟练,可能会剪歪......”
“万一是歪打正着呢?”
哪有人这么安慰自己的?
“男人头女人腰,听过这句话吗?”
见她摇摇头,直接站起来替她抹汗,姑娘一怕就会出汗:“这两个地方,是他们最不能轻易展示给别饶部位,象征着尊严与名声,更有甚者,是命。我现在把命交给你,姑娘,你敢要吗?”
他这么一,心里的恐惧消散不少。
“要!为什么不要?”
揿住他的肩骨摁在马扎上,挑起眉眼,自信心爆棚,“坐好,我要开始了。”
姑娘挥手的动作,真有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意思。垂眼扫了圈胡茬,或许这个交给她也不错。
羌蕊觉得自己生病了,却不清楚具体的症状。
每神思恍惚,好像一片无枝可依的蒲公英,飘啊飘,不知何处才是落脚地。又或者是,无处可落。
肩膀一疼,霍然清醒。
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她,舍友也在旁提醒:“李太师让你上去讲解一下自己当初设计这件衣服的理念。”
哦,想起来了。
羌蕊勉强打起精神,走到讲台上接过辅导员递来的蜜蜂,清了清嗓子:“正如我们所知,纺织业在全世界的兴起,带来了诸多便利。服装产业作为市场的优产,很大程度上提高了我们对审美的要求......”
她看着自己设计的这套斜襟宽边玄色绣魔兽螺纹的长袍,脑海嵌入的设计理念,是他的身影。
“关于它的设计灵感,源于一场梦。”
那是一场冗长又繁复的梦,梦里,她不断在奔跑,像穿了红舞鞋,没跳舞,却停不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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