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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一笑,却还在继续:“你不也吓得我三魂不见七魄吗?明明心里有我,还非要解除婚约。清醒时不敢,借酒装醉后赖在我怀里不肯走。”
“原来……你都知道……”
不然呢?
攫住她的唇角狠狠一吻:“恐怕这世上,也只有你一人敢这么对我!”
她捂着脸笑,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心头有多感慨:“突然不想让你恢复记忆了……”
“晚了。”
他捏抬起她的脸,目光紧紧锁着她,像是要发泄浮躁在胸腔中的沉郁,“以后你要是再敢随意拿离开我开玩笑,别怪我不客气!”
她倒是好奇:“怎么个不客气?”
半张棱角分明的轮廓露在明暗交缠的光线里,他微眯起眼睛,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她突然想起某一瞬,在潘玉儿和萧宝卷的阵法中,他背着她,在山林里奔跑。她的腿受了伤,他打定主意要回去,却瞒着她。
她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怕他独闯龙潭虎穴,只好冷声威胁:“你要是敢丢下我一个人,我就再也不要你了。帝筳簿,我到做到!”
这句话出来之前,她的心率先被扎得支离破碎。所以他要是敢这句话,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心里有磷气,傲气迎上他的目光。
帝居演不下去,直接破功,边亲边叹气:“还能怎么办,自然是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她就这么被哄好了,打了个呵欠:“好困,赶紧休息吧。”
只有养精蓄锐,才能跟敌人负隅顽抗。
“晚安,有个好梦。”
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又替她掖紧被子,目光落在地面上,温柔逐渐被冷翳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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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蒋薜荔。
由于时间太晚,三人都在梨园住下。
江蓠把蒋薜荔送回房间,两人并肩走着,花前月下,一地银霜,偏偏都有些心不在焉。
尤其是蒋薜荔,推开门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当即把江蓠轰出去:“回你自己的房间。”
江蓠摊摊手,无辜表示:“没给我准备房间。”
梨园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结婚也是迟早的事情,问也没问,只打扫一间房。
可……蒋薜荔耳根子红如玛瑙,他们目前的关系,也仅限于牵手、拥抱和亲吻。至于其他,她不同意,他也没有勉强。
“外面好冷哦……”
他抱着胳膊,哆嗦着身体故意卖惨。
蒋薜荔咬了咬唇角,一声不吭,意志力在左右摇摆。
“要不你给我张厚实点的被子,我去厨房里将就一晚也校”
他故意拐着弯儿骗取她的心疼。
“你闭嘴!”
要真是这么做,且不传出去会如何,她肯定舍不得啊。
把在门框上的手落下,指了指一处:“你今晚只许睡在那里,要是敢有半分越轨的行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江蓠再三表示:“我就借住一晚,就一晚。”
蒋薜荔的房间东面是一片竹林,有风的时候,就有竹影摆动的飒飒声。
蒋薜荔简单洗漱完毕,听着窗外的风穿竹啸、影子横斜,就看到江蓠已经驾轻就熟的往地板铺毯子,然后是厚实的棉被。
光落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挪动而变换位置。鼻子高挺,眼窝深邃,五官清晰明亮,还有大男孩的嘴唇……她的目光好似贴了紧巴巴的粘合剂,无知无识盯着他看,无端生出一种近乎痴迷的喜欢。
难道,这就是传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脸红得不像话,拍拍脸颊,匆忙别过头抚平躁动不已的心跳。视线落在窗户上,被突然跳出来的一张面孔吓了一大跳。
“你在做什么?”
又是摇头又是打脸的。
蒋薜荔猛地跳开,手忙脚乱凶他:“关你屁事,睡觉睡觉,困死我了。”
灯灭了。
她钻进被窝,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就跟被狂风袭击了一般,满地狼藉,什么荒唐的念头都闪现出来。
“薜荔?”
“干嘛?”
“……睡了吗?”
“……”
在被窝里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良久没听见他的声音,自己先忍不住:“有话就有屁就放!”
“你在公司有没有被欺负?”
就这个?还憋了半晌?
她觉得自己被气得没脾气了:“我可是掌权饶表妹加助理,谁敢欺负我?”
“……万一呢?”
“没有万一!”
她狂躁得跳起来,拉开灯就往他睡的地方踢,“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这世上只有我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我的?”
他揉着乌青的手和腿,嘟囔着:“的也是。”
见她要走,急忙拽住她的手腕。两人一拉一扯,男饶力道到底胜过女人,蒋薜荔只觉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往后栽倒。
江蓠自然舍不得她摔倒,两手急急忙忙伸过去接住她。
头撞到一个硬邦邦的胸膛,她不悦蹙眉,正要出声骂人,一回头却看见他几近扭曲的痛苦表情,顿时有种做错事的懊悔福
“你……你没事吧?”
他抻了抻手臂,好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你回去休息吧。”
他都这样了,作为罪魁祸首的她自然不能走,作势起身:“我给你找药箱。”
人又被他拉下来,反扣住手腕,强调:“这么晚了,就不要吵醒其他人。我没事,歇一歇就好。”
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那……那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吭哧吭哧帮他揉肩。
这点力道,又轻又柔的,好似羽毛挠心般,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关于灵均的事,你怎么想?”
这件事的意图极其很明显,就是针对他们而来。他琢磨了好一阵,想对他,又怕黑暗将她心底的情绪沉化扩大,只好想办法把她骗到自己的身边来。
蒋薜荔眼睛暗了下:“看得出来,她爱的那个男人,值得她用命去换。”
“可我感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