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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孩子又不会回楚国公府跟展惜抢东西。
没有利益冲突,这仇怨从何而来?
事关南宫霁与南宫无殇父子,那个秘密当然是少一个人知道,秘密就多一分保险。
凤明曦并不打算告诉她真相,只道:“你现在怀着孩子呢,想那么多干嘛。”
“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就算你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小心谨慎一些总没错。”
“像今天这样的事,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发生。毕竟,眼下距离你生产还有好几个月。”
“孕期漫长,多虑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免得姐夫在外面等急了。”凤明曦望望天色,干脆直接赶人。
南宫丽宁见她撬不开她的嘴,只得气闷地哼了哼,想及自己丈夫,到底没有再继续逗留下去。
关于南宫丽宁差点被人成功算计可能滑胎一事,凤明曦考虑再三,没有对南宫无殇说明。
倒不是怕他沉不住气,而是不希望加重他的忧虑与怒火。
接下来几天,凤明曦都忙得跟陀螺似的,每天前来拜年的客人就没有停过。
如此这般,一直持续到接近元宵。
算计南宫丽宁不成,展惜也慢慢“好转”起来了。
只不过,府里中馈仍旧由凤明曦代管着。
这天,天气晴好。红兰在清晖苑外面收拾着墨黑的玩具。
跟在一旁的小丫环好奇问:“红兰姐姐,这些东西全部都要收拾到拢箱锁好吗?”
“小公子不喜欢玩了?”
“不是小公子不喜欢玩,”红兰口无遮拦惯了,况且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直接便道:“而是在这个地方玩不了多久。”
“所以才需要把它们洗晒干净收拾起来。”
小丫环似乎更迷惑了:“小公子要搬到前院去单独住?可小公子还小呀。”
红兰拍拍她肩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了,把活干好了才是正经。”
小丫环似懂非懂地看着她转身进了清晖苑,手脚麻利地将周边晾晒的玩具都收拢起来。
将军苑。
娴静温柔又清冷出尘的仙子,坐在窗边就着外面的亮光正一针一线极专注细致地缝着衣裳。
这时,门口的空气一阵波动,接着,便见桐姑姑走了进来。
她面容平静,可有点急促的脚步却透露出某些不寻常的信息。
“夫人,奴婢有事情禀报。”桐姑姑轻声说着,还机警地拿眼角往四下瞄了瞄。
展惜抬起头来,平淡无波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展惜表面仍似无动于衷,实则在听闻桐姑姑脚步声那一刹,她沉稳的心湖就如平地骤然刮起狂风。
不知前因,波澜已随风而生。
“何事?”尽管如此,展惜的声音与语调仍一如往昔般浅淡温柔。
让人听着,便自觉躁意尽消,由内心自发生出一股低落尘埃的卑微来。
桐姑姑身子轻轻颤了颤,态度比平日更加恭谨数倍。
“夫人,清晖苑那边有动静。据少夫人身边的大丫环红兰与人闲聊中,无意透露出来的信息,公子——可能要有大动作。”
展惜眉头轻轻蹙了蹙,不过仙子蹙眉,美感依旧;且那出尘脱俗的仙气更盛几分。
桐姑姑见状,脑袋垂得更低三分:“毕竟,少夫人一直都不怎么能融入国公府的生活。”
“她又觉得小公子不得宠爱。”略略迟疑,瞄了眼展惜的脸色,才低低道:“虽然大家都知道,老夫人历来偏疼七少爷。”
可少夫人心里觉得不忿,尤其在发生了除夕夜那件事后,少夫人不满的心思就更明显了。
展惜面色淡淡:“好,这事我知道了。”
她神色不见丝毫动容,长睫掩映的眼眸,却在平静的表面下翻滚着阵阵阴霾。
凤明曦的脾气烈性得很,刚过门那会,就敢就如烟的事与老夫人对着干;才新婚燕尔,便敢怂恿南宫无殇请旨分府出去单过。
现在,凤明曦是借着除夕夜那件事,准备再度旧事重提吗?
且从清晖苑那边透出来的消息,这事已然成定局?
如果拿出来摊到面上公开来表态,府里的长辈肯定不会同意这事。
那么,他是准备为了娇妻幼子用上先斩后奏那一招?
倘若皇后在宫中帮忙说项,皇帝大概连召见将军询问将军这程序都省掉,直接就下旨同音了。
不,这里才是楚国公府,她不同意,他休想单独搬出去。
凤明曦!
一切,都是凤明曦在煽风点火挑事。
这个名字闪过,展惜就觉心头一阵灼痛!
袖下纤长洁白的手指渐渐攥成拳头,指甲慢慢掐入肉里。
真实的痛楚传来,她眼底聚笼的森厉阴霾才缓缓褪却。
桐姑姑在一旁心惊肉跳地看着她平静如常的样子,见她沉默愈久,桐姑姑心里就越发不安。
别人不知道夫人的心事,她这个从夫人还是姑娘时就一直跟在身边的老人,却比谁都清楚。
就是因为清楚,她才更加害怕夫人如今平静默然的样子。
遇上那位的事,夫人面上越平静,内心就越愤怒。
愤怒之下,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也就比平时往往更难预料。
好在,桐姑姑忐忑不安的情况没持续太久,就听闻展惜缓缓开口:“将军最近还继续去烟姨娘的屋子吗?”
桐姑姑惊讶地看她一眼,又连忙垂下眼眸:“除了年前,将军曾在烟姨娘屋子歇了两晚外;后面就再没去看过烟姨娘。”
顿了顿,也不知想到什么,桐姑姑的声音又低了几度:“将军现在每晚都歇在外院书房。”
展惜微微眯了眯眼眸,唇角浅浅弯了弯。面上神色依旧从容平静,仿佛对于南宫霁这般举止并不意外。
当然,也不见她有多在乎就是了。
相反,从她微微眯起的眼眸与浅浅弯着的唇角里,反而能看出淡淡的讥嘲意味来。
那个男人,就算再如何挣扎,也挣不出她的手掌心。
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