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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不堪的白衣。
“林衍，很快就好了，再坚持一下。”闻玄好像是给林衍听，也好像是给自己听，他将林衍身上的剑全部清除掉，看着血肉模糊，仍在流血的林衍，一口气上不来，晕了下去，倒在林衍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闻玄略略清醒，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之后林衍依然活着，看着他，叫他‘闻玄”。
可林衍就在他身下，血肉模糊，死不瞑目。
闻玄挣扎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放在林衍圆睁的眼前，道：“林衍，我还没有把礼物给你。我让卢渊帮我买的，虞州产玉，很好看吧。”
着，以手为剑，催动最后的灵力，将玉佩一分为二，一半给林衍带上，一半给自己带上。
“林衍，我喜欢你。对不起，没能昨晚就告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就是喜欢你，我愿意看着你，陪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你要是能对我笑，我就开心得不得了。只有你，只是你，我喜欢你，林衍，我想要生生世世，一分一秒都不要浪费，和你在一起。”闻玄双手握住林衍的手，看着林衍的眼睛，泪落如珠。
“你不要走得太快，等等我。我找了你那么久，刚刚找到你。你过的，要护我。不可以食言。”
闻玄轻轻地，心翼翼地合上林衍的眼睛，整了整林衍的玉冠与衣物，握住林衍的手，并排躺下，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精神与身体正如烟云般消散。闻玄心想，“我第二次觉得，就这样一起死去，也很好。”
就在这时，闻玄听到了有人叫他：“闻公子。”
“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