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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佝偻身影,在祭台旁忙来忙去,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恐人静默地站立在一座帐篷的外面,一只三角龙人,一只甲龙人。
曾经被奈落斩落尾巴的帕鲁鲁,此时匍匐在祭坛不远的石地上,他那条断裂的尾巴现在重生出了一截,但那没有人类的手臂长的尾巴,看上去滑稽可笑。
三角龙人祖巴和甲龙人硬岩坐在帐篷的门外,摆弄着各自的武器,渡了精金的战斧和铁锤。
它们的目光,不时瞥过帕鲁鲁断裂的尾巴……
对于恐人来,断掉尾巴和角,是世界上最大的耻辱,哪怕利用灵能再生出新的尾巴和犄角,但它所遭受的耻辱也无法洗刷。
曾经断裂和再生的部位,会始终留下一圈白色的疤痕,伟大的恐人战士只有用敌饶血,在这圈疤痕上蚀刻下复仇的符文,才算是洗刷身上的耻辱,更会因此赢得族饶尊重。
此时此刻,帕鲁鲁·牙骨觉得背后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在割着自己的血肉,屈辱的感觉让它浑身战栗。
可即便这样,它依旧一动不动,他在等待将军的归来。在将军那里,它将重新获得参加战斗、洗刷耻辱的机会。
隆隆的步伐声从密林外传来,伟大的恐人将军萨鲁·血帆缓步走进这间临时的祭坛圣地。
萨鲁·血帆沉重的步伐还未临近,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血腥味便已扑鼻而来。
祖巴和硬岩神色激动地站直了身体,仅有三根手指的大手猛轰自己的右胸,向这位从未有过败绩的将军致以最崇高的敬礼。
萨鲁·血帆,伟大的“血色将军”,它每一步的走来,都震落一身鲜红的血滴,那是敌饶鲜血……
它喜欢用敌饶鲜血染红它每一片的硬鳞,而它身上的盔甲,则是用它蜕皮时最鲜红的鳞片制成,那股浓烈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几乎伴随着它杀戮的一生。
此时此刻,他的腰际又多挂了几颗人类的头颅,其中一个是“兔子”罗杰,而还在滴血的一个,则是不久前与猎鹰分开逃遁的牙狼。
蒙面的紧身衣被剥掉了,露出一张饱经痛苦和不甘的年轻脸孔,五官算得上是英挺,但怒睁的双眼已经翻了白,这位前途无量的“正义雷霆”特警,倒霉的成了萨鲁·血帆的猎物,并最终不甘地葬身于它的爪下。
萨鲁放佛没有看到地上匍匐的帕鲁鲁,径直走向了祭坛,将腰际的人头丢给气质阴郁的黑袍老者,对方伸出一只完全触手化的手臂,诡笑着将人头插在了两根铁矛上,杵在了毒气坑的边上。
黑袍之下的主人,话时会带着奇怪的噜噜声,就像嘴巴里含着一大口水,“伟大而全知全能的主,会为你的献祭而降福于你,邪恶的血色将军。”
“愿吾主的暗,降临人间。”萨鲁·血帆瓮声答了一句,转头看向依旧战栗的兰理先生,沉声道:“让他活着……他拥有人类的知识,可以让我们掌握先机,一举击垮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