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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了白云山那一次,夏沐绾救他的时候,使出的招式似乎不太像他们上官家的武功路数。
上官家的武功套路比较霸道,直接,更适合男子练习,而且,他们上官家几代男儿都用的是刀,可夏沐绾那手法,明显是拿剑的模样。
难道,教会她武功的人其实是另有他人?
而且,她的医术也不差,能和顾离谈论医术的人,这世上可没几人,可她却能得顾离的另眼相看,看来是实力不凡。
那,那位教她医术的人实力更是不差才对。
她这是有两个师傅?
还是都出师与一人呢?
清晨,阳光刚刚露出一点白光,瑶瑶便悄悄推开了夏沐绾的房门,二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了,掀开帘子只见夏沐绾一人躺在床上,她们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瑶瑶伸手探了探夏沐绾的额头,发现她并没有发烧,这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二人将夏沐绾唤醒,替她梳妆,她的脸色特别的差,她便让她们给自己涂了一些胭脂水粉,这样看起来人也有精神气了。
睡了一觉,胸口处虽然还是很难受,可人也有了气力,一路走到东宫侧门出,都只是出了一些惫,并没有什么大碍。
知道夏沐绾今要去上官王府,瑾瑜一早便安排好了车马,侧门离夏沐绾的卧房更近一些,便将马车放在了侧门处,她也一直等在这里。
“殿下昨夜没有回来吗?”夏沐绾看着瑾瑜问道。
“回太子妃的话,殿下昨夜留宿在皇宫里。”瑾瑜低头回答道。
“出什么事了?”不是去诏狱里调查案子去了嘛,怎么又去了皇宫了?
“回太子妃的话,殿下只是让人传话来叫属下好好照顾东宫上下,其他什么也没,所以,属下也不知道。”瑾瑜答道。
夏沐绾深深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宫羽泽的人始终是他的人,半点消息都不愿意多。
“好吧,我今夜可能会在上官王府住一晚,若殿下有事,来那里找我吧。”夏沐绾着便抬脚上了马车。
“太子妃,这于理不合,您不能......”瑾瑜一惊,话还没有完,便听夏沐绾冷漠的声音道:“瑾瑜,你记着。有些事情,我守,它便是理。我若不守,它便什么也不是。”
夏沐绾也不管她,直接叫珊珊放下了车帘,再不理她半分。马车洋洋洒洒的朝前使去,独留瑾瑜在后面脑壳疼。
夏沐绾的性子乖张的难以捉摸,就连殿下对她也无计可施,她又有什么本事和她教呢?
她叫人牵来了马,有吩咐了几句,便骑马去找宫羽泽了。这事,还是要她亲自去和宫羽泽,别人传话,只怕传错了,害殿下会错了意。
昨夜宫门落了锁,她一个侍卫自然是不可能从皇宫的暗门进去的,可此时已经凉了,她是可以直接进宫的。
她把话原原本本的和宫羽泽了一遍,便埋着头等指示。
“她住就住吧,只是,派人暗中盯着一些,有事及时来。”昨夜一直担心她,现下知道她没事,心不自觉的松了一些。
“是,属下早就已经和王府的探子打过招呼了,他们会注意的。只是......”瑾瑜有些为难,却还是开口问道:“太子妃问起您的事,属下什么也没有,她好像有点生气了,属下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你是我的人,不屑露我的事,是你的本分。以后照着做便是,不必管她。”宫羽泽摇了摇头,神情依旧淡漠。
此时,上官宣从外一路朝他们走来。
“我这还有事,你回去吧。”宫羽泽道。
“是,属下告退。”瑾瑜退了出去,却在宫门口看见了落珈。
“你怎么在宫里?”落珈早就看见了瑾瑜,急忙出来拦住了她。
“东宫有事,我来找殿下的。”瑾瑜看着他,脸上并没有多少许久不见的高兴表情,只是淡淡的问道:“你也是来找殿下的?”
“是啊,可惜,我不像你们,可以随意进去皇宫。”落珈调侃了两句,见她神情依旧,便也觉得没有意思了,“刚刚把事情交给了上官将军,他已经进去帮我禀告了,我在这里等指示。你呢,要回东宫了?”
“恩,东宫还有一位侧妃在,我必须在东宫守着。”瑾瑜点点头。
“一位侧妃?”落珈不解的问道:“不是还有太子妃吗?”
“太子妃今日一早便去了上官王府,她身边有人伺候,不需要我操心。”
“哦,也是,让你来照顾人,怕也是照顾不好的。”落珈笑道。
“没事,我先走了。”瑾瑜不再理会他,牵马便想走了。
见她要走,落珈急忙问道:“喂,这么久不见,你也不会问问我们好不好?”
“你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瑾瑜无语,翻身上马。
“我的不是我,是......他。”落珈急忙道。
“你就不想问问他好不好吗?”
“他还没死,有何好问的?”瑾瑜策马直接走了,马蹄溅起层层沙子,让她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和殿下还真是一家人,都这么冷血无情。”落珈心有不忿,却也只能替别人多抱怨这么一句嘴。“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场什么缘分呀!”
“殿下,这是落珈叫卑职交给您的。”上官宣将落珈的信交给宫羽泽,才将自己的事情禀告道:“卑职连夜查探,终于查到了青罗大人昨夜是去了烟雨楼,老鸨他昨夜是去找一位叫做莲溪的姑娘。可莲溪姑娘她只是去和他见了一面听他等会还有客人要来,想莲溪姑娘为他们跳一曲舞,莲溪姑娘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可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而且,一夜都不曾再见过他。”
落珈的信,只是简单的将昨交代他去做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只是一切已经办妥,人也找到了,暗自保护了起来。
“烟雨楼的人,也都再没有见过他?”宫羽泽收了信,问道。
“是。”上官宣眉头紧蹙,这线索就这么突然断了,他也很是烦恼。
“知道烟雨楼是谁的产业吗?”
“卑职不知,需要查查吗?”上官宣早年也一直跟着父兄在边关,这才回来没多久,宫羽泽便回了金都,他才被调去了东宫。金都的事情,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