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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游的目的。
梁子尘坐在河岸旁,点燃一个个美丽的河灯,然后用力推出,当一个飘至他看不到的地方时,他才点燃下一个。
“穿心莲……六月雪……这墓回头便下次吧。”梁子尘把一个雪白的杏灯推出,目送它摇摇摆摆的离开。
“不知,他能不能看懂呢?”梁子尘笑着说,在河的对岸,一画船停泊许久,至今都未有离去的意思,而修竹也未隐身,让路过他的女子神魂颠倒。
梁子尘席地而躺,双手放在脑后,天空就像一块暂新的黑布,没有一个破洞,黑的让人害怕。
画船依旧停泊在暗处,一个男子白衣男子酌酒,眼睛不离修竹。
涟漪已经离开许久,而修竹未动,容璧也没有离去的意思,小口小口的酌酒,却也有几壶了。
眼前这个男子,这样好看的模样,足以和涟漪相较,那凌然众生的气质更是更胜涟漪。
容璧知道,涟漪画的公子无双里的人并非他,但是他也猜不到是谁,而如今,不需再问,便知是这个男子。
“或许……涟漪真的是神仙下凡。”容璧摇摇头笑道,他移开停在男子身上的目光,却发现一个雪白的河灯一直停在一个地方,不管河水如何流动都静止在那里。
他猛地想起上次冬至看见男子时拾起的河灯,上面写的是“穿心莲”,不知这次是什么。
他弯腰,长发从肩后滑落,发丝划过水面,濡湿过后,沉入水中。
“六月雪。”容璧静静思考,“窦娥含冤,六月飞雪?”
“这次是我?六月……含冤。”容璧猜不透。
最后,他丢下河灯,放任它游走,眼不见为净。
雪白的河灯在河里游游荡荡,烛火将要熄灭之时,一只雪白干净的手,拾起了它。
梁子尘摇摇头,惋惜的说:“怎么这么不怜惜呢?都只对了一半啊。”
子夜时分,皇上刚刚批阅完奏章,正要就寝时,太监忽然走来说涟漪公主求见。
涟漪跪在地上,皇上正奇怪她的举动时,她开口便道:“我要嫁给阿喾。”
“他还在守孝当中,如何能娶你,不要胡闹。”皇上皱眉看着平时安静乖巧的女儿,只要和赤喾沾边,她就不再冷静。
涟漪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虑许久的理由脱口而出:“以日易月,于事为宜,更何况豫章王‘心哀’,用心便好。”
皇上的眉头一紧一松,走到涟漪身边,扶她起来:“起来,地上凉。”
皇上让涟漪看着自己的眼睛,他不明白她为何执念至此,这个赤喾究竟有什么好的,让她如此执念:“你还没想明白?那幅画,就让他放弃了你,可见他并未中意你。”
“不……”涟漪摇头,不愿信,明明是父皇把那幅画给阿喾看的,父皇难道不想自己嫁给阿喾?
皇上无奈的说:“那么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若还想嫁,我便答应。”他还是不忍心看涟漪这般悲伤。
涟漪点点头,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听,不要听。